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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我不会有秘密!”常宁淡然笑道。
秦珺儿却受宠若惊,突然就被他的话给感动到了。
沉默突然降临。
被一对亮闪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常宁稍稍有些不自在。
“干嘛这么看着我?”
“好看,所以就多看看咯。”秦珺儿嘻嘻笑道。
“虽然这张脸确实挺耐看的,但你这样,我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嘴里这么说着,但实际上,他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表现。
正此时,晚饭准备好了,他俩相携去了餐厅。
酒足饭饱,天色也黑了下来。
月亮高悬,月光下的都城,是那么的安宁祥和。
但或许是因为有心事的缘故,秦珺儿辗转半宿才终于睡熟。
翌日清晨,常宁与太阳一起起的床。
因为知道老婆大人昨夜睡得晚,因此他未做惊动。
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刚打水洗了把脸,影十三飘进了院子。
“都查到了什么?”
“回殿下,属下查到,工部督造的清元观前日出了事故。”
“什么事故?”常宁心头一紧。
要知道,秦昭便是工部尚书。
清元观既是工部督造,出了事工部尚书自然难辞其咎。
如今他只寄希望,那件所谓的事故,并非是什么大事故!
但事与愿违,这次发生在清元观的事故可不小!
“清元寺刚竣工的主厅坍塌,还牵连到了与之相接的东厅。”
倒塌规模可谓相当之大,甚至负责看守工地的差役也被活埋在废墟之中。
闹出了人命官司不说,还严重延误了工期。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清元观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在本月内完工的了。
“事故原因呢?”常宁深吸口气,严厉询问。
“具体原因尚不可知,但据说是工部偷工减料所致。”
“继续查,我要知道确切原因!”常宁眉头紧蹙,严声命令。
“是!”影十三颔首领命。
待其退走,常宁才快步扑向身后的卧房。
开门瞬间,一张苍白的脸便映入他的眼帘。
“珺儿,你都听到了?”
脸上的苦笑一闪而没,说话间,他探手托住秦珺儿的胳膊。
“我知道清元观,那是陛下亲自设计的道观,据说连哪个地方摆什么神像,都被细致划定了的。若该观无法如期完工,陛下必然降罪!”秦珺儿的声音隐隐颤抖。
也就是说,陛下真若追究责任,她家老爹必然首当其冲!
担忧涌动,她险些跌倒在地。
好在常宁就在旁边,一把揽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不管那座道观究竟是怎么塌的,有我在,绝不会让岳丈大人有事!”
常宁说得斩钉截铁,不只是在安慰老婆,同时也是在向老婆保证。
迎着他坚定的目光,秦珺儿强撑起身子。
“我了解父亲,有他监督,绝不会出现偷工减料之事。”
她对自家老爹的人品和工作能力都有十足的信心。
眯着眼睛,眼神闪烁,她沉声补充道:“陛下如此重视的道观,必然抽调的是最好的一批工匠,怎会出现建成之后又突然倒塌之事?”
而且倒的还不是别的地方,而是最重要的主厅!
无论怎么想,秦珺儿都觉得这场发生在清元观的倒塌事故来得蹊跷。
撑起身子,脸也顾不上洗了,她直接就要奔工地上去。
“你在家里安心待着,我去就好!”常宁劝道。
“事关家父,我如何能安心?”秦珺儿态度坚决,非要和他一起!
实在不忍心拒绝,最终常宁决定带她一起行动。
自然,在他们身后还跟了两个侍卫
早饭都没吃,一行四人便驾车赶往京城西南片区的边缘地带。
清元观就建在那个地方。
远远地便能看到一堆凌乱的碎瓦和木头板子。
显然,废墟已被清理过,但或许是因为死了人的缘故,工程暂时还未重启。
除了倒塌的正厅之外,东西北三面还各建了一座大厅。
除东厅之外,西、北二厅都已几乎完工,就等着铺顶盖瓦了。
站在正厅被清理出的遗址之上,常宁的目光不住闪动。
相较于正厅的宏大规模而言,那群被整理在一旁的墙板明显太少了些。
“这里的板子和木柱,只怕拼不出一栋正厅来!”
“难不成是有人转移了部分木料?”秦珺儿提出猜测。
“只怕得去问问岳丈大人了!”常宁语气复杂。
正说着呢,突然一道男子大喝传入耳朵。
“不知道这里已被封锁了吗,谁允许你们进去的?”
随着这个声音一起出现的,是一众穿着制服的差役。
见常宁二人干杵着没动,领队班头眉毛一掀,摸向悬在腰上的佩刀。
“还不滚,非要跟爷爷去吃一顿板子才甘心是吗!”
言落,班头冲一应手下使了个眼色。
而后,得到招呼的差役纷纷冲进清元观,直接就把常宁四人给围了。
随行侍卫立刻摆出应敌姿态,分左右站立,将常宁夫妻护于中间。
唯独常宁像是没事儿人一般,眯眼瞥在那班头面上。
“你们是哪个衙门的人?”
“和你有关系吗?你只需要知道,现在这个地方归爷爷管就行了!”
“既然归你们管,那缺失的木材当是被尔等运走的了?”常宁并未动怒。
“缺个屁,我们从废墟里找到的就只有这些!”
班头冷哼,并不承认自己偷运过任何东西。
“废墟是你们清理的?”常宁心思一动。
“关你屁事!”班头却不耐烦了,“上头早有交代,在塌房原因查清楚之前,任何人不得入内。既然好声好气与你们说不听,那就别怪爷爷动粗了!”
“大胆,知道你面前的这位是谁吗?”常宁带来的俩侍卫忍不了了。
“管他娘的是谁,再不滚,爷爷真对你们不客气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不只是嘴上说说,那班头刷地抽出佩刀。
然后,其他差役也有样学样。
只眨眼之间,常宁四人就被十多把锋利的刀子指着。
秦珺儿悄悄咽了口口水,捏着粉拳,并未露怯。
但蓦然苍白的脸蛋儿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惧。
常宁把她护在身后,但并没有要亲手退敌的打算,只淡声与俩侍卫吩咐。
“千万别把他们弄死了,我还有话要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