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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闻月微叹口气,“是啊,好险。”
阿夏原本见楚闻月被那帮子千金小姐欺负,还在犹豫要不要帮一把,没想到这太皇太后出现的太及时了。
不过,以他们往日的情报,太皇太后从前连宫中的宴会都不怎么参加,如今又在外避世,可不像是会随便赴踏春宴的人。
这就奇怪了。
一夜过去。
楚闻月晨起时,便见灵芝端着水盆,神神秘秘的凑近,“小姐,奴婢听说,老夫人昨日回府,闹了许久,今早真的病倒了。”
楚闻月对着铜镜佩戴耳坠,“太皇太后那一句‘为老不尊’,可谓是打蛇打七寸,祖母向来要面子,如今在全京城的贵夫人面前丢尽脸面,自然受不住。”
灵芝抿唇偷笑,又想起什么,“方才老爷去上朝前,来过咱们照星阁,称大小姐没回来之前,还是由小姐你来掌家。”
楚闻月嗯了一声,“我今日出府一趟,阿夏跟着我便行,你留在府里休息。”
灵芝乖巧点头。
楚闻月穿戴好后,便带上阿夏,往府外去。
远远地,便见陈管家捧了一堆的锦盒,踉踉跄跄的往后院的方向来,连路都快看不清了。
“陈叔。”
楚闻月叫住他。
听见楚闻月的声音,陈管家探出头来,“哎哟二小姐,这一上午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丞相夫人,御史夫人,还有好几位侍郎夫人,都派人来府上给你送东西。”
“这会儿啊,大门口还堆了好些,我都拿不下了。”
楚闻月淡笑,“挑几样送到祖母那里去,剩余的放到府中库房里去,让账房登记在册,莫要出错。”
送她的,她便留下。
不要白不要。
陈管家会意。
楚闻月出了府,从厨房方向出来,正端着滚烫药碗的曲氏,神色复杂。
楚云黛跟在一旁,眉眼间也满是不解,“昨日还以为,二姐这踏春宴定是办不成了,没想到运气真好。”
曲氏面色阴沉,“没办法,她背后还有沈家的人给她撑腰,没看见昨日太皇太后与那沈老太太,关系好的和什么似的。”
曲氏心中烦躁不已,她近来可真是霉穿了。
二叔的平香坊被封,自己挪用账房银两一事又被揭穿,本就在老爷面前不得脸,还指望老太太能帮帮自己。
谁知老太太也就是个纸老虎,嘴上厉害,实际没半点用。
这么多年,主母身份没帮自己讨来,现在连个掌家之权都被楚闻月稳稳拿捏。
如今太皇太后一句‘倒也是份历练’,不仅肯定了楚闻月掌家,更是连老太太的嘴都彻底堵住了。
眼下,这不争气的老太太还病倒了。
自己不仅要去侍奉,还得眼睁睁看着楚闻月这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真是憋屈死了。
曲氏深吸口气,看了眼身旁的楚云黛,二人往翠湖院的方向走去。
路上,曲氏问起,“你身边那位新来的夫子如何?可有教你什么大道理?”
提起林清朔,楚云黛唇角弯起,轻轻点头,“这位林夫子不愧是阮崇大师的师弟,不仅学识渊博,还传授我许多书册上未提及的见解。”
“有时候,我都仿佛进了另一个新的世界。”
闻言,曲氏稍稍放宽了心,“那便好。”
“再过三个月,便是皇上的寿辰,皇上刚登基,后宫只有那么几个妃子,后位空悬,只怕太后和众多大臣们,都催着早日立后。”
“云黛,即便母亲没用,没能给你一个嫡女的身份,但再怎么说,你也是平阳侯府的庶女,侯府庶女论起来,怎么也比那些三品官员府中的嫡女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