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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到了最真实的你,很美。”薛宗泽微微一笑。
他欣赏郝敏的改变,也理解这种变化背后的意义。
“这是最真实的我,那你呢?现在是最真实的你吗?”
郝敏那双美眸轻轻流转,二十九岁的她还是个大姑娘,宛若含苞待放的玫瑰一般,透着与众不同的美艳,深深的吸引着薛宗泽。
“来吧,我们进屋坐下聊。”郝敏没等到薛宗泽的回复,抿着红唇做了个伸手引荐的手势。
两人先后步入水饺馆,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了下来。
随后,郝敏斟茶倒水,“我点完菜了,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你再点几个吧。”
“我没有什么忌口,都好。”
薛宗泽的目光没有过多的停在郝敏身上,一个家世背景在省城的女人,或许不该是他探索的。
“那行,咱们聊正事。”
郝敏说完便收起了笑容,神情变得专注起来,“拿出你调查的信息我先看看呗。”
“郝敏,不应该是咱俩一起拿出彼此调查的信息互相看看吗?”薛宗泽淡淡一笑。
郝敏目露尴尬,“如果说我手里一点信息也没有,你会不会很生气?”
“这……”薛宗泽瞬间哑然。
这个女人搞什么?
这不就是空手套白狼吗!
“不过,我的职业比你有优越性,你无法报道的,我来,你不敢报道的,我敢。”
郝敏紧接着给了薛宗泽一个非常现实的保证:“你可以认为我天不怕地不怕哦。”
薛宗泽再次哑然,同时也大致敲定了对方的身世背景,肯定有所依仗。
“郝敏,我就给你明说了吧。”
薛宗泽望了眼四周,悄声道:“我的确搜集了一些关于田洼村抚恤款的信息,发现了不少异常,可是我还没有着手去办理,也就意味着此事还没有放到明面上,你懂这句话的含义吗?”
“你,还是直言吧。”郝敏困惑的摇摇头。
“这件事的调查我只是暗中调查,没放在明面上除了证据链不足外,也是在避免有心人的算计,甚至是某种恶意的伤害,这回你懂了吧?”薛宗泽微微一笑。
郝敏瞬间醒悟,“你担心此事公开后会有人报复?”
“肯定无法避免。”薛宗泽点头。
郝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着服务员陆陆续续上菜,两人没有继续交流。
直到餐桌上摆满了菜肴,郝敏才说道:“我懂,只要这件事的调查摆到明面上,那肯定会动了某些人的奶酪,遭遇不明的报复也很正常。”
“所以,我建议你在没有彻查清楚之前,不要试图公开任何消息,不然你一个女人实在太危险了。”薛宗泽端起酒杯,才发现是空杯的。
郝敏立即起身从柜台拿来一瓶二锅头:“喝点白的吧。”
“五十二度的?”薛宗泽微微一愣。
“你喝不惯?”郝敏反问。
薛宗泽道:“我倒是爽口,你一个女人也爱喝这种酒?”
“或许是遗传吧,我爸挺能喝的,我也还行。”郝敏不由分说,开始倒酒。
“还行这个两个字用的妙啊。”薛宗泽竖起了大拇指。
他的确也见过不少能喝白酒的女人,比如说副镇长谭丽珍,都有七八两的量。
还有不少女干部,酒量都挺不错的。
“来吧小薛同志,正式认识一下吧,全都在酒里了。”
这时,郝敏举起三两三的高脚杯,大有一副想要一干二净的劲头。
“这么喝太着急了吧。”薛宗泽也端起了他的酒杯。
他承认自己的酒量也不错,可是这么个喝法,他也撑不住的。
不由得,他忽然想到,莫非郝敏依仗自己的酒量不错,想要灌醉他,然后套取更多的消息?
然而,两人刚碰完酒杯,郝敏也只是轻抿了一口。
“我可没有那么豪放,一口闷的话,我当场就要睡过去的,万一你对我动手动脚,我这个黄花大闺女岂不是便宜你了。”郝敏半开玩笑的放下了酒杯。
薛宗泽眯眼一笑,“说真的,如果你真便宜了我,你清醒后会不会报复我?”
“报复……哼!”
郝敏直勾勾的盯着薛宗泽,伸手做了个剪刀手,“当然会报复,我会让你做不成男人。”
“嘶!”
薛宗泽闻言双腿一紧,胯下骤冷。
这个看似人畜不害的女人,竟然有这么夸张的报复手段吗?
“咯咯咯,怕了吧。”郝敏夹了口菜,又端起了酒杯。
“佩服佩服,不愧是女中豪杰啊。”薛宗泽也再次端起了酒杯。
两人就此边吃边聊,不一会儿的功夫一杯酒就下了肚。
郝敏立即拿起酒杯帮薛宗泽斟满酒水,起身后直接又拿来两瓶二锅头。
“郝敏,今晚你是想不醉不归吗?”薛宗泽有些头大。
“其实我是想给你个机会,如果我真的不省人事了,不就能便宜你了吗?”郝敏坏笑道。
薛宗泽不敢苟同,摆手道:“我可不敢,万一我真的做不成男人,那我老薛家可就绝后了。”
“那我们就慢慢喝喽,只要我们聊的投机,心情就好,酒量也是可以上涨的嘛,你不会没试过吧?”郝敏一本正经的说道。
“也有道理。”
薛宗泽点点头,“喝酒也是看心情的,正好应了那句老话‘酒缝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那我们慢慢喝,慢慢聊,反正我不赶时间。”
“这就对了嘛,有时候一盏清茶也醉人呢。”郝敏婉言一笑。
如此,两人聊得不亦乐乎,喝的也不亦乐乎。
短短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第三瓶二锅头已经见底了。
此时薛宗泽就连说话都开始大舌头了,摆手道:“不能再喝了,不行,不行了不行了。”
“就这?”
郝敏一把握住了薛宗泽的手腕,“小薛,男人可不能说不行哦,你不会让我看扁你吧?”
她脸颊微红,似乎刚刚开始尽兴,那双美眸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是浮现出了一缕魅惑之姿。
薛宗泽睁了睁眼,有苦难言。
即便他能想到郝敏故意要灌醉他,可此时又怎能被一个女人看扁?
“喝,再来一瓶好了。”
他反手握住了郝敏的手腕,“在酒桌上看扁我的人还不存在,你也不例外。”
“你抓疼人家了。”郝敏急忙缩手,手腕已经泛红。
薛宗泽咧嘴一笑点了支香烟。
只是抓疼而已嘛。
如果再这么喝下去,他恐怕还能做出让郝敏即使疼痛也要大声喊“要”的画面。
不是说我不行吗?
那我就做给你看看!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
这一刻,处于酩酊大醉的薛宗泽什么也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