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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宁公主刚才就因为被赵景妤诬陷,憋了一肚子气,这会儿矛头对准了丞相府,自然而然的开了口——
“这还有继续审的必要吗?”
“不就是丞相大人自己干的好事,现在推个小喽啰出来顶罪了?”
“本公主以前还总听说什么丞相大人与平阳侯如亲兄弟一般,可刚才话里话外的,哪像亲兄弟,这架势都快赶上杀父仇人了。”
顺宁公主的话,让所有人都噤了声。
不得不说,都说在了点上。
殿上,皇帝紧皱眉头。
这一连串下来,就如沈老将军所言,关阳先按照之前的密函,派人去了礼州,发现他们换了回京路线,故而重新派人埋伏在京城脚下。
后因办事不利,怕东窗事发,便打算将这关阳推出来顶罪。
桩桩件件,赵明鹤难辞其咎。
赵明鹤见皇帝神色不对,连忙朝着关阳怒吼,“你这个混账东西!”
“我见你是穷苦人家出身,为人老实忠厚,才留你在我身边做贴身护卫!”
“到头来,你背叛我不说,还将你自己的父母杀了来诬陷我?”
“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真是枉为人!”
“今日,你既然收了别人的好处要陷害我,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赵明鹤说着,双手抱拳,看向皇帝。
“皇上,关阳所言,臣百口莫辩。”
“但,臣作为百官之首,是非曲直自在人心,臣问心无愧。”
赵明鹤说罢,将头上乌纱帽摘下,放在一旁的地上,铮铮开口,“臣愿接受皇上任何处罚。”
“但臣,对得起皇上,对得起大魏!”
看着这一幕,大臣们面面相觑。
楚征元如今已经彻底认清了赵明鹤的真面目,“还是那句话,关阳一个相府的护卫,埋尸体那样大的动静,难道相府就没有其余的人看见吗?”
“还有……”
“流云组织,接令杀人,一向不低于三万两银子。”
“关阳一个护卫,哪来那么多的银子?”
赵明鹤刚刚才伫立的忠勇形象,被楚征元几句话点破,再次哑然。
心中一阵骂娘。
他真不知道这劳什子的尸体和徽章,从哪冒出来的!
就在这时,殿外有人来报——
“皇上,方才京兆尹府祁少尹带兵巡街时,抓到两个鬼鬼祟祟之徒,费了一番功夫,才将这二人拿下。”
“审问后,在对上身上发现了流云组织的印记。”
听到这个消息时,楚闻月微微皱起眉头。
这是……
什么情况?
一直到皇帝吩咐将人带上,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楚闻月见到身穿夜行衣,面上贴着络腮大胡子,画着刀疤出场的千叶大王和兔头后,嘴角微微抽搐。
身后看了一晚上热闹的阿夏也是眉心跳了又跳。
忍住了想揉太阳穴的冲动。
大王,你是不是太贪玩了一些?
别说是阿夏心里无语,这会儿被钳制住的兔头也很无语啊。
真得是……
本来大王带着他,想去御膳房,想在菜肴里放巴豆,拉死今晚赴宴的这群人,好让宴会彻底搅乱。
结果,那个长得像在自己二舅家出现过的那个侍卫,突然出现。
给他们支了个招。
大王一听觉得好玩,立马带他出宫,换下了太监服,穿上夜行衣,冒充流云组织的人来了。
大王,你不是说上回是最后一次帮楚闻月吗?
这是闹哪样?
兔头刚刚被京兆尹的官兵假装打了一顿,现在浑身都疼着。
在千叶大王和兔头出场后,皇帝的身边,已经多了一群的侍卫,拔刀对准着底下。
皇帝沉眸开口,“你们是流云组织的人?”
“朝廷向来与你们这些江湖组织井水不犯河水,你们趁夜入京,想做什么?”
千叶大王这会儿贴着络腮大胡子,头发也揉成了稻草一般,被质问后,无比豪放的开口——
“要杀要剐请便,老子绝不会告诉你们,老子是入京来杀楚霄的!”
全场安静。
不明真相的楚征元重重的拍桌,站了起来,“你们这群匪徒,我儿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赶尽杀绝!”
兔头闻言,配合做戏,冷笑一声,“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阎王三更要楚霄的命,我们流云组织,就留不得他到五更。”
千叶大王斜睨了一眼兔头,这小子,演的真不错。
不过也没办法。
在江湖上,他们真金派和流云组织就是死对头。
流云组织虽养了一堆杀手,名气也大,但他娘内部穷得和什么似的,他都怀疑平日里收的银子,都被郦流云那个娘们拿去买胭脂水粉了。
底下养的那帮威风凛凛的杀手,估摸着连裤衩子都买不起。
不像他们真金派,虽然人少,但实打实的钱多。
而且他千叶大王,也会用人,瞧瞧他养的兔头和阿夏,不要太机灵。
啧。
还是他这个当老大的更牛一些。
皇帝见小小江湖门派都如此嚣张,感受到了浓浓的威胁,“你们是受了谁的命令?要杀楚霄?”
“如实招来!”
“否则,朕当场将你们五马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