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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在场之人震惊。
楚征元随手捡起一张,都是价值百两的大额银票,还有一些散碎的首饰。
楚闻月站起身来,将所有银票捡起来,“父亲,加上你手里的,这里一共有一千五百两银票。”
又转向冬香,“真看不出来,你有那么多私房的银子。”
楚征元手握银票,直勾勾的朝着曲氏看去,“你解释解释,这些银票,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这包袱被抖开,对方又是曲氏的二叔,楚征元很快就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无非就是,曲氏使唤底下的婢女,接济自家亲戚。
但楚征元要知道,这一千五百两银子,是从何而来!
曲氏咽了咽口水,偷偷接济亲戚一事,是从六年前开始的,每次都顺利稳当的进行,却不想,偏偏这次出了岔子。
且,还是数额最多的一次。
楚征元不是蠢货,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蒙骗过去的。
事到如今,曲氏除了自认倒霉之外,必须要先想办法,把这事先揭过去。
要不然,她就全完了!
曲氏捂了捂心口,努力镇定下来,眼眶内渗出几分晶莹,“老爷,是妾身不好。”
“妾身刚刚的确撒谎了。”
“只是妾身有点怕你生气而已,妾身的父亲走得早,几乎都是二叔将我拉扯大的。二叔这些年也来了京城投奔我,做些小生意。”
“谁知这几年生意难做,妾身又心软,只好省吃俭用,存了这一千五百两银子,让冬香交给我二叔。”
曲氏说着,跪倒在楚征元脚边,“老爷,妾身知错了,任凭老爷惩罚。”
楚云黛也跟着跪下,同样抹着眼泪,“父亲,姨娘一向心软又心善,这回也是为了自家亲戚,才做出此事,还请父亲饶恕姨娘。”
曲弘方也跟着附和,“是啊侯爷,都是草民不好,没用做不了大生意,只能求着曲夫人帮帮忙。”
“草民愿意把这银子都还给曲夫人,保准没有下次了。”
楚闻月淡看着这三人,忽然问起,“需要这么大笔银子填补亏空,曲伯在京中做什么生意呢?”
做什么生意,楚闻月当然知道。
曲弘方在京中经营一家名为平香坊的茶楼。
在这个时候,平香坊在外人眼里,是京中最华贵的茶楼,是个京中权贵们品茗谈天的好去处。
可在三年后,平香坊被查出,里头正正经经的端茶女,都是被精心调教的妓子。
平香坊便是给达官贵人们,提供的玩乐的地方。
前来的这些贵人们,也都默契的三缄其口,不将里头的门道四处告知,这才让平香坊在京中活跃那么久。
曲弘方虽有个赚钱的平香坊,但也架不住平日里要塞钱给权贵们打点。
加上,曲弘方嗜赌。
光沾上这么一个陋习,就足够要了曲弘方半条命。
被楚闻月问起,曲弘方扯出一抹笑来,“开了一家平香坊的铺子,做茶点生意,近来一些茶农都涨了价,我这店里还没涨,所以手头就慢慢紧了……”
曲弘方的话,倒是有理有据。
就当曲氏等人以为此事即将揭过去时,一直默不出声的玄影,薄唇轻启,波澜不惊道——
“平香坊,似乎是青楼。”
一石激起千层浪。
楚闻月再次朝着玄影看去。
见他站在光影之下,整个人看似疏离隔绝在外,但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容忽视的气息。
他怎会知道平香坊的背景?
楚闻月莫名有些心惊胆寒,莫不是,重活一次,她避开了林清朔,却又落入了某个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