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我听说,在我生产那日,白雪茵也在那一日生产,却因难产,一尸两命。她生下的,也是个儿子。”
“而你,偷偷去白家看过她。”
“你说,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她的孩子死了,我原本腹中死去的孩子,却活了,这难道不是你调换了白雪茵的孩子给我吗?”
君永诚深呼吸,又震惊于已经二十年了,自己才知道孟芳仙的心中,一直压着这么一件事情。
“芳仙,你误会我了。”
“我与白雪茵虽为青梅竹马,可从无男女之情,我一直当她是个妹妹。”
“那日你生产时,情况的确不好。”
“可你有一件不知道的事情,便是,天悬门的陆神医,在你生产时,来过一次。”
“虽是男女有别,可当时情况凶险,顾不上其他。”
“是陆神医,救了你和腹中的孩子,也是怀舟。并称怀舟与他有缘,将来要收怀舟为他关门弟子。”
孟芳仙听着这话,静默当场。
许久,张了张嘴,“不可能,你,你骗我……”
君永诚一脸衰败,继续道,“至于白雪茵,在你生产完后,管家告诉我她难产而亡的消息。”
“出于多年的交情,我必须得去白家看她最后一眼,送她最后一程。”
“我赶到的时候,她与她刚出生的孩子,就那样毫无血色的躺在榻上,没有任何气息。”
“我不知为何,你心中积压了二十年的事情,从未和我提起过。”
“但,这些事,只要你肯用心去调查一番,一定能查到你要的结果。”
“怀舟,他……”
“的的确确是我们的孩子。”
“这二十年,你恨错了人,也杀了不该杀了的人。”
多年真相道出,孟芳仙在这一刻,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脑子里一片乱麻,这二十年来无数与君怀舟相处的场景,在眼前如走马观花一般,最后永远定格在那碗无色无味的汤药。
孟芳仙在看向君怀舟时,泪如雨下。
可还是极力摇头,“不,不,我不信,我不相信……”
君怀舟听到这样可笑的真相,心中却不为所动。
“母亲,你信与不信,对如今来说,没什么区别。”
“你还是同哥哥一起,联手将我诛杀,逼我到绝境,不是吗?”
一直沉默的君廷川,没想到真相会在这一刻揭开。
君怀舟自幼不得母亲的喜爱,可却处处又压他一头,他自然早就偷偷调查过,母亲不喜欢君怀舟的理由。
因此,借着白雪茵这桩陈年往事,君廷川没少拿话语来刺激孟芳仙。
君怀舟二十年没得到母亲的喜爱,心中最想要的,自然是母亲的真心。
于是,他借着母亲的手,让毫无设防的君怀舟,喝下那碗药。
再对君怀舟,来致命一击。
只是,他居然活下来了。
君永诚一直以两个儿子为傲,只是相对而言,怀舟的确是更优异于廷川。
他万般没想到,家中这一场悲剧,竟是身边最亲近之人所为。
君永诚望向君廷川,轻轻叹道,“我的确曾与怀舟商量过继承一事,可他告诉我,他想躲懒,想做一个有哥哥护着的人。”
“只要哥哥成了永义王,以后便会永远护着他。”
君廷川呼吸骤乱,“不可能!你骗我!”
“君怀舟擅医擅毒,拜入天悬门下,擅武,拜入青云尊者门下,文韬武略,样样比我好,就连爷爷也偏心他……”
“他根本就是你们自幼培养的永义王府继承人!”
君怀舟此刻站在这里,心中毫无一丝快意。
曾经想过的复仇,在所有真相揭开之后,好像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起来。
所有曾经的一切,都只是他以为而已。
他以为母亲只是面冷心热,他以为兄友弟恭,哥哥会给他撑起一片天。
都是自己的臆想罢了。
“我走了。”
君怀舟往外走去。
“怀舟……”
孟芳仙忽然在背后叫住他。
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她这么多年,究竟对自己的孩子都做了一些什么。
他明明那么要亲近自己,是自己一手推开,酿成大错。
君怀舟淡淡回眸,瞥了眼孟芳仙,“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夫人请自便。”
君怀舟走到门口,电光火石间,身后一柄长剑,朝他后背袭来。
“君怀舟。”
“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