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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醒来的时候谢九已经不在床上了,她迷糊着起身,然后呆住,紧接着浑身炸毛心中疯狂尖叫。
啊啊啊她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她平白无故花了一张避天符!!啊啊啊!!
她的积分啊啊啊啊!!
“醒了?”
谢九的声音响起,秋月水汪汪着眼睛瞪过去,要不是他不让她上床睡,她怎么会大半夜不理智直接花掉一张避天符!
“咪!”
秋月控诉,谢九坐在床边看着她,道:“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就还是叫你小月亮吧,小月亮,你是真的天上的神女下凡来了吗?”
“咪!”
秋月很生气,秋月不想理他,扭过头背对他,小尾巴尖尖一甩一甩的拍着床榻。
谢九看着这气鼓鼓的背影,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后背:“在生我的气吗?因为昨天我没有让你上床睡觉?”
该说不愧是谢九吗,总能第一时间理解她的意思,这要是换个人来,怕是都不知道她在生气。
“咪!”
谢九忍不住失笑:“是我的错,小月亮莫气,瞧,你这不是已经在床上了吗,我已经把猫窝让人丢了,以后你想在哪里睡就在哪里睡,可好?”
秋月听着,扭头一看,昨天那个猫窝确实已经没有了,这才勉勉强强的原谅他:“咪~”
听这声音语调,谢九就知道她不生气了,虽然生气的小月亮依旧很可爱,但是小月亮会不理他啊。
“不气了,饿了吗,走吧,吃饭吧。”
谢九把她捧起来,并没有继续问有关她是否是神女了,无论她是与不是,现在都是他的小月亮不是吗。
秋月美美的早餐一顿,然后在谢九的伺候下擦干净了嘴,又变成干干净净的小猫咪一只。
“今天我要去拜访一位大人,小月亮你……”
还没等谢九说完,秋月直接就蹦进他怀里。
笑话,她专门就是为救赎来的,哪能让救赎的对象跑了。
谢九接住她,忍不住顺着毛摸了摸,轻笑:“小月亮,你为什么这么粘着我。”
秋月抖抖小耳朵,不吭声,谢九也没指望她能回应,只是心中忍不住有些窃喜。
秋月原本以为他是去见什么商路来往的大客户之类的,可她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是来张府见张奇山!!
秋月在看见那熟悉的张府门口的时候,浑身都僵硬了。
而看见张奇山,张??山,张晓鱼三个人都在时,她僵的更直了,死死的窝在谢九怀里一动不动,装作一只死猫。
话说回来,她还不知道现在是几几年呢,不过她记得谢九是27-30年出生的,现在看着十八岁,也就是说现在45-48年左右。
她用猫眼睛悄咪咪的看了一眼三人,三人的外貌都变了,张奇山看起来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身上威压更甚了,毕竟当布防官也得有二十多年了。
张??山张晓鱼看着三十多岁,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该说不愧都是张家人吗,面无表情的时候几乎都是模板出来的。
不过秋月又仔细一瞧,他们脸上幻化出来的幻象全部消失,真正的他们依旧是二十多岁的年轻模样,想来是他们修仙之后用了术法,让别人看他们都只会看见他们想给别人看见的模样。
秋月颇为欣慰,这样子就不会有上面的人察觉的问题了。
“佛爷,此次拜访,还是在下想来跟佛爷您谈谈关于药方制药售药一事。”
谢九感觉到怀里小月亮僵硬的身体,有些疑惑,她是天上的神女,怎么会害怕三个凡人?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是他还是温柔的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张奇山看见谢九手里的猫,也没多注意,淡淡瞥了一眼,便示意谢九坐下来说话:“坐。”
“多谢佛爷了。”
谢九顺势坐了下来,张??山和张晓鱼则是站在张奇山的身后,张奇山漫不经心的斟了斟茶,道:“药有什么问题吗?”
谢九道:“药没问题,是售卖有问题了,佛爷想来也知道,您给的那些药方张张都是一顶一的好方,制出来的药材料简单药效却奇好,我解家替佛爷出手这些药后,无论送到哪里销售,次次都能被清扫一空,药根本供不应求,连国外的人都多次想要求我解家出售药方,我知晓佛爷不会出售药方,便多次拒绝,可是对方却是急了眼,如今开始下黑手了,我解家在国外的商铺有一批已经被强制爆破拆封了。”
佛爷听着纹丝不动,抿了一口茶,问道:“都有什么人。”
谢九连续说了好几个名字,都是国外有名的售药大家,张启山不意外听到的这些,毕竟,那可是小姑娘出手的药方。
想到小姑娘,张奇山眸底闪过一丝猩红疯狂。
二十多年,整整二十多年,在那一夜回来后就再也不见,她怎么敢!
“??山。”
张奇山喊了一声,张??山看了一眼谢九,道:“九爷不必担心,从今天起,将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至于九爷这边的损失,前些日子送往京城那一批的药的全部额数就给九爷了,算是我们佛爷给您的补偿。”
谢九吃惊极了,不仅仅是惊讶他们手笔这么大,送去京城那一批药所赚的钱可是难以想象的数字,他们就这么轻松的送给他了?还有那句从今天起就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意思就是说他们今天就会出手,一天时间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这得有多强大的能力,才能放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谢九很快就收回了惊讶,只要一想到眼前可是长沙城的神话张大佛爷,他也就不意外了。
他从小就是听着家中长辈讲张大佛爷的故事长大的,他甚至都能倒背如流张大佛爷的事迹。
无论是20年身为布防副官刚到长沙城,一夜擒拿左谦直当上布防官,还是25年彻底坐稳长沙第一把手,整个长沙城几乎都成为他的领地,亦或者是31年起参与抗战,所过之处樱花人被打的几乎灭绝,而整个长沙城更是被打造的犹如铁堡一般,没有一个樱花人的存在,成了无数逃难流民所渴望的天堂。
无论哪一件事,都是那般的奇迹和震撼人心。
早在八年前,他们谢家就搭上了佛爷这一车,成了替他向外销售药物的代售,也是凭借着这一点,他们谢家几乎成了长沙城的第四大家,虽然在九门上依旧是排行第九,但是在外也是让人心生敬畏的。
能搭上张大佛爷,也算是他们谢家走了最大的运了。
“那谢某就先在此多谢佛爷了。”
谢九起身弯腰道谢,张奇山摆了摆手:“不必,你们谢家也不过是受了无妄之灾,是我们考虑不周,没提前把这些不定因素清除干净。”
谢九感慨张大佛爷的气魄,而秋月则是完全装死的状态,装成毛绒装饰品一样一动不动的,偷听着他们的谈话。
就在谢九还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外面突然来了两个脚步声。
“佛爷这是有客人?”
秋月直接僵成石头。
这熟悉的声音,不是二月红还能是谁?
她悄咪咪的抬头一看,果然是二月红和陈皮,两人相比较之前看起来也年长了十几岁,不过同样和张奇山他们一样是用法术。
“原来是二爷四爷。”
谢九看见来者,便站起身来打了个招呼。
要说这长沙城最大的一家是张家,那么往下就是红家和陈家,也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眼前这五人所代表着的三家,好似有着别人不得而知的共同情谊,无论是谁都无法彻底融入他们,犹如一道深不见底的隔阂隔开了这三家和其他人,哪怕是谢家帮了张大佛爷做了八年的代手,同样比不得眼前这两位。
“是小九啊,不必多礼,坐吧坐吧。”
二月红依旧是笑的如沐春风,转而看向张奇山,道:“佛爷,我和陈皮不请自来,你不会介意吧?”
张奇山瞥他一眼:“你们不请自来那么多次,还差这一回?坐吧。”
二月红笑盈盈坐下来,在他身旁眉宇阴戾的陈皮也喊了一声佛爷,就坐了下来。
谢九见两人都坐了下来,便也跟着坐下来,而二月红此时瞧见了谢九怀里的小猫,不由得想起了二十几年前自己养的猫,可惜跑了,他道:“小九什么时候养的猫,瞧着才两个月大,这是睡着了?怎的不动。”
谢九愣了一下,但还是道:“昨天开始养的猫儿,确实只有两个月大,至于不动,应该是睡着了没错。”
他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里之后小月亮就一直一动不动的,身体摸着都是紧绷的状态,好像是遇见了天敌一样,他的心都跟着揪紧了,他得想个办法早点离开才是。
“原来如此,是刚养的猫儿,倒是乖巧,不会闹腾。”
二月红点了点头,不过也就只是问了一嘴,没有再多关注,而他一旁的陈皮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只是拿着一把匕首把玩着。
“你这次来有什么事吗?”
张奇山放下手中茶杯,看向二月红,听到问声,二月红脸上的笑容微微收了几分,道:“派去探查的伙计们都回来了,所有有可能有她消息的地方都走完了,依旧是没有。”
张奇山抿直了嘴,谢九听的这话就知道这不是自己能听的,刚想开口告辞,张奇山就看向他:“先别急着走,我有事要拜托你。”
谢九闻言,道:“佛爷您说。”
张奇山看向身后的张??山,张??山点了点头,转身上楼去了书房,张奇山才道:“或许你可能听说过,在二十五年前,我曾大力搜寻一个人的下落。”
秋月头皮瞬间开始发麻。
谢九点头:“听说过,佛爷您这是还在找吗?”
张奇山垂眸,眼中猩红有些许浮起,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二十年前她回来过两次,而在第二次,也就是二十年前的今天,她彻底离开不见了,我们找寻她至今,国内凡是有传出类似她的消息的地方,我们都派人去找过,如今依旧没有找到,现在只能寄希望在国外,你在国外有大批人手,我想请你帮忙在国外帮忙找一找。”
谢九很是惊愕,他确实听说过张大佛爷二十五年前当上布防官的第一天就倾尽所有人搜寻一个女人,但是他没想到,至今二十多年了,佛爷依旧在寻找着她,惦记不放,难道佛爷就没有想过人可能已经死了吗?
然而当张??山从书房拿出来一张画卷,递到谢九手里被他打开之后,他瞳孔一瞬间紧缩起来。
不过他脸上的错愕不过一瞬间,转而化为浓浓的惊艳,他道:“难怪佛爷您忘不了,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在下定会帮佛爷在国外大力找寻的。”
张奇山几人并没有发现那一瞬间谢九的古怪,他道:“她叫杨秋月,如果你的人在国外发现了她,还请不要惊动她,直接来和我们说,我们自己找她。”
谢九垂眸点头应下,他下意识的摸了摸窝在他腿上一直没有动弹的小月亮,收起了画卷站起身。
“在下这就去安排人选去国外探查,佛爷,二爷,四爷,你们聊。”
谢九一手拿着画卷,一手捧着小猫站起身告退,张奇山点了点头,就说了一句拜托了,他身后的张??山走去送送谢九,而二月红一直坐着没有起身,他抿了口茶,陈皮依旧是那个样子,自始至终他连个眼神都不曾给过谢九。
等谢九走后,陈皮终于抬起眼睛,道:“为什么要让谢九找,我们又不是不能去国外。”
二月红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虽然我们可以去国外,但是问题是你确定你一个人找的过来?谢九家在各个国外都有人,直接借他一份力找不是更快,在国内咱们找了二十年都没找到,换成国外岂不是得更久。”
张??山回来后,和张晓鱼一起也坐了下来,大家都是熟人了,都是小姑娘传过修仙功法的人,用不着那么客套客气的。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
张奇山低低笑了起来,语气里满是疯狂。
“每次都说不会走,每次总是离开的无声无息的。”
其他四人同样眉宇间满是压抑的情绪,连二月红都不复方才笑盈盈的模样,向来温柔的他此刻眼底尽是阴郁。
“月儿,你可千万别被我们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