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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员外看着常宁一行人远去,脸上的慌乱之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狠。
“呸!什么狗屁梁王,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刘员外朝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说道。
“真当老子怕你不成!”
“老爷,这梁王毕竟是皇亲国戚,咱们真的要和他对着干吗?”一名家丁凑上前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怕什么!”刘员外斜眼瞪了那家丁一眼,冷哼一声道,“这荣城县,老子说了算!他一个梁王,还能翻了天不成?”
“可是……”那家丁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刘员外不耐烦地打断。
“别可是了!赶紧滚回去,把账房先生给老子叫来!”
“是,老爷。”那家丁不敢再多言,连忙转身离去。
不多时,一名身穿青衫,手持算盘的老者便在几名家丁的簇拥下,匆匆赶来。
“老爷,您找老朽有何吩咐?”
“去,准备一份厚礼,立刻派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城,务必亲手交到二皇子殿下手中!”刘员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语气阴冷地说道。
“二,二皇子殿下?”那账房先生闻言,顿时脸色大变,手中的算盘也险些掉落在地。
“怎么?有问题吗?”刘员外斜眼看着那账房先生,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之意。
“没,没问题,老朽这就去办。”账房先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忙点头应道。
彼时,梁王府。
“殿下,如今这刘员外与二皇子勾结,我们该如何是好?”王师爷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问道。
常宁背着手,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王师爷的心尖上。
“慌什么!”常宁猛地转身,眼中精光毕现。
“本王这清水河还没治理呢,他倒先兴风作浪起来了!”
“殿下息怒,”王师爷拱手道,“只是这二皇子毕竟是……”
“二皇子怎么了?”常宁冷哼一声,“二皇子就能置百姓生死于不顾吗?就能眼睁睁看着庸城一代百姓流离失所吗?”
王师爷知道常宁动了真怒,不敢再多言,只得垂首静立一旁。
常宁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道:“此事不可轻举妄动,需从长计议。”
他走到地图前,指着清水河上游的位置,说道:“先派人暗中调查刘员外与二皇子之间的具体关联,以及二皇子为何要阻拦水利工程的修建。”
“是,殿下。”王师爷领命而去,心中却仍是忐忑不安。
常宁看着地图,目光深邃。
“二哥,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常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太小看我了!”
与此同时,刘员外派去京城的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终于将厚礼送到了二皇子府上。
“殿下,荣城县刘员外派人送来一份厚礼,说是感谢殿下……”一名小太监躬身禀报道。
“哦?刘员外?”二皇子放下手中的书卷,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倒是挺会来事儿的。”
“快呈上来。”
小太监不敢怠慢,连忙将刘员外送来的礼盒打开。
礼盒中,满满当当的金银珠宝,晃得人眼花缭乱。
二皇子随手拿起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放在眼前细细端详,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
“这刘员外倒是识趣。”二皇子将夜明珠随手丢回礼盒中,淡淡地说道,“告诉他,本皇子很满意。”
“是,殿下。”小太监领命退下。
二皇子看着满箱的金银珠宝,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阴冷起来。
“常宁啊常宁,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想在本皇子面前玩花样,你还嫩了点!”
二皇子立刻召集自己的心腹谋士,商议如何应对常宁。
“诸位,常宁欲在清水河上游修建水利工程,如今已察觉到本皇子在背后支持刘员外阻拦。你们有何良策?”
谋士们纷纷献计献策,讨论得热火朝天。
“殿下,臣有一计,可令这常宁不攻自破!”一名身形瘦削,留着两撇八字胡的谋士走出队列,阴恻恻地说道。
二皇子斜倚在太师椅上,漫不经心地问道:“哦?孙先生有何妙计?”
“殿下,常宁此番修建水利工程,耗费巨大,只怕早已引起民间怨声载道。我等只需派人散播谣言,就说常宁假借治水之名,大肆敛财,中饱私囊,百姓敢怒不敢言……”
“荒唐!”另一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谋士猛地一拍桌子,打断了他的话。
“常宁是什么人?他若真想敛财,何须等到今日?你莫要忘了,他可是将自己封地三年的赋税都拿出来治水了!”
“赵先生此言差矣,”八字胡谋士不慌不忙地反驳道。
“常宁此举,看似大义凛然,实则用心险恶!他这是在收买人心,笼络民意!长此以往,庸城百姓只知梁王,不知朝廷,岂不危哉?”
“你……”络腮胡谋士顿时语塞,却也无法反驳。
二皇子眉头微皱,沉吟片刻,问道:“孙先生的意思是,参他一本?”
“正是!”八字胡谋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常宁此举,劳民伤财,且有结党营私之嫌,我等只需联名上书,参他一本,陛下最是不喜皇子笼络人心,常宁此举正好粗到陛下逆鳞!”
二皇子眼前一亮,抚掌笑道:“好!孙先生此计甚妙!就依你之计!”
“殿下英明!”众谋士齐声应道。
翌日早朝,金銮殿上,气氛格外凝重。
“臣有本奏!”
一名御史大夫手持笏板,越众而出,高声说道:“梁王常宁,假借治水之名,大肆修建工程,劳民伤财,百姓苦不堪言,还请陛下明察!”
“臣附议!”
“臣也附议!”
一时间,数十名官员纷纷站出来,声讨常宁,言辞之激烈,令人咋舌。
太子常青眉头紧锁,心中暗道不妙。他知道,这是有人故意针对常宁,而且来头不小。
果然,二皇子常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站出来说道。
“父皇,三弟此举,虽说是为了百姓,但如此劳民伤财,实在是不妥。儿臣以为,还是应该以安抚百姓为重,暂停水利工程的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