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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最紧张的这时候,朱星又送来十门火炮。总共二十门火炮,共有二百发炮弹,已经架设在城墙上了。这是朱文轩最厉害的秘密武器。朱文轩相信,凭这一利器,完全可以战胜敌人。
接着,京城又飞鸽传书,传来消息,毫州的总督韩浦和,拒绝承认蒋立珉为帝,他拥立了封地在当地的姜姓番王为帝。蒋立珉大怒,不得不从北大营,派出一万步兵,五千骑兵,向往镇压。从京城到毫州的首府,估计也要用一个半月时间。
朱文轩收到这一消息,不禁高兴得跳了起来。现在有盟军了,蒋立珉被迫两线作战,这是大大的好事呀!
接着朱文轩叫来朱清,问道:"我们现在有多少家底?"
朱清回答道:"报告王爷,目前大约有一千万石大米,足够整个南州所有人吃一年的了。有银两五百万两。过去米价是二十纹一石,但自从收到,蒋立珉派兵南下的消息后,米价已经升到,四十多纹一石了,估计敌军到来之时,米价还会继续上升。"
朱文轩说道:"我拨给你一百万石大米,你将大米价格,稳定在四十纹钱一带,不要让价格涨得太多,以免影响民心。"
从始之后,大米价格就稳中有降。
珉国的大军越来越近了。一天晚上,朱文轩正在书房内办公,朱清和朱顺一求见。见面之后,朱清首先说道:"在南海,有一个岛,生活着一万多人,岛上的国王,手下只有几十人。我们派出水军,占领这个小岛,就可以将家属,全部转移过去了。"
朱顺接着说道:"这次敌人来的,是最精锐的中央军,装备精良,有对北方的作战经验。敌军很强大呀!我们要做好,两手准备才行。"
朱文轩听得出来,他们对这次作战没有信心,而关键是对火炮的威力,没有信心。于是,朱文轩说道:"如果现在,我们把家属都送走了,这对南安百姓和军队的士气,有什么影响?我们这是,不战自败呀!我告诉两位,也请你们告诉全军,火炮的威力,足以让我们,战胜强大的敌人。我们武器比敌人更先进,而且敌人得国不正,德不配位,胜利一定属利我们的!"
朱清和朱顺,两个人走出书房后,朱清问道:"这场战斗,有几分把握?"
朱顺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对老婆说了,收拾好金银,一旦城破了,就跑到南安码头,登上张顶的战船。你也跟家属,打一声招呼吧。"
永兴元年三月中,敌军已经来到南安城的北门了。朱文轩早就预计到,敌人会重点进攻北门,所以二十门火炮,都摆在北门的城墙上。朱文轩亲自登上北门的城楼,直接指挥这场战斗,他要发挥火炮的最大作用,尽量减少人员的伤亡。
蒋立珉派来的,都是南大营的精兵。敌军来到之后,他们没有立刻攻城,而是在离城墙约三百步的地方,建起一个篷架,以及组装起两座攻城塔。
据在军中服役多年的朱顺分析,这些攻城塔,正面有铁板防护,底下有十多个轮子,可以由人推动,接近城墙。攻城塔的高度,可以随意变动,一般只要高于城墙就行了。组装攻城塔的主要组件,是由南大营远程拉过来的。士兵在攻城塔顶上,可以俯视城墙,用箭射击守城的官兵。
朱文轩看着他们在组装攻城塔,微笑着按兵不动,他胸有成竹。他下令,将一幅大布,挂在城墙上,只见布上清楚写着一首诗:
七绝:无题
温狗发疯咬主人,
大嘴扑地添泥沙;
海里捞出你王八,
败仗全军当宦官。
这首诗,每句的前四个字,组合起来,就:温大海败!
温大海看到这首诗,气得七窍生烟。他下令,以最快速度,组装攻城塔,尽快攻城。当人愤怒的时候,就容易失去理志,就会犯冲动行事的错误的。
这时候,在城楼上观战的,除了朱文轩自己,还有朱顺、张立坚、马长石等人。当中除了朱文轩之外,所有都非常紧张,因为大家都对,火炮这种东西,没有信心。
张立坚说道:"如果火炮不行,就让我们骑兵冲出去,打掉他们的篷架。"
朱顺也说道:"敌人粮食有限,只要我们坚持一个月,胜利就是我们的。"
马长石则说道:"我们在大夏王府,构筑第二条防线,跟他们拼到最后。"
正时候,只见公主穿着一身盔甲,腰背弓箭,带着宝玉等一众女兵,登上了城楼。朱文轩走上向迎接,然后问道:"你怎么也来了?"
公主说道:"杀敌不光是男儿事。蒋立珉与我,有家仇国恨。今天,我作为姜家的唯一后人,一定要上战场,杀敌报仇。"
朱文轩双眼泛着泪光。公主这一举动,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持,就是对三军将士,最大的支持。
当天晚上,温大海召开军事会议,这次他出征以来,第一次召开会议,因为他认为没有必要,打这个败家子,有什么好商量的?照着平时攻城的程序,照样跟着做就行了。他这次召开会议,是因为蒋立珉要求,将王家和李家的财产归还原主。所以,温大海要与大家打招呼,攻进城之后,不要搞错抢劫的对象了。
一天之后,珉**的篷架搭好了,两座攻城塔也组装完毕了。这时候,两大队骑兵,分列在左右,随时准备出击。骑兵是古代军队中的装甲部队。当步兵攻破城门之后,骑兵就会从城门冲入城内,势不可挡。
接着,敌军队伍里,响起了巨大的咆哮声,而数量众多的步兵,则推着攻城塔,向着城墙移动。攻城塔一寸寸地向城墙移过来。看着慢慢逼近的攻城塔,就像两个身材巨大的死神,在慢慢向自己逼近,大家都非常紧张。
朱文轩看到,在篷架内,温大海二十多名将领,正座在那里,谈笑风生,把酒言欢,乐融融,他们根本不把对手,放在眼内。在他们眼中,取胜根本没有难度。
朱文轩心里骂道:这帮蒋立珉养畜生,真该死!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攻城塔离城墙,只有一百步了,到了关键的时刻了。
朱文轩知道,最后决战的时刻,已经来到了,胜败在此一举。他命令,左右各六门火炮,对准攻城塔,中间八门火炮,对准篷架,一齐开火。
突然间,随着一声声惊天巨响,城墙上喷出一团团的烈火。烈火顺速打中两个攻城塔,立刻就把这两个,高高的木塔,打翻在地,并燃烧起来。
接着,烈火冲进了篷架,将整个篷架掀翻在地,并起火燃烧。逢架里面的人,看样子一个都活不了。包括温大海在内,整支军队的主要指挥人员,就这样被一窝端了。倒地死亡的人,很多没了盔甲,也没了裤子,光屁股扑在了地上,令人目瞪口呆。
在场的敌我双方的人,除了朱文轩,个个都看得傻了,没有人事前会想到,火炮的威力,会是如此的巨大。而公主的心,从此之后,就放下来了。她不再担心,自己的夫君,没有能力打赢战斗了。
朱文轩看到第一次炮击的效果,心里乐开了花。他立刻发出第二道命令,向三百步远的敌骑兵瞄准。炮兵们立刻调整火炮的射角,再从炮口,装上火药和弹头。当二十门火炮,都准备好之后,朱文国命令第二次射击,二十门火炮,再次喷出猛烈的火焰,向着整齐排列的骑兵阵形,直扑过去。接着站在前面的敌骑兵,当场连人带马被打翻在地。
但这些骑兵毕竟是精锐之师,上过战场,训练有素,他们一阵慌乱之后,马上又自觉地后退一百步,重新组织,排好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