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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车子减速后,呜着喇叭从两边的车道开过去。
“妈的,你找死啊!”面包车驾驶员先推开车走出来,倒打一耙地走过来骂田小晖。
惊魂未定的田小晖正要拾起手机,给高红军打电话,听到车子外的叫骂声,气不打一来。他推开车门走出来,指着那个五大三粗的驾驶员说:“是你的车子在撞我,反而你还来说我?你是哪里的?昨天造纸厂附近的黄清兵,是不是你们撞的?”
面包车副驾驶的车门和后排车门同时打开,从里边走出两个手臂上有纹身的小伙子。他们从北侧和右侧里两个方向朝田小晖包抄过来。
“你在说什么狗屁话啊?我怎么听不懂?”驾驶员身材高大,可能是他们的头,“什么造纸厂?我们根本不知道,也不认识。你的车子挡在我前面,差点让我们撞上,出车祸,你要赔偿我们的损失!”
田小晖气得笑了一下,他断定,他们就是撞伤黄靖兵的人。他下意识地抬头去寻找探头。发现北边那个路口有探头,心里就有了底。
但他想到车子里的那瓶废水,和要去送检的任务,就不想跟他们打架,要是被他们打倒,搜出那瓶废水,会更加麻烦。
“你倒打一耙?!”雷小指着北边路口的探头说,“那里有探头,都拍在里面,还是让交警过来处理吧。”说着他转身拉开驾驶室的车门,要蹲下来寻找手机报警。
三个打手心虚地围上来,五大三粗的驾驶员以为他在寻找凶器,就快步朝他冲过来,说:“你想干什么?”
田小晖说:“我在找手机报警。”
话未话完,就感觉背后扑来一股风,他猛地转身,一个巨大的着头已经打到他面前。他灵活地闪开头部,将背部靠在车身上,同时他抬起右臂将他粗大的胳膊搁开。
“啪”一声,一粗一细两条胳膊搁在一起,粗胳膊反而飞了出去,打手痛得嘴里发出“咝”的一声抽气声。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田小晖就对准他的裤裆用力踢出一脚,正中他的命根,他后退几步,仰倒下来。
打手蜷嫆在路上,双手捧住裆部痛得嚎叫不已。另外两个打手见自已的头被打倒在地,愣在那里不动。他们知道遇到了高手,一时不敢朝田小晖扑上来。
“打呀,打死他——”地上的打手在痛苦的嚎叫中,还不忘下达指令。
两个打手得令后,连忙转身去车子里拿凶器。
这是田小晖当官后第一次出手。他升迁时叮嘱过自已,现在你不是村长,而是一个副镇长,算是一个官了,官员打架是不好的。
可今天我是被迫还手,进行自卫,所以不能怪我。可两个打手拿出凶器来打架,我赤手空拳,打得过他们吗?
关键是在马路上打架,有碍交通。你看,围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见势不妙,田小晖赶紧蹲下身子,从驾驶椅底下摸出手机,见两个打手举着根子朝他扑来,他连忙坐进驾驶室,关上车门,迅速将车子开出去。
一个歹徒扑上来,一棍子砸下去,“哐”一声砸在车屁股上,车屁股被打得打得凹了下去。
开出几百米后,田小晖才将车子在路边停下来,给高红军打电话:”商局,我在东洪公路18公路处,遭到一伙歹徒的袭击。他们先是用一辆白色面包车撞我,要把我撞到河里去。被我掰过来后,他们又出来打我。快派人来把他们抓进去。我估计,他们就是撞伤黄清兵的歹徒。”
高红军说:“你记住白色面包车的车牌号码,最好设法截住他。如果有危险,你只要记住车牌号码就行。”
田小晖说:“这里的路口有探头,应该都拍下了。我来设法截住它,你抓紧过来。”
高红军说:“好,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这时,两个歹徒正扶起他们的头,坐进车子要逃跑。
田小晖急了,连忙调转车头,将车身慢慢横在路的中间,这样开过来的车子就慢慢停下来。只一会儿,马路上就发出一片“嘟——嘟——”的喇叭声。
但田小晖就是不走,被人骂死也不走。这样,那辆想逃路的面包车就被困在车群中进退不得。急得狂按喇叭,也开不出去,只能束手就擒。
很快就有三辆警车呼叫着,从左则半边道路上开过来,把白色面包车围在中间。从警车下冲下来五六名警察,为首的警察拿着手枪对准驾驶室,大声喊:“你们被包围了,举起手来,打开车门走出来。”
两个没伤的歹徒见插翅难逃,只得举着手从车子里走出来。警察上前给他们戴上手铐,押进警车。然后马上吹着哨音,疏导交通。
高红军也到了现场,亲自指挥这个突发事件。
田小晖早已把车子开了出去,他边开边给高红军打电话:“高局,我先去办一件事,然后再来公安局做笔录。”
高红军说:“我知道你去办什么事,去吧。然后过来,我请你吃中饭。”
“好的。”田小晖愉快地答应着,加速往县城开去。
他先到县城买了一张新的手机卡。他的手机是双卡的,他把新卡装进去。看来当官以后,还是要一个秘密的手机号码,否则不方便。
他开着车子找到环境检测站,将车子停在外面的路边,然后走进去找到送检的窗口,对坐在里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说:“这瓶水帮我检测一下,看有没有有毒物质。”
女人态度不错,边把一张表格递给他边问:“这是哪里的水?”
田小晖说:“是我们自家鱼塘里的水,最近不断有鱼浮起来,慢慢死掉,所以我送来检测一下。”
女人说:“你填一下表格吧。”
田小晖就用假地名假姓名和新的手机号码进行登记,然后交给女人问:“几天能出检测报告?”
女人说:“两三天能出来,你下星期一二来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