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第579章你不觉得你很虚伪吗?
玄琊跟着属下离开了正殿,玄琊眉眼微动,有意无意的开口,“诶,刚才怎么没看见韩晋大哥?又出去办事了吗?”
属下微微一顿,快速思索着,“韩大人替主子办事,经常不在。”
玄琊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姐最近怎么总是往这里跑,是舅舅又有什么事了吗?”
“属下不知。”
“不知道算了,我见到她就知道了。”
玄琊倒是也没有追问。
*
昏暗的幽闭室中,突然一盆凉水迎面泼下,阮璃璃一下子呛住,重重的咳了几声,吐出一口水。
阮璃璃撑起身子,旁边流云把水盆随手扔在了阮璃璃的身边,走回玄若身侧。
原本就是深冬,这样的天气身上泼了水,阮璃璃不一会儿就感觉到冷。
玄若坐在前面,“好久不见,九小姐。”
阮璃璃听见声音凝眉,修长的睫毛上还挂着零零星星的水珠,整个幽闭室里面只有他们三个人,没有别人。
阮璃璃深吸了一口气,“你想见我吗?”
小姑娘通透白皙的肌肤上沾了水的样子,竟然莫名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感。
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些怜惜。
流云看着阮璃璃这幅样子,就愈发的嗤之以鼻。想必殿下就是被这丫头卖可怜的狐媚样子迷惑。
“你还知道我不想见你,”玄若微微勾唇,“多看你一眼,我都嫌脏了眼睛。”
阮璃璃轻咳了几下,把呛到的水咳出来,“你帮云绝恢复修为,就是为了抓到我吗?”
“不是我想要抓你,阮璃璃。”玄若挑眉,“你知道这里是哪吗?”
阮璃璃凝眸看她。
听到玄若自问自答的回道,“凤城。”
凤城?
阮璃璃秀眉轻蹙,她居然在凤城?
不是玄若,是北冥渊的师父,是那个人?
他为什么要抓她过来?
阮璃璃眉眼微动,抬手擦了一下下巴上的水珠。“多亏了你,阮璃璃,殿下的行踪被师父发现了,”玄若弯身牢牢的盯着阮璃璃,“你当年不是答应的好好的,一年为期取出弑魔珠,来换殿下解毒之法,超出期限,殿下就要为师父掌控了。”
“我原以为你是个说话算话的,却不成想,一年前,殿下替你受罚,被夺权抄家扔到了乱葬岗。你呢?殿下出了事,你跑的比谁都快。眼下已经过了一年的期限了,师父抓到殿下的后果,你应该比我清楚。”
“你什么意思?”阮璃璃眉头皱紧,“他的……他的血毒不是已经好了吗?”
玄若冷笑,“好了?怎么可能好了?血毒乃世间奇毒,阮璃璃你逃避责任的借口特别的可笑。”
“可是……”阮璃璃错愕的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玄若。
斯聿和北冥渊难道真的是在骗她。斯聿其实根本就没有拿到弑魔珠,也根本就没有给南宫焯。
北冥渊压根没有拿到解毒的办法,他的血毒也根本没有好。
阮璃璃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攥紧拳头。
都是为了哄她?
他们俩果然是串通好了,来哄她骗她。
玄若见阮璃璃不说话,原以为她是心虚了。
“一年前,殿下夺权抄家,替你受罚,”玄若手指收紧,“都是你害得他只能假死躲避,好不容易现在有了些起色。如果这次不是你在宫宴上暴露了他,殿下那么心思缜密布好的局,怎么可能会被师父发现。”
宫宴那样的场合,北冥渊为了护她,面具被打掉,满朝文武都知道了他究竟是谁。
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即便是宫中封了口,但是这样的消息就算是走漏了,也根本无法避免。
传到凤城这里都是早晚的事。
“阮璃璃,你现在出现做什么?”玄若牢牢的看着她。
“你放过他不行吗?既然你做不到和他同甘共苦,最起码也离他远一点。你是专门来害他的吗?”
阮璃璃咬了咬唇,盯着玄若,“你说我害他,那你在做什么?你到底是站在什么立场来指责我的?”
阮璃璃从地上站起来,眼神略有些嘲讽,“你明知道你师父对他是什么样的,却一边替你师父做事,一边来指责我。”
阮璃璃话一出口,玄若的脸色微变。
“玄若你不觉得你很虚伪吗?”阮璃璃的双手被身后修长的铁链绑住,起身的时候,还拖着些长长的绳索,发出些沉闷的声响。玄若微微咬牙,“你懂什么?他身中血毒,万一出事,你担得起责任吗?阮璃璃你别忘了,他当年中毒也是因为你!”
阮璃璃心口一梗,没有说话。
玄若径直起身,转头看了一眼流云,直接离开了幽闭室。
流云心领神会的应了下来,“九小姐,你可能还没有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
流云冷笑了一声,转头走到了墙壁边,伸手摸到了墙壁上一个机关。
机关响动,接着墙边地面突然陷下去一块砖的高度,四面八方不停地有水灌了进来。
阮璃璃心口一滞,看着四面墙壁下面漏进来的水,恍然间明白了这是一个水牢。
她脚步微动,流淌进来的水就已经灌到了她的脚边。
流云满意的看着阮璃璃的反应,“九小姐趁着这个时间,还是好好的想一想,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什么人可以靠近,什么人必须远离。”
阮璃璃捏住自己的衣角,闻声看向了流云,“水牢刑罚,是你家主子的意思,还是城主的意思?”
“你觉得自己配知道这么多吗?”
阮璃璃恍然笑了一下,“是,身为人质,我确实不应该知道这么多。”
“你现在还有时间,可以告诉我,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殿下,到底是为什么,有什么目的?”
阮璃璃看着她,站在原地踟蹰了片刻,水已经到了脚踝。
流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冷笑了一下,“你最好说实话。”
“你们觉得呢?”阮璃璃目光游移了片刻,“如你所见,当然是为了荣华富贵啊。”阮璃璃微微勾唇,“你说我一个被北地遣返回来的人,恰好旧情人东山再起,我为什么不好好的抓住这个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