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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敲打
奈何裴稚是个另类,顾不得白莲莲是女子,伸手便将她推了出去。
“白莲莲,你给我出去。”裴稚愤怒极了,咬牙切齿的怒斥。
被裴稚甩到地上,白莲莲感觉腰都要断了,她泪水争先涌出,看着裴稚面上满满的厌恶,她的心仿佛被刺了一下。
她就有这么不堪吗?为什么她都这样了,裴稚却还能坐怀不乱?
不知怎的,白莲莲的脑中出现了顾南恩的身影,她握紧拳头,心中对顾南恩的怨恨更深。
只是,担心裴稚真的对她产生厌恶,白莲莲撑着站了起来,柔柔弱弱的说道:“少爷,对不起,我方才滑了一下。”
不管怎么说,白莲莲也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裴稚单单是想到她的母亲,也狠不下心来,最终叹息道:“你出去吧,换一身衣服,当心着凉。”
听裴稚的话音,是原谅她了,白莲莲心中松了一口气,面上却依旧委屈,哽咽地说道:“少爷,我先走了。”
将房门带上,白莲莲哪里还有方才那柔弱的模样,她站在紧闭的房门前,许久之后才离开。
待白莲莲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听雪这才从柱子后方出来,蹙眉看着白莲莲消失的方向,想起她方才听到的话,越发的鄙夷白莲莲。
听雪将衣服抱在怀中,伸出一只手抚了抚额头,待眉头舒展,她这才走到房门前,伸手敲了敲门,“姑爷,我是听雪,小姐让我给你送衣服。”“稍等。”里面传来裴稚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水声,“将衣服放在屏风外吧。”
听雪推门进去,隐约可以看见屏风那头的裴稚的身影,她将衣服放在桌上道:“姑爷,衣服放在桌上了。”
从房中出来,听雪心中复杂,想到方才她听到的那些话,也不知道白莲莲做了什么,惹得姑爷那般生气。
不过,白莲莲的衣服是湿的……
这般想着,听雪匆匆离开,去寻顾南恩。
顾南恩正在书房待着,听雪进去时,她正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书来,而望月正在收拾雨伞。
听雪与望月是刚刚过来的,在裴稚与顾南恩才离开一会儿时,下人们便送过来伞,她们赶紧去追顾南恩。
刚刚找到顾南恩,听雪便被打发着去给裴稚送衣服。奈何,正好让听雪听见那对话。
听雪进来许久也没有说话,顾南恩看过去,见她一副在思索的模样,不禁笑道:“让你去送个衣服,你怎么还思考上了?”
被顾南恩揶揄,听雪脑中更是乱糟糟的,干脆也不想了,在顾南恩身旁站定。
“小姐,我方才听到了一些……”听雪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方才那对话,是该说白莲莲无耻呢,还是说她不要脸呢。
“嗯?”顾南恩正准备翻书,此时听见听雪的话,收回了手,“听到什么了?”
听雪垂眸,“我方才去给姑爷送衣服,正准备敲门,便听见里面传来姑爷的怒斥声,不久之后白莲莲便开始道歉。”
又是白莲莲。
顾南恩面色微变,示意听雪继续说。
“我听见白莲莲说了一通,滑了一下,那种话,然后姑爷就让她出来了。”说到这里,听雪顿了顿,“我看见她浑身湿透。”
闻言,顾南恩眉头紧蹙,紧紧地抿着唇。
望月想到顾府流传的谣言,再联想听雪方才所言,她可真是讨厌死这个白莲莲了,是有多无耻才能干出勾引人这种事。
“望月,去将白莲莲叫过来。”顾南恩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望月心中猜测,小姐这次是真的要惩处白莲莲了。
想及此,她的心中好受了些,步子也快了些。
顾南恩心中复杂的很,叹了一口气,吩咐道:“听雪,你去将那些伞放到外头,顺便去泡一壶茶去。”
书房中只剩下了顾南恩一人,她的脑中满满的都是白莲莲浑身湿透的模样,忍不住想着,白莲莲与裴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这般想着,望月已经将白莲莲带了过来。
顾南恩打量着面前的白莲莲,估计是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她如今还是浑身湿透的样子。
看着白莲莲这副模样,顾南恩心中莫名有一股火气,语气极差的质问:“你方才去寻裴稚了?”
白莲莲诧异的看着顾南恩,不知她怎么知道的,抿唇点了点头。
“白莲莲,你还知不知道礼数。”顾南恩猛地起身,差些控制不住甩她一耳光,“裴稚如今已经成婚,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他沐浴的时候进去,还知不知羞!”
在白莲莲的印象中,顾南恩从未对她发过这么大的火,她本就心中委屈,此时听见顾南恩这堪称辱骂的指责,当即便落下泪来。
与往日不同,她或许是心中格外难受,竟大哭出声,一边哭着一边说道:“我照顾了少爷这么多年,今日看他淋了雨,也是担心他受凉,而且少爷当时已经在里面待了许久,我怕少爷睡着,然后水凉了。”
若是顾南恩不知道白莲莲的本性,她便要被白莲莲这柔弱可怜的模样可骗住了。
顾南恩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椅子上,冷眼看着白莲莲大哭。
裴稚本是想来书房找顾南恩,却听见里头传来女子大哭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白莲莲。
想到方才的事情,裴稚心中一紧,隐隐猜到是顾南恩知晓了。
他赶忙进了书房,见白莲莲依旧是方才的衣服,他忍不住皱眉,走到顾南恩身旁。
看见裴稚,白莲莲的哭声小了些,哽咽地唤道:“少爷。”
裴稚看了白莲莲一眼,见她摇摇欲坠,不禁心软,无奈的看着顾南恩说道:“夫人,方才白莲莲只是想要伺候我沐浴,你莫要误会。”
顾南恩心中一凉,忽的勾唇问道:“她伺候你沐浴,还能将她自己也伺候到你的浴桶中?”
闻言,裴稚头皮发麻,赶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推开她时,她滑了一下。”
顾南恩也没有说她信不信,她此时心里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