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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河姝的问题,楚闻月眼色微沉,“我只是,想好好成全他们而已。”
前世那二人既然如此相爱,那么这一世,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好好的在一起。
否则,怎么对得起她这份苦心。
河姝面露好奇,实在不理解,楚闻月为何要如此费心对付这两个小喽啰。
不过想到俞婉刚刚买走的药,河姝忽然笑了起来,“药纸上抹的药,只要接触到皮肤,便会渗透到皮肤里。而里头包着的药粉,则是普通的晕眩粉,光想想就会很精彩。”
深夜。
林清朔整个人都沉浸在拿到担保书的喜悦之中,与俞婉碰杯喝下几杯酒后,不知为何,脑袋突然一阵晕眩。
俞婉见洒在林清朔杯中的药效起来了,起身准备扶住林清朔时,忽的觉得体内有熟悉的热感传来。
俞婉脸色骤变。
她分明只在林清朔的酒杯里下了药,为何自己又……
河氏药铺……
该死!
她又被耍了!
俞婉心一沉,而后起身环住林清朔,将人半推半推的往卧房里带。
趁着自己还有意识时,俞婉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一切水到渠成时——
原本满是晕眩的林清朔,忽然清醒了过来。
当见到眼前这副迷乱的场景后,霎时吓了一跳,整个人面露惊慌。
怎么回事?
他不过是喝了两口酒而已,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清朔……”
俞婉双手揽住他的脖颈,低唤了他一声。
林清朔这才注意到俞婉身上,全是斑驳印记。
这些是……
经历了晕眩,此刻的林清朔神思无比的清明,想到俞婉从柳御史那里拿到的担保书,又想到自己白日里见到俞婉时,觉得古怪的地方,再看眼下……
明明有落红。
可林清朔还是觉得不对劲,仔细检查俞婉的身体,当见到俞婉手指上新鲜到还未结痂的伤口后,瞳孔骤然一缩。
脸色垮了下来,也立即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俞婉白日里,委身给了柳御史。
不仅如此,今晚这顿酒,以及俞婉手指上的伤口,恐怕就是俞婉用来设计他的。
想让自己背下这口锅。
越清醒,想的越多。
他本就好奇,俞婉一个毫无背景之人,到底是有什么本事,会知道阮崇的秘密,帮他一个奴隶市场出来的奴隶造势。
也好奇,既然是赵明鹤的私生女,为何之前从不与赵明鹤有任何的交集。
难怪,她今日早早就知道陆提督他们在酒庄设宴,还那么容易就拿到了担保书,原来,这个贱人早就和姓柳的有一腿了!
之前还表现出想救赵家的样子,恐怕也只是在他面前故意表现,故意装给他看的。
贱人!
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怪不得说今日要与自己拜天地。
一个残花败柳之身,竟然敢来诓骗他,妄想将来做他林家主母?
做梦!
“清朔……”
俞婉还在继续呼唤林清朔。
而林清朔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她。
一只手刚要伸出去,林清朔想到担保书还在俞婉的手里,又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整个人又无力的泄了气。
林清朔忽然又想起了楚闻月。
她是那样的高贵纯洁,如天上月一般,她想得到什么,只要伸伸手,便有大把的人拱手相送。
而不是像俞婉这种贱人一样!
林清朔心理彻底崩溃,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套上外衣,跑到门外,大口呼吸。
翌日。
俞婉醒来时,一切像是没发生过一般。
林清朔早一步先起来了,正坐在窗边温书。
“你醒了。”见她醒了,林清朔和往常一样,对她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来。
俞婉抿了抿唇,看了眼满是狼藉的四周,轻轻点头。
穿戴洗漱过后,俞婉拿出菜篮子,“我去街市买菜。”
林清朔嗯了一声,连头也没抬。
出了门,俞婉直奔河氏药铺。
河姝像是早就猜到她会来一般,正在药铺门口站着。
俞婉进了门,抬手便要对河姝挥巴掌,“贱人,是不是楚闻月让你设计我的?”
昨天白日的药,和晚上的药,分明如出一辙。
河姝躲过了俞婉的巴掌,对她笑笑,“说什么呢?不是你自己跑来买药的吗?”
“是昨晚那个男人,没让你满意吗?”
“那就换一个好了。 ”
俞婉狠狠瞪着河姝,“我知道,你和楚闻月关系不错。那你就替我转告她,清朔永远都只爱我一个,永远也不会喜欢她,让她趁早收起那些小心思。”
说罢,俞婉离开。
河姝在原地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差点没笑撅过去。
有些人,可真自信啊。
……
连过半个月。
照星阁内,楚闻月已经许久没有君怀舟的消息。
就连王妈妈等人,都默认玄影不辞而别,以后不会再回楚家来了。
魏景焕的事,到现在也没有对外公布结果,楚闻月听说,城中的百姓每日都会去大理寺的门口,要求大理寺卿秉公办案,不得包庇魏景焕。
在这些消息之中,一个新消息,让楚闻月不得不重视起来。
“太后寿辰在即,尧州的永义王夫妇,会入京为太后贺寿。”楚霄将新得来的消息,分享给楚闻月。
提起永义王夫妇,楚闻月眉心轻皱。
是君怀舟的父母……
君怀舟在世人眼里,是已死之人,当初从鬼门关爬出,背后有君廷川的手笔。
那么他的父母呢,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还有……
君怀舟消失这么久,会和这件事有关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