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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低声下气的求求我
“原来是这个……”北司宸轻笑了一声。
“潇儿既然听说婚姻乃大事,自然也不是朕做主的,王叔都如此做了,朕也是卖王叔一个面子,顺水推舟下的旨意。这个主不是朕做的,是王叔的意思。”北司宸懒懒的说着。
萧潇原本还想要再说什么一听到是北冥渊的意思,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她总不好说北冥渊的不是。
“怎么了?”北司宸看她。
萧潇抿了抿唇,只好退而求其次,“其实是我近些时日在挑选伴读,精挑细选正巧看上了阮家九小姐,这下我倒是……”
“这有何妨,不论如何成婚也是一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也是能当你一阵子的伴读,给你些时间挑下一个。”北司宸淡淡的说着,“更何况,若是你的伴读,也算是给她涨了身份,与郡主做同学,定然是可以的。”
萧潇一听北司宸答应了,顿时喜上眉梢,“那我还听闻九小姐曾经在圣原师尊座下,臣女不知是否有此殊荣,请师尊来学堂上课?”
“自然是可以。”北司宸点头。
只要给她一点时间,她一定能让阮璃璃露出真面目,给玄若姐姐拖延时间!
萧潇开心的谢了恩。
坐在殿上与北司宸亲昵的聊了片刻的天,萧潇敏锐的注意到从始至终,北司宸完全无视了还跪在下面的阮云静。
萧潇聊着聊着,多少分心注意了一下阮云静。
“陛下,这位姐姐可是犯了什么错。”北司宸半晌轻笑了一声,“可能没有吧,但朕就是想让她跪着,需要理由吗?”
萧潇一时间没敢说话,同情的看了一眼阮云静。
偏偏那个姑娘脸色沉静,面无表情的承受着。
萧潇坐了一会儿,不过片刻北司宸就以他乏了为理由,让萧潇先退了下去。
萧潇行礼退下,旁边的李公公迎上北司宸饶有兴致的眼色,便心领神会的退下。
一转眼间,屋子里的宫人都退下去了七七八八。
关上殿门之时,屋子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阮云静规规矩矩的跪在殿下一声不吭,却暗自攥紧了手指,心跳快了些。
北司宸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拨弄了一下手心的核桃。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北司宸缓慢起身,朝着下面的小姑娘走了过去。
他的动作是极致的缓慢,却带着无声的压迫感,让阮云静不自觉的皱紧眉头,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低着头的姿势,恰好能看到男人的鞋尖,看着他一步一步朝着自己靠近,男人压迫感十足的气息就笼罩在她的上方。
北司宸嘲讽的轻笑一声,“抬起头来。”
阮云静手指攥紧,接着自己的一个手指甲一下子被抠断,指甲有些地方刺进了她的血肉中。些许的刺痛让阮云静清醒了些。
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勇气,她才缓缓抬起头,眼神对上北司宸的一瞬间,她倏然挪开。
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一下子慌了神。
北司宸嗤笑着,丝毫不顾及自己皇帝的身份,蹲下身牢牢地看着她的眼睛,“胆子这么小?”
“当初捅我的时候,你胆子可一点都不小,宫宴之上在所有人面前搔首弄姿的时候,胆子可也不小,背着朕与情郎私会的时候,胆子更是大的很。”
阮云静心里咯噔一下,心底瞬间一片凌乱。
她轻皱了下眉,错愕的看向北司宸。
他怎么知道……
北司宸捏着她的下巴,刻意的羞辱她,“现在跟朕装什么楚楚可怜?”
男人的语气极其危险,一双尖锐的眼睛,仿佛可以看穿她。
阮云静颤抖的手指缓缓攥紧,好半天才稳住声音,结果一开口声音还是抖的,“陛下,您误会了,我,我跟梁公子没有任何关系。”
北司宸听着她颤抖的声音,欺凌的劣根性突然涌了上来。真想让她被欺负的再可怜一点。
北司宸兀自冷笑了一声,牢牢的盯着她,“没关系么,你不准备留在朕身边当个细作,里应外合等朕被搞下去之后,再进丞相府当正妻了?”
阮云静眼底一片慌乱。
她怎么忘了,这里是皇宫,怎么可能会有瞒得住他的事情,这里随处应该都是北司宸的眼线。
阮云静深吸了一口气,“还请陛下明察,我既然进宫,便绝无二心。”
北司宸看着她,松了钳制住她下巴的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擦了擦手。
他看向面前的小姑娘,眼底尽是些鄙夷和戏弄,“你倒是懂时务。”
“不过……”北司宸的声音放得轻了些,有意要看阮云静的笑话,“你怎么知道朕挑你进宫,便是封妃?”
阮云静一时间被北司宸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只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一举一动都关乎到了阮家的存亡。
阮云静慌忙俯身,“臣女方才只是一时情急,实在是想要甩掉纠缠,口不择言,妄自揣测圣意实属事出有因。还请陛下恕罪。”
北司宸靠在旁边,上下打量着她,“朕知道阮家姑娘都有傲骨,被男人甩了便想要挽回面子才口出狂言。”
“毕竟你也不想梁烨每次进宫,看到你被丢掉抛弃在偌大的后宫里,无亲无故,也没有位份,活的连乞丐都不如。而他娶了你亲妹妹,高居于丞相之子的位置,看你就像是看一条狗一样。”
阮云静低着头听着北司宸的话,攥紧了拳头。“若是你开口低声下气的求求我,把朕哄得高兴了,没准一时心情好,我便答应给你封妃。”北司宸满眼玩味的看着她,刻意等着她开口,想要把这个端庄安静的姑娘尊严瓦解得支离破碎。
阮家的人又怎么样。
在权贵面前,不一样是卑躬屈膝,俯首称臣,臣子不过是君王养的狗,招招手便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北司宸笑着等阮云静的反应,轻蔑非常。
阮云静咬了咬唇,指甲断裂的地方,抠进了血肉中,渗出些血丝。
轻微的疼痛让她多少有些麻木。
阮云静深吸了一口气,郑重的朝着北司宸行了一个跪拜礼,扬起头直视着北司宸的眼睛,“陛下,臣女不才哄不得陛下高兴,自小臣女学过琴棋书画,样样都会,独独不会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