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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帆才刚来侦察连,没想到就遇到了这种事。
这种事在他看来,是一件影响很恶劣的事。
对于老兵欺负新兵的事,本来也是一项不入流的潜规则。
新兵不懂事,体能不行,挨收拾挨骂,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像王胜杰这样压榨班里的人,会给班里的人造成心理阴影。
如果不严肃处理,连里的人该怎么看待自己?
所以,刘云帆打算从严处理。
刚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杀鸡儆猴,警告下面的那些“关系户”。
他直接让人把王胜杰的领章、臂章等军种符号全部摘除。
并且,还抽掉了腰带和鞋带,关了禁闭。(战友们科普下,我就不水字了。)
然后,和田轶飞等干部们商议后,召开了连队党支部会议。
田轶飞等一众干部子弟,虽然意志有些消沉,懒散惯了。
但是作为“军二代”,他们同样很看不起这种行为。
经过共同讨论后,决定给予王胜杰记过处分的建议。
并且上报军首长,由军首长决定。
连里的士兵知道这件事后,纷纷叫好。
因为这件事,刘云帆在连里更加受欢迎了。
自从王胜杰被处理后,连里的气氛明显更加和谐了。
田军长和政委这种级别的首长,对于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很看不上眼。
签字后,同意了侦察连连队党支部的处理建议。
今天是王胜杰关禁闭的第五天,当天中午集团军军务处副处长黄海富乘车来到侦察连驻地。
黄海富,西夏人。
部队提干的,大专文凭。
军校毕业后因为表现出色,升正连职后,就借调在集团军军务处当参谋。
这一待,就是多年。
一直提到了副团职,在集团军军务处任副处长。
今年已经是他在集团军任副处长的第四年了。
原本在去年的时候,他是有机会调到某个旅去当参谋长的。
但是黄海富舍不得副处长的权利,就没去。
在他看来,一个旅的参谋长,哪有军务处的权力大。
在部队里,各单位的军务部门,虽然管理不到干部,但是却管着整个单位的士兵。
尤其是集团军的军务处,三期以上的士官都要经过军务处的审查才能通过。
以前士官套改难的时候,光靠体能都不一定能留下来。
尤其是中士以上,你不找关系,不花钱,可能就得年底打包退伍回家。
要不是在靠着在集团军当参谋的权利,黄海富哪有本事能把王胜杰调过来,调过去。
并且还帮王胜杰套改了四级军士长,靠的就是当军务参谋的权利。
军务部门主要负责各单位:
1、兵员管理。义务兵改选士官、士兵外出请假、士兵住院申请、士兵探亲、事假。
2、兵员调动。包括兵员的调动、调节兵源分配等。
3、办理兵员档案。
4、抓军容风纪。士兵日常的行为规范、岗哨的安全情况、执勤分队的工作。
车里的黄海富阴沉着脸,因为王胜杰的事,他被主管军务的集团军副参谋长(正师职)骂的跟狗一样。
其实黄海富和王胜杰的亲戚关系并不近,甚至可以说很远很远。
可是,架不住王胜杰家里人会来事。
自从王胜杰父母打算送他来送兵后,每年逢年过节都带着土特产去看望黄海富的父母。
要不然,王胜杰20岁的年龄,基本上没机会当兵。
这也是为什么人家说: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近邻。
黄海富是个孝顺的孩子,对父母是言听计从。
看在王胜杰父母的面上,再加上两人都是西夏老乡,所以才会经常照顾他。
而王胜杰虽然很抠门,但是知道黄海富对自己的前途有很大的重要性。
每次套改士官的时候,都会借着各种机会给黄海富的小孩包个大红包。
这也是为什么王胜杰明明人品有问题,黄海富还帮他套改四期,还帮他“擦屁股”的原因。
一想到副参谋长骂自己的样子,黄海富就更加怨恨刘云帆。
在他看来,刘云帆这是不给自己面子。
侦察连的人谁不知道王胜杰是自己表弟,可他居然还直接把这件事上报给军首长。
因为这个事惹恼了主管军务部门的副参谋长,搞不好自己想要接任处长的愿望要落空了。
其实他故意忽略了一点,这不是刘云帆一个人办的这个事。
这里面也有田轶飞的意见,作为连队党支部书记。
如果田轶飞不同意,处理结果也不会是这样。
但是,黄福海敢怨恨田轶飞么?
人都是捡软柿子捏的,他敢怪罪刘云帆,那是因为刘云帆不过是副营职的连长。
田轶飞的父亲可是集团军的军长,谁敢惹人家啊。
这时,“滴滴!”响起了车喇叭声,原来是车子即将到达侦察连营门口。
然而大门口哨兵往这里瞟了一眼,根本没有开门的意思。
司机像是有点不习惯,嘟囔道:“嗯?不开门?”
眼看哨兵一动不动,司机只好慢慢开始减速。
黄海富注意到了车子在减速,本来就不爽的他,皱着眉问道:“怎么回事?”
司机也有点摸不着头脑,猜测道:“不知道啊,平时来侦察连,都是老远就把门打开了。说不定是某个“肉头”没认出来车牌吧。”
机关里的等级观念没有那么重,所以小车班的司机和黄海富说话的态度也很正常。
然而,当车子都到门口了,大门依然紧闭。
这时,司机有些烦恼的再次按了两下喇叭。
而大门口的哨长,这才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军车走来。
哨长是一名中士,在军车旁边停了下来。
敬礼道:“班长好,请出示下证件。”
司机怀疑自己听错了,错愕的看着哨兵。
犹豫了几秒钟后,司机有些吃惊的说道:“怎么还要检查证件啊?车牌号不认识吗?”
“不好意思,班长。我们连长规定了,任何人到这来都要出示证件。”哨兵十分冷静的回答道。
“眼色活怎么这么差?集团军的黄副处长也在呢,赶紧把门打开。”司机不高兴的说道。
坐在后座的黄海富早就不耐烦了,摇下车窗呵斥道:“赶紧把门给我打开,哪那么多屁事。”
哨兵面色一怔,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他再次向黄海富敬礼,十分礼貌的说道:“首长好!请您出示证件。”
这下,不光司机错愕了,就连黄海富也是目瞪口呆。
“你说什么?你难道不认识我吗?”黄海富感觉自己被冒犯了,冷冷的问道。
哨兵并没有被吓住,平静的回答道:“不好意思,首长。我们连长特意吩咐了,为了安全起见,不管是谁来,必须要出示证件。”
黄海富本来就很生气,现在更恼火了。
他认为这是刘云帆故意和他作对,他眯着眼冷冷的问道:“难道军首长来检查工作,也要出示证件吗?你们连长的口气可真大啊。”
将是兵的胆,兵是将的威。
什么样的领导,就能带出什么样的兵。
现在的侦察连,早就不是以前的“问题连队”。
哨兵依然用十分平静的口气回答道:“首长,请别难为我。我只是一个哨兵,如果您有任何问题可以直接找我们连长说。”
黄海富眯着眼,气急而笑:“好!好!很好!”说罢,他从口袋里取出了自己的军官证递了过去。
黄海富现在已经快要气炸了,但是也没什么办法。
他真要和哨兵计较起来,传出去对自己名声不好。
司机看到这个情况,也再说什么,从车里取出自己的证件同样递了过去。
哨兵按照惯例检查完证件后,双手恭敬的递了回去。
然后打开了大门,放军车进去了。
哨兵看车子进去后,拿起了对讲机:“连部、连部。集团军黄副处长来了。”
很快,对讲机里就传来了回应:“收到,收到。”
接到通知后,刘云帆让副连长李霄鹏组织训练。
他和指导员田轶飞,跑步回营区。
等他们到营区时,车子已经停在连门口了。
黄海富从车上走下来后,注意到了刘云帆和田轶飞。
两人一个副营职少校,一个是正连职上尉,在黄海富面前立定后,迅速向对方敬礼。
“黄副处长好,欢迎您到我们侦察连来指导工作。”两人齐声问候道。
黄海富冷冷的看了刘云帆一眼,不过面对田轶飞时,立刻就挂上了笑脸。
“小田啊,最近一段时间怎么样啊。”黄海富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问道。
刘云帆和田轶飞又不是傻子,尤其是田轶飞,他知道黄海富是故意给连长难看的。
“谢谢副处长关心,都很好。”田轶飞用正常的语气回答道。
眼看自己热脸贴冷屁股了,刘云帆索性也不说话了。
他不说话,不代表黄海富不会找茬。
“刘连长,你这带兵水平很有问题啊。”黄海富阴阳怪气道。
“哦?黄副处长有什么指教吗?”刘云帆面无表情的问道。
黄海富斜着眼看向刘云帆,语气轻蔑的问道:“我来你们连,代表的是集团军军务处,代表的是集团军司令部机关。可是,为什么到了大门口,就被你们哨兵拦了下来?”
“这不是很正常吗?”刘云帆想都不想,直接回答道。
黄海富看刘云帆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样子,冷冷的问道:“正常吗?作为上级首长单位,我们的时间都是很宝贵的。集团军的车子,难道你们连不认识吗?你这是在耽误我的时间。”
“黄副处长,我们连的哨兵是严格按照营门管理制度执行的。这难道不正常?”刘云帆十分平静的回答道。
黄海富面色一怔,没想到对方拿这个搪塞自己。
是的,按照规定来说,哨兵做的没错。
可是,现实中有几个下级单位敢这样做?,尤其是侦察连不过是连级单位。
黄海富训斥道:“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军首长来检查,你也要拦吗?”
“是的。”刘云帆立刻回应道。
黄海富没想到这个新连长气焰这么嚣张,把他气的尤其撒不出去。
一个小小的副营长,居然敢硬刚自己这个副团职干部。
他心中已经暗暗计划,回头要多来侦察连检查,非要找出点问题,给他瞧瞧看。
但是,眼下他还有事要做。
黄海富冷冷地盯着刘云帆,眼中的愤怒和不满如火焰般燃烧着。
但片刻后,他还是将心中的怒火强行压了下去。
因为他今天来,是带着调令来,要把王胜杰调走的。
等这件事结束了,他有的时间来找刘云帆的茬。
这一切,田轶飞都看在眼里。
他对这位搭档的敬佩之情愈发深厚,刘云帆来之后,侦察连的变化确实很大。
为了缓和现场僵硬的气氛,田轶飞这才开口问道:“黄副处长,你这次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黄海富听到田轶飞的话,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很和善的笑容,可那笑容却显得有些生硬和不自然。
他笑着回答道:“是的,田指导员。我是带着调令来的,由于某些工作的需要,军务处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将王胜杰同志调入其他单位。”
说完,他从文件袋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份调令,然后缓缓地递了过去。
田轶飞接过调令,仔细阅读了一番,随后将它递给了刘云帆。
此时,黄海富看着仍在认真查看调令的刘云帆,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和挑衅地问道:“现在可以让王胜杰跟我走了吗?”
他原以为调令已经到来,就可以顺利地将王胜杰调离这个单位。
然而,刘云帆的回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刘云帆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黄海富,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不行!”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宣布了他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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