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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的衣襟可以清楚的看到腹部胸口处的刀伤,那道伤口看起来极为狰狞,让人触目惊心。
千叶大王和兔头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是真的受伤了啊!
还伤得挺重的样子。
那楚闻月到底咋回事?偏要叫他们来治?
眼看着楚霄昏睡着,兔头拉了拉千叶大王的锦裙袖子,小声的说,“会不会我们那天给楚云黛治病时,演得太好了,让那二小姐以为咱们真是天悬门的人?”
千叶大王瞟了一眼他,“天悬门不就是你们家的吗?”
兔头撇了撇嘴,否认,“那是我二舅家的,咋成我家的了。”
“二舅家的和你自家的也没啥区别啊,那陆神医不是你亲二舅吗?”
“哎呀,总之就是不是,真金派才是我家。”
“你小子,今天嘴巴抹蜜了吧!”
两人聊了好一阵,才想起来,自己是要来‘治病’的。
他们算起来,都是习武之人,平日里舞刀弄枪,打打人还行,但对于处理伤口这种细致活却并不擅长。
“要不……你去帮他包扎一下?”千叶大王犹豫片刻,开口说道。
看着自己将来的子民伤口还暴露着,千叶大王于心不忍啊。
兔头凑近几步,看着那好几道刀伤还在渗血,摇了摇头,“我不行,这血太多了,看着头晕。”
说完,他便往后退了几步,似乎生怕被鲜血溅到身上。
千叶大王嫌弃的看他一眼,“平时看你吃炒鸭血也没见你头晕过。”
“……”
兔头:鸭血和人血能一样吗?
见兔头实在胆小,千叶大王看向楚霄,内心又是深深叹气。
事已至此,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楚霄流血而亡吧。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亲自上阵。
他走到床边,从带来的药箱里,翻出几个瓷瓶来。
说真的,楚闻月有时候找他们,还真是找对了。
他们虽然不通医术,可他们真金派有钱啊!
平时搜罗了不少的跌打损伤,止血良药,可都是他们花了高价买来的。
除开这些不说,还有好多补药。
都是用什么天山雪莲,极品虫草一类药材,总之越贵的越好。
这会儿,千叶大王从药箱里翻出一瓶止血的药粉,轻轻洒在楚霄的伤口上。
然后,他拿起一块布条,开始为楚霄包扎伤口。
虽然动作略显生疏,但他还是尽力将伤口包扎得紧实一些,以免继续流血。
兔头在一旁看着,越来越膜拜自家的大王。
“大王,你能文能武,又有远见,又有谋略,又能给人包扎伤口,真是吾辈楷模。”
“只可惜,大王你也没个孩子,将来没人继承你的衣钵。”
兔头刚说完,脑门上就被千叶大王拍了一巴掌。
“混蛋东西!”
“又开始想些下流的事情!”
“本王如此美好纯洁之人,都要被你这种满肚子龌龊思想的人给玷污了!”
千叶大王是真的生气了。
“好了,包扎完了,可以去交差了。”
千叶大王提起药箱,往外走去,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眼昏睡着的楚霄。
“他虽有刀伤,却不致命,想来楚二小姐今日找上我们,是想让我们打掩护给外人看的。”
兔头摸了摸下巴,心中忽然有个疑问,“咱们和楚二小姐的关系,如今已经亲近到这个地步了吗?”
这样隐秘之事,楚闻月为何敢让他们知道?
莫非,楚闻月已经洞察到了他们的真实身份?
千叶大王被问的哑口,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兔头再次开口,“大王,咱们最近,是不是和那楚二小姐走的太近了?”
“咱们为什么总是要听她的话啊?”
“还有,阿夏留在她身边,也不干坏事,咱们这是图啥呢?”
千叶大王脚步顿住。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是啊!
图啥呢?
他们不是以抱着搅乱京城世家为目的,才留在京城的吗?
怎么莫名其妙成了这楚二小姐过家家的对象了?
阿夏还怎么真成了楚二小姐的侍女了,替她跑腿跑的那叫一个勤快?
为啥呢?
千叶大王脸色沉了几分,发号施令,“她有点阻碍我们成功的步伐了,今晚就叫阿夏毒死她吧。”
没等兔头再说什么,做好决定的千叶大王已经推门走了出去。
两人出了房门,门口围着的人都涌了上来。
楚闻月站在最前面,望着他们,面露感激,“多谢二位亲自跑这一趟,总是麻烦你们,真是不好意思,但我们也实在走投无路了,只能请二位出面帮忙。”
“现在已是饭点,二位还没来得及用膳吧?不如赏脸,先用顿膳食吧?”
两句话,瞬间说的千叶大王窝心不已。
瞧瞧,多体贴人的姑娘啊。
多么温柔无害的笑容啊!
这么好的姑娘,难怪会被他看上,将来要给她封个善心郡主。
楚家有这位二小姐啊,可真是烧高香了。
他们仨来京城,干了多少坏事了,偏偏就这楚闻月,总是能唤醒他们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善良。
每次遇见她,都感觉心头暖暖的。
“二小姐客气了,正好有些饿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千叶大王是真的有点饿了。
楚闻月勾唇微笑,做了个‘请’的动作,亲自带千叶大王去膳厅。
身后的兔头看着大王笑的和朵喇叭花似的,一脸纳闷。
刚才不还说要毒死人家吗?
怎么就突然变脸了?
还毒不毒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