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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胡同有不少人家都找他买对联,不说邻居情面,就冲着比市场上便宜一半,大家也愿意到他这儿来买。
至于说别人写的字比阎埠贵写得好,呵呵,这边可没多少人懂书法的。
见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来,阎埠贵招呼他:“柱子回来了,要不要帮你写副对联啊?”
“呵呵,三大爷,我师父买对联时帮我带了,就不麻烦您了,您忙,我先进去了。”
没等阎埠贵再说什么,何雨柱径直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
刚进中院,就被易忠海看见了,他马上就喊住了何雨柱:“柱子,你等会儿,我有事跟你说。”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中院的时候,易忠海正和贾东旭在院子里说话,见到何雨柱进来,他马上就喊住了何雨柱:“柱子,你等会儿,我有事跟你说。”
“嗯,我停一下自行车。”何雨柱一边应着一边将自行车推到正房的游廊前,打下脚撑,也没锁车就转向了易忠海。
“一大爷,您有啥事儿?”
“柱子,这大过年的,你和雨水两个孩子过年也冷清了,这年夜饭你就跟我们一起吧。”
他这时还没把何雨柱当做养老对象,只是去年中秋,见何雨柱兄妹俩过个节都做了好几个大肉菜,这过年肯定准备得更多。
把他拉到一过年,那不就能够白得一桌丰盛的年夜饭吗。
只是没想到何雨柱却没答应,带着明显没有真诚的歉意说:“不好意思啊,一大爷,我这边已经说好了去师父家过年,买的菜都已经拿到我师父家去了。”
易忠海听何雨柱这么说,就感觉像是被噎住了,略带埋怨的说:“你这孩子,大过年的怎么到外面去过呢,这也不合规矩呀。”
“怎么能这么说呢,师徒如父子,我爹不在,去我师父家过年才是正常的啊。”
“就说你不懂规矩吧,你一个人过去没啥,可雨水跟你师父可没啥关系,她到那边过年就不大合适了。”
“不会啊,我师娘已经收了雨水做干女儿,怎么会不合适呢。”何雨柱现在的脑袋转得比车轱辘还快,马上就想到了说辞。
听他这么说,易忠海也没啥说的,只得悻悻的转身走了。
进屋找出胶水,把家里的门都贴上春联,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毕竟这个春节假期都不再过来住,京城的风沙又大,屋里的东西还是要遮盖一下的。
何雨柱离开四合院,就赶回卤菜店了,还要准备晚上的年夜饭呢,时间比较紧张。
不过这边有几个学徒和帮厨,可以帮着收拾年夜饭的食材,这就让他轻松不少。
临到下班,何雨柱也没亏待这些学徒帮厨和伙计们,每人装了些卤菜,让他们带回去给自家年夜饭添一道卤菜拼盘。
今年的年夜饭还是就只有这兄妹俩,照例是四四见底的席面,说起来这也不算浪费。
按照北方习俗是过年不开火,南方也有过年头三天不开灶的风俗,这年夜饭可是要吃好几天的。
小丫头喝着橙汁吃着菜,眼睛还频频看向一边的落地座钟,她跟小伙伴们约好了,晚上要一起去放鞭炮放烟花。
不只是她缠着哥哥买了不少烟花爆竹,小伙伴们也都买了不少。
至于桌上的那些好菜,她平时也没少吃,跟着哥哥的这一年多,特别是哥哥开了卤菜店之后,各种好吃的更没少了她的,早就不像以前那样会馋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