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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曲氏抱住楚云黛,痛哭起来,“都怪姨娘平时心软,见他们都是自己亲戚,想着他们来京城生存不容易,能帮衬一把就帮衬一把,谁知都是一些饿狼!”
曲弘方被陈镶松了松,人又往前爬了几步,“莲荷,是二叔不好,说了不该说的,可你刚才,好歹也替二叔求求情啊!”
“侯爷!求您了,饶了我这回吧,我保证天亮之前,平香坊就此消失在京城里!我以后再也不犯了行不行!”
楚征元被他们吵的一团乱,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他们口中的每一个字。
最后——
“你方才说,支出往来皆有账本,那账簿何在?”
曲弘方怔住。
缓缓转过头,朝曲氏的方向看去。
曲氏立即别开眼,抱着楚云黛的身体,微微发抖。
余光落在一脸平静的楚闻月身上。
从白日里到现在,许多事,她已经不觉得是巧合了。
也不知她究竟哪里得罪了楚闻月,竟让楚闻月步步紧逼到如此地步。
楚征元见对方沉默不语,似是耐心用尽,重重拍桌,“说话!”
曲弘方吓得身体一颤,“账簿在,在,在我平香坊四楼的厢房柜子里。”
楚征元朝贴身护卫胡齐看了眼。
胡齐会意,离开。
偏厅内再次陷入诡异的安静。
楚闻月往玄影看去,见他安安静静站在那里,好似在这偏厅内隐形了一般,可只要看上一眼,竟让人再也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或许今晚过后,未免出现第二个林清朔,她得好好探一探此人的底细。
决定他在府中的去留。
胡齐出门的快,回来也快。
回来时,手里捧着厚厚一叠的账簿,摞起来至少得有十几本。
“侯爷,请过目。”
楚征元接过其中一本,翻阅了几页,再看到其中几页后,猛地脸色骤变。
重重将手中账簿,砸向曲氏。
曲氏被账簿砸了个满怀,战战兢兢的翻页,瞥见里头的内容后,张口便是阵阵哀嚎——
“侯爷,妾身真是冤枉啊!”
“定是二叔他自己早就想好了退路,未免有朝一日东窗事发,提前赖在妾身头上!”
“毕竟妾身是平阳侯府的妾,若出了事情,二叔定是想着要让侯府来给他擦屁股!”
楚征元无视曲氏的辩解,俯视着她,“这几年来,你每月接济给曲弘方多少数目?”
“而你,在府中每月例银又是多少?”
“今夜这一千五百两,又是从何而来?”
楚征元连抛三个问题,让曲氏一度静默,片刻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老夫人平日里疼爱妾身,私下赏赐妾身不少,妾身自己都攒着,没舍得用。”
“妾身父母走得早,全靠家中这些叔伯拉扯长大,妾身入侯府也算是高嫁,这么些年,都是因为心软,才频频接济他们。”
曲氏话里染满委屈之意,几句话欲要落泪。
楚闻月顺着开口,“是啊,或许曲姨娘是真的有难言之隐呢。”
话落迎接的是楚征元重重的哼了一声,丝毫不被曲氏的话所打动,内宅之事,他向来不管。
真是没想到一旦出事,就给了他闷头一棍。
“既然省吃俭用,想必府里的账房也都有记录。可我见你,每日穿得是最好的锦缎,珠钗首饰戴满全身,就连名贵补品也是日日准时送到你那里。”
“这就是你口中省吃俭用?”
“来人,让账房的老唐过来一趟!”
“不,不对,我亲自去账房对账!”
提起账房的人,曲氏慌了一瞬,但心想老唐跟了自己那么多年,又拿了那么多好处,想必该处理干净的已经都处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