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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氏被押送到京兆尹府时,京兆尹韩修竹愣了半晌,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个事儿。
还是先前与楚家对接过的少尹祁苍前来解释了一遍前因后果。
当听见贪污之罪,纵火行凶两大罪名后,韩修竹内心直呼好家伙!
这娘们太能折腾了!
楚征元作为超品侯爷,府中没有正妻,就这么一个妾,这曲氏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又没人和她争宠,她瞎折腾什么。
这回还把自己折腾到牢里来了。
“先关押起来。”想了想,京兆尹韩修竹先下令关押曲氏。
几名官兵上前,将曲氏往牢里押去。
过程里,曲氏一脸死寂,全程像是被抽了灵魂一般,一言不发。
待曲氏被押走后,韩修竹想到前不久丞相府频频遇事,又见楚家后宅也不安稳,叹了口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啊。”
祁苍见到他唉声叹气的,不禁调侃起来,“大人家可也有难念的经?”
韩修竹点头,又一声叹气,“再过五日,便是皇上的寿辰了,寿辰后便要大肆选秀,我在忧心这个事儿。”
“哦?大人也要参加选秀?”祁苍挑眉,调侃道。
韩修竹一脚踹过去,“去!臭小子学坏了拿我开涮,我是担心家中小女,怕她选上,又怕她选不上。”
祁苍不解,“选不上也有大人你给她兜底,大人担心什么?”
韩修竹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啊。
闲聊一阵后,韩修竹面色开始严肃起来,不断的翻阅着大魏朝的律例。
“这律例大人不是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如今在翻什么?可是在纠结,给那曲氏判个什么结果?”祁苍一眼看穿。
韩修竹伸手点了点他,“你小子啊,等我将来告老还乡了,我一定举荐你坐我的位置。”
祁苍笑了起来,“那就提前谢过大人了。”
翻了一阵,韩修竹合上了大魏朝的律例,盯着祁苍,“律例说了,贪污之罪,轻则流放,重则斩首。”
“纵火之罪,轻则流放,重则斩首。”
“所以,曲氏这算轻罪,还是重罪?”
祁苍双手负在身后,“两罪并罚,怎会是轻罪?可这曲氏毕竟曾是侯府的妾,加上与侯爷还有一女,若是被斩,会不会影响侯府清誉?”
“楚侯爷的面子,咱们是不是该给一个?”
韩修竹却不这么想,“侯爷都将人送到京兆尹府来了,只怕这回也是气急了。或许,这深宅大院的,曲氏所犯,不仅仅只有这两罪。”
“容我再考虑考虑。”
……
翌日。
天刚亮,京兆尹府便派人来给楚家递了消息。
京兆尹韩修竹连夜审案,判曲氏流放之罪。
再过半个时辰,曲氏便要坐着囚车离京,流放北疆,此生不得回京。
楚征元听到这个消息后,什么也没说,只派人去给老太太和楚云黛知会一声。
楚老太太听闻后,抹了许久的眼泪,吩咐周嬷嬷,“你跑一趟京兆尹,问问那韩大人可有回旋的法子了,这北疆苦寒之地,去了可就连命都没了。”
“若实在没法子了,你带些保暖的冬衣,再塞点银票给莲荷,或许遇到危难时,还能保命。”
周嬷嬷是知道老太太心疼曲氏的,可经过昨日那些事,周嬷嬷心想,这么个蛇蝎,死了就死了,活着不是祸害别人吗?
都要流放了,打点有什么用,出了京城,谁还管你曾经是谁?
要她说,被判流放,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反正将来活着也生不如死。
想归想,周嬷嬷是不敢真的开口说这些的,老实应下楚老太太的话,带了点冬衣和银票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