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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底下。
本该在尚书府的尚书夫人出现在了阮崇的房间里。
两人见了面一通狂吻后,阮崇搂着尚书夫人,笑得淫邪,面上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斯文气质。
“这么晚了还来找我?不怕被你相公发现?”
尚书夫人年过四旬,但日日养尊处优,保养得宜,此刻面对阮崇,笑得羞涩,“他这几日啊,忙得顾不上我,这不半个时辰前又被紧急叫入宫中,恐怕这一晚上又回不来了。”
“我呀,这段时间独守空闺,就想到你了。”
阮崇笑了起来,将她往床榻上带,又道,“你女儿不是也被赵家连累了?你这个做母亲的,还有心思来找我?”
说起齐玉晗,尚书夫人笑意敛了敛,轻轻推开阮崇,在床边坐下,叹了口气,“那还能怎么办,这死丫头自己不争气做出丑事,如今我只当没生过她。”
阮崇在她身旁坐下,“好了,别生气了,良宵苦短,莫辜负了。”
纱帐落下。
屋顶上,千叶大王已经疯狂捂住眼睛。
兔头嘴角微抽,缓过神来后,看向千叶大王,“大王,搞半天,这阮崇和这尚书夫人有一腿。”
千叶大王勉强睁开眼,后槽牙都快咬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远近闻名的大师,竟做出如此下流之事。”
“你说说,这个大魏,是不是烂透了?”
对于千叶大王如此大的反应,兔头倒是没什么感觉,自顾自的分析,“这男欢女爱的,倒也寻常。”
“所以,那个俞婉是不是知道这事儿,才借此威胁了阮崇,给那个穷书生弄了个阮崇师弟的名衔?”
说完,脑门又被千叶大王猛地拍了一掌。
兔头捂着脑门看向千叶大王时,只见千叶大王正以一种十分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你小子还是人吗?”
“什么叫男欢女爱倒也寻常?底下这俩龌龊的狗东西,干的是寻常事儿?”
“有妇之夫,有夫之妇啊!”
“我爷爷从小就教育我,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一不小心就要命啊!所以本大王谨记到现在,长这么大,连女孩的手都没摸过一下。”
说到这,千叶大王听到底下传来的声响,又害羞的捂脸。
太下流了!
兔头一脸无奈,看着大王这副死样,正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阿夏的身影冒了出来。
似乎是专程来找他们的。
站定后,阿夏还累的喘了几口气,刚想说什么,见到大王羞红了脸的样子,又听到底下一些细碎的声音后,揭开瓦片看了眼。
床榻被纱帐遮着,但依稀可以看出两道缠绵的身影。
阿夏又见兔头和大王同时出现在这里,“难道说,这女的是尚书府的人?是谁?丫鬟还是小姐?”
兔头环抱着双臂,“尚书夫人。”
“……”
阿夏一阵沉默。
好家伙。
玩这么大!
“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动静?”兔头回归正题。
阿夏也将注意力放回眼前,轻轻点头,“是有件要事。”
两人自顾自说着,全然无视还保持捂脸姿势的千叶大王。
“俞婉偷了楚征元的私章,方才去京兆尹府报官了,我来得时候,楚征元已经被传唤入宫。”
“而且还是三司的官兵齐齐出动。”
兔头眼前一亮,作势就要走,“这么精彩?那我们也去凑个热闹?不过,这底下两个人怎么办?”
阿夏弯唇,“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一起抓了。”
两人说罢,默契的飞身落地。
一脚踹开房间的大门。
两声尖叫响彻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