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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试探海氏
顾文弘对那海氏的印象也差到极致,虽说那海氏的目的是杀了裴稚,但是那时顾南恩正陪同裴稚一起。
胆敢伤害他的女儿,海氏胆子未免有些太大了。
想及此,顾文弘眸中闪过一丝狠戾。
从书房出来,顾南恩想到自家父亲的性子,脚步一转,进了书房。
果不其然,顾文弘面上的寒意还未散去,她上前一步,“父亲,此事交给我处理,你莫要插手。”
顾文弘自是不赞同的,虽说顾南恩已经成家,但无论如何,在他眼里都是孩子,他的身子健全,且有能力,完全可以将那毒妇解决。
“父亲。”顾南恩走到顾文弘身后,给他捏着肩,“你平日里打理生意便很累了,如今帮我查到这幕后之人,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
顾南恩叹了一口气:“父亲,那裴夫人再怎么说也是个妇人,她可以买凶杀人,但是在裴府,定是被裴老爷压制的,我明日先去裴府打探一番,若是女儿实在解决不了,再麻烦父亲。”
闻言,顾文弘颇为无奈,却对顾南恩的撒娇很是受用,最终不情不愿的应了下来。
将顾文弘安抚好,顾南恩眉眼弯弯的出了书房。
越是往自己的院子走,她的面色越是郑重。
回到院子,顾南恩稍加思索,走向了书房。
这件事情需得与裴稚商讨一番。
最近不知怎的,裴稚心情很是浮躁,怎的也读不进书,他唉叹了声,将手中的书放下。抬头便见顾南恩走了进来,裴稚扯了扯嘴角,起身迎了上去:“夫人,可是累了?”
顾南恩收到顾文弘的消息时,还在铺子中,匆匆回到顾府,径直去到顾文弘的书房,此时回到院子,也没有换一身衣服,颇有些风尘仆仆的模样。
随着裴稚进了里头,顾南恩刚刚坐下,手边递过来一杯茶水,她这才意识到有些渴了,将茶水饮尽,她看着裴稚面色严肃:“夫君,我已经打听到了,那张票据与裴夫人有关。”
闻言,裴稚面上的笑淡去,敛起双眸,不知在想什么。
顾南恩倒是不担心裴稚会心软,依她前世知晓以及前几次回裴府了解的,裴稚极为不待见裴夫人。
许久之后,裴稚的目光在她身上顿了顿,随即问道:“夫人可想到了好法子?”问到了点子上,顾南恩顿时打起了精神:“我是这般想的,虽然查到这票据与裴夫人有关,但是仅凭这张票据,怕是定不了她的罪,遂,我们明日去裴府打探一番,再做定夺。”
“夫人所言甚是。”裴稚赞同的点头,“到时我们与父亲说明此事,再不济也能让她元气大伤。”
将此事定下,顾南恩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在书房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裴稚想着顾南恩方才所言,对顾南恩越发的有兴趣,似乎她总是能给他带来惊喜,让他耳目一新。
次日,裴稚与顾南恩一大早便去了裴府。
裴府的早膳稍稍晚些,这个时候众人还在一起用膳。
进入饭厅前,顾南恩示意听雪上前一步,低声吩咐:“你待会儿去打听打听,最近裴府有没有不寻常的事。”
听雪不动声色的落后一步,随即转身去往另一个方向。
裴稚带着顾南恩进入饭厅,裴向海已经站起身来,看样子是打算回屋休息了。
见到二人前来,裴向海面上染上一丝笑意,干脆再次坐了下来,笑着道:“你们回府怎的也不提前说一声,用早膳了吗?”
众人见状,只好也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
顾南恩不动声色的看了海氏一眼,海氏在看见裴稚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父亲,前些时日我参加了乡试,本应在回来的时候便来看望您,奈何夫人身子疲乏,还望父亲莫要责怪。”裴稚微微弯身,顾南恩也紧随着行了个礼。
提起乡试,裴向海面上的笑意更甚,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而后关心的问道:“南恩身子娇贵,那路途又劳顿,想来是受苦了,可是休息好了?”
顾南恩面上是恰到好处的笑,点头应道:“多谢父亲关心,在家休息了数日,早已休息好了,父亲不介怀便好。”
裴向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看向裴稚,问道:“此次乡试结果如何?”
“成绩还未出来。”裴稚面色冷淡的摇了摇头,注意到裴向海面上的期待时,开口道,“不过题目简单,我估摸着是没问题的。”
闻言,裴向海忍不住大笑几声,他对裴稚很是了解,是个有分寸的,既然裴稚说没问题,那便是没问题了。
想到裴府不久之后便要出一个成材之人,裴向海更是春风得意。
其他人便不这么想了,他们不待见裴稚,对他冷漠至极,却很在意裴稚的考试情况。特别是海氏,在听到裴稚说没问题时,银牙紧咬,心里头都有些责怪自己生的两个儿子了,一个比一个没出息。
顾南恩余光扫到门外听雪的身影,她与裴向海打了一声招呼,施施然走了出去。
离饭厅远了些,顾南恩这才问道:“打听的怎么样?”
听雪在顾南恩身后一步跟着,如实汇报:“明面上倒是没什么事,只是隐隐传出来一些流言,裴老爷说只要姑爷能够高中,便让姑爷继承一部分的家产。”
顾南恩恍然大悟,抬眸看着不远处的两只鸟儿,勾唇笑道:“既然能传出来,便代表这不是流言,果真是应了一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见顾南恩往回走,听雪赶忙跟上,不过,她隐约可以猜到一点事情。顾南恩让听雪在外边儿候着,她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裴稚还在和裴向海说话,顾南恩看着坐立不安的海氏,忽的勾唇道:“母亲,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众人的视线齐齐落在海氏的身上,使得海氏顿时僵住了身子,她心中懊恼,讪讪的笑道:“只是坐的有些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