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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0章番外篇:再动杀了你!
小画儿睁大了眼睛,被王翠兰绑在了柱子上。
王翠兰从旁边柴房地上捡起了一个劈好的柴火,小丫头吓得哭着摇头。
王翠兰恶狠狠的咬着牙,根本不管她哭的多惨,毫不留情的打在了小画儿的身上。
赵烬刚刚赶路回来泡在浴桶中,闭着眼睛便感觉到周身的热气不断地从身边涌了上来,那股冲动就愈发的明显,手上仿佛还残留有刚刚握着女孩子柔夷的触感。
沐浴间男人低喘着粗气,低吼着发泄着。
过了不一会儿,中年男人从水里跨出来,庞大的身形沾着水珠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他也没穿衣服,刚刚拐出屏风就看到王翠兰洗手。
赵烬油腻凶恶的脸上满布侵略气息,只见到屋子里有一个女人,便伸手一把握住了女人的手腕,猛地把人拽到了怀里。
王翠兰被撞了一下,软声娇嗔着喊了一句,“老爷~你干嘛。”
赵烬动作粗暴,闭着眼想着方才那张年轻貌美的脸,“小贱货,可想死老子了,快让老子疼疼你。”
王翠兰想着确实是小别胜新婚,年纪大了这方面需求也多了些。
而情到浓时,男人一边掐着她的腰,一边喊着着,“小静儿……小东西,磨人的小东西。弄死你!”
王翠兰浑身上下瞬间凉了下来,犹如迎头泼了一盆冷水在她身上。
王翠兰咬了咬牙,缓缓地攥紧了拳头。这第一日就这样,让她一个正妻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和敌意。
王翠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安慰自己那个小贱人只是个玩物,她才是正妻!
赵烬不常在家,即便是回来,也早出晚归,都说他是谈生意。
阮云静倒是清净了几天。
接连几日阮云静都没有见到小画儿,第三日的时候,小丫头才一瘸一拐的来给她送饭,脸色比她的还要差上几分。
“姨,娘!吃饭!”小画儿说着声音有些沙哑哽咽。
阮云静没说话,盯着她看了半晌,又转头看了看那边已经关上的房门,“画儿过来。”
小画儿愣了愣,似乎有些害怕,但是左右想着姨娘似乎也不会对她做什么,便捂住屁股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姨娘看看?”阮云静伸手扶了扶她的身子,想让她转过来。
小画儿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连忙摇头后退,“不!”
阮云静倒也不管她挣扎,把她扳过来,先是掀开了她上衣衣襟。
接着就看到小丫头纤细的腰肢上一片青青紫紫的伤痕,旧伤叠新伤,一片乌黑青紫都是疤痕。
一个女孩子身上这样的痕迹,显得触目惊心。
阮云静秀眉缓缓皱紧,“你娘给你上药了吗?”
“药?”小画儿明显不懂什么她说什么,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想起来了什么,“啊!药,在这!”
小画儿把旁边桌子上放着的药端到了阮云静面前。
阮云静看着她的动作,无奈的接过药碗放在旁边。
小画儿眨了眨眼睛,满眼疑惑。
姨娘不是要药吗?怎么又放下了?
看样子,她娘打过她之后从来都没有给她上过药,这么重的伤势,等过阵子天热了,要是有了炎症怕是这小丫头性命不保。
阮云静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你娘从小都这样对你吗?”
画儿琢磨着她的话,随后从阮云静的手里躲开,点了点头,“恩,不,不疼。”
阮云静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孩子。
这家人古怪的很,若说这丫头不是这家人亲生的,她也是有几分信的。
阮云静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画儿真乖。”小孩子低了低头,把旁边桌上的饭菜往阮云静的身前一推,“姨娘快。”
小姑娘也坐不下去,干巴巴的站在旁边。
阮云静趁着这会儿王翠兰没来,想让她去床上躺一会儿,小画儿也不敢过去。
今天赵老爷又没有回来,家里早早的吃过晚膳就睡了。
阮云静喝了药,并没有心思睡觉,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窗户正对着外面的街道。
此时街道上空无一人。
外面的冷风吹得她清醒了些。
忽然生出了几分大胆,搬过来几个小凳子,踩着凳子从窗户口离开了屋子。
阮云静这是这一两个月以来,第一次离开屋子。
这才发现这是个偏远的小山镇,整个镇子就是在半山腰的坡地建起来的,看起来都不是那么的富庶。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四周一片青葱。
阮云静走了几步,左右想着这山上大约都是有些药材的。
她前些年一直生病,看过的草药书吃过的药同样也不少,兴许能看看有没有能给小画儿用的草药。
伤口一直那样,若是她生病发烧恐怕必死无疑。
想着自己只要在天亮之前回去,阮云静倒是也没有那么着急了,捡了一根树枝支撑着她,一点一点的在山林里走动,也没敢走远了,毕竟这山林里也不是什么特别安全的地方。
一两个时辰下来,阮云静先前准备的包裹里面已经装满了采的草药。
都是最常见的车前草、止血草、藦萝。阮云静看着包裹里的东西,想着这些应该暂时可以用几天,可以先回去休息一会儿。
她转身,刚刚准备往回走,忽然山林之中的冷风呼啸而过,有树上飘零的树叶从她面前划过,卷起了她身后的长发。
阮云静心里一慌,顿时加快了脚步。
但到底她还是有伤在身,并不能那么快的行动。
忽然一道黑影从眼前闪过,一只手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
阮云静还没回过神来,直接被人带到了树后的高大的灌木和藤蔓之间,后背撞在山石上,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像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撞出来一样。
就在她想要在挣扎的时候,忽然耳边响起一道低哑阴冷的声音,“别动,再动杀了你!”
此时才发觉自己脖颈之上抵着一把冰凉的长剑。
阮云静皱紧眉头,安静了下来。
身前浑身黑衣的男人捂住自己的胸口,把自己的呼吸压了下去,显得隐忍又痛苦。
他的身上隐隐有些血腥味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