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第132章你看起来很好吃(1)
“我听你家夫人说你中了毒箭,毒伤了眼睛周边经脉,所以特地来给公子送了点药。公子今日可觉得好些了?”
“我夫人给我施了针,推拿了一下经脉,今日我多少能看到些影子了。”沈崇忙坐起身,“多谢姑娘相助。”
阮璃璃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公子不必客气,该谢谢你夫人才是。听闻你受了伤,不要命提着剑就赶了过来。”
“姑娘说的是。是我欠小柔的,多亏了她,又救了我一次。”
阮晚清拿着画进屋,看到阮璃璃在跟沈崇说话忙上前拉住阮璃璃,似乎生怕她说出什么来一样。
阮璃璃心领神会的弯了弯眼睛,“没有,我就问了下他的病情怎么样了。”
“小柔?”沈崇听到有人进来了,连忙问着。
阮晚清眸色暗了暗,拉了一下阮璃璃似乎是想要带她去别的屋子。
“沈公子现在醒着,你得了解一下他的症状,等午后御医来了好交代,我出去就好。”阮璃璃说着,就自己先出了内室。
“小柔,你为什么一直不理我?”沈崇有些着急了,跌跌撞撞的下了床,走路还有些不稳。
沈崇的眉头紧皱着,顺着声音摸索过去
阮晚清看着他下来,无奈之下上前两步扶住他。
握住她的手,触到她拇指下一个薄茧,沈崇一股久违的熟悉感涌了上来。阮晚清皱紧眉头,看着男人握着她的手,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她手上的薄茧。
她的手白皙顺滑,肌肤如绸缎,是家养大小姐的细致,而偏偏手指上有着几个练剑带起来的薄茧。摸起来触感极为独特深刻。
沈崇皱了下眉,他记得当年也是这个触感。
后来明明小柔说,她手上的茧子因为伤了腿,许久未做粗活就退了下去。
难道是他近来也没有观察到?
阮晚清没注意到沈崇的异样,把他扶到床边。
成婚以来,沈崇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这也是他第一次握她的手。
唯一有过的一次圆房,还是宴会他醉酒后,她扶回房就被他当成了白雨柔发生的。
事后白雨柔知道大发脾气,他就过来骂她处心积虑,不择手段。阮晚清如今想来,觉得太可笑了。
她把人扶回去,转身就准备走。
沈崇突然握紧了她的手,“小柔,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阮晚清蓦的被他拉住,用力想要甩开,却反而被拽了回去。
“小柔,别闹脾气了,我只不过想要去叫她回家,她总是住在娘家算怎么回事?我不会喜欢她的。”沈崇把人抱在怀里,安抚着。
阮晚清的身子蓦的一僵。
“不过,不管她用的什么手段怀上的,那也是我的孩子。”沈崇叹了一口气。
“小柔,你救了我两次,沈家正房夫人的名号我给她,我这条命都给你了还不行吗?”
阮晚清的手指缓缓攥紧,深吸了几口气。
沈崇,是我救了你两次。你这条命该是我的!
“小柔?”沈崇没有听到回应,皱了皱眉。
“再说你上次不都答应的很好,还亲自绣了一个香囊让我给她做和解的,她的性子便是跋扈的,你不要与她计较。”
香囊?
阮晚清皱了下眉,香囊是白雨柔送的?
她手指过分用力,修长的指甲一下子被劈断,生生的划破了她的指甲肉。
阮晚清用力推开沈崇,“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沈崇的脸上!
她眼眶泛红,甩袖直接离开了屋子。
沈崇被这重重的一巴掌打的眼前发懵,一下子撑在床沿,回过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了人,“小柔?小柔!”
阮晚清一出屋子,就正巧撞上了站在外面薄暮。
薄暮一只手抱着一架琴,一只手展开了她先前画的那副画。
薄暮看见人出来了,忙不好意思的放下了手中的画。
“我听你的小婢女说,姑娘你平日里都喜欢作画抚琴,我们这里东西简陋,我就连夜做了一架琴。姑娘也好放松下。”
“这也太麻烦了。”阮晚清摇了摇头,“原本叨扰时日就多,怎劳烦薄大哥这么费心。”
“我听村头李奶奶说,有身子的姑娘最是容易心烦意乱,需要纾解。”薄暮憨厚的笑了笑,招呼着去了偏厅把琴放在了偏厅里。
“这里安静些,姑娘若是想,便可过来。”
薄娅靠在外面的门框上,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家哥哥忙里忙外、忙进忙出。
薄暮走出来的时候,瞥了她一眼。“看什么呢,不是让你去看着熬药?”
薄娅挑眉,“我昨天不是跟你说,缺个桌子?”
薄暮回头看了一眼阮晚清,把薄娅推了出去,边走边说,“哎呀,我这不是忘了吗。”
“所以你就做了把琴。”薄娅莫名笑了一下。
薄暮心虚的移开目光,眼睛就又落在了外面桌子上还没有画完的画上。
薄娅看了过去,缓步走上前拿起桌子上的画。
这幅画明明还没有画完,也不知道她哥是在看什么?
薄暮见她拿,连忙上前,“干什么呢,这是人家的东西,别乱动。”
薄娅没动,看了一眼薄暮。男人轻叹了一口气,“画的真好。诶,我平日里见过的官家小姐都喜欢画什么花儿,鸟儿,山水风景的。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画金戈铁马,大漠孤烟的。”
这个时候紫鸢从外面走了进来,端着药,“薄大哥,药熬好了,我们家小姐说她不想过去,能不能请您去喂二爷?”
“我?”薄暮挑眉,一脸不愿,“诶,那个小侍卫去哪了?让他去呗。”
紫鸢愣了下,“他们还在厨房呢。”
“药都熬完了,还在厨房干嘛。”薄暮皱着眉,死活不想照顾沈崇,直接大步流星的出了门,走向厨房。
而此时厨房里,北冥渊站在一旁,看着旁边的小姑娘东看看西咬咬,活生生像是一只小仓鼠,最后阮璃璃鉴定完什么最好吃,悄悄的摸了一根地瓜干,心满意足的啃着。“饿了?”北冥渊缓步上前,唇角噙着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