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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遵旨。”进忠办差从来都不会多说一句废话,弘历很庆幸,没有跟他师父学成个二五仔。
“进忠,以后你贴身伺候朕。李玉养好伤,让他不必回来了,滚去延禧宫当差。”
“是,”进忠开心自己的青云路竟然如此顺利,同时又有些不开心,贴身伺候皇上,就没办法揽下所有去永寿宫的差事了。
另一边,如懿看璟瑟不把自己放眼里的样子,当即语气带着凌厉说道:“公主不懂父母的苦心,本宫就与你说一说,公主不明宫中的道理,本宫就与你明一明。”
此刻如懿自认为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居高临下地气势压着璟瑟,本宫二字脱口而出。
她挑着眉,高傲地说道:“皇上执掌四方,就需安邦定国;皇后娘娘位至中宫,就需母仪天下;公主是天之骄女,就需为大清尽心尽力。”
弘历走进殿内,冷漠的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问如懿:“娴答应,是把朕当靖康之流了?”
如懿不可置信地看着弘历,“皇上,你为什么要当着富察氏的面,对我这样疾言厉色。”
“混账,是不是你污蔑富察家与三公主勾结,是不是你不敬皇后满嘴诅咒,是不是你越俎代庖欺负朕的女儿,又是不是你侮辱朕要靠卖女治国。”
如懿听到弘历的这一连串质问,心如刀割。
她瞪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臣妾没有做过这些事情,皇上为何不信臣妾?”
弘历却丝毫不为所动,“朕亲耳听到,你还敢狡辩?朕不想再看到你,滚出去!”
如懿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弘历会如此绝情。
她咬了咬嘴唇,转身缓缓离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那般痛苦。
“等等,”弘历叫住如懿。
如懿的眼中瞬间布满希望,倔强地看着弘历。
“朕决定降你为官女子,褫夺封号,禁足一年,罚俸三年,再敢犯错,直接废为庶人,滚回冷宫去。”
如懿噙着眼泪,紧紧盯着弘历,“皇上知道兰因絮果这句话吗?我少时读只觉得惋惜,如今明白了花开花落自有时。原来年少情深也可以走到相看两厌。”
如懿走了,只留给弘历一个背影,她以为她会痛哭,没想到自己会异常平静。
如懿回到寝宫,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容珮急忙上前搀扶,关切地问道:“主子,你怎么样了?”
如懿苦笑道:“我没事,只是心好累。容珮,你说皇上他为何不信我?”
容珮愤愤不平地说:“主子,明明就是富察氏她们陷害您,皇上怎会如此是非不分?”
如懿摇摇头,叹息道:“或许在皇上心中,我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如懿了。”
若说谁最直观感受后宫每位嫔妃的荣辱,内务府总管秦立公公,绝对是第一人。
收到消息的秦立怅然若失,自以为聪明的单独放置了答应份例的东西,延禧宫那位给了他好大的惊喜。
秦立拿出自己的账本,如官女子还欠他二十两,马上就可以扣回来,结果如官女子又被罚了三年俸禄。
这一世的纠缠何时休。
秦立悲怆问苍天:我只是想讨回自己的辛苦钱而已,为什么那么难?
秦立默默擦去眼角的泪水,准备两个荷包来到延禧宫。
“官女子原是不留人伺候的,皇后娘娘格外开恩,为如官女子留下容珮。玉壶玉兰跟我走。”
玉壶雀跃地奔向庑房收拾包裹,不加掩饰的快乐深深刺痛如懿,“这宫中的狗奴才,惯会拜高踩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