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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喝完不让走啊。”孙刚打开包装就帮徐正袁蓉添上酒。
“我什么时候怕过你。”烧烤还没上,徐正端起杯子先干为敬。
酒精像团火一路冲杀到腹部,徐正五官拧在一起,强忍着呛人的酒气。
“你这是干什么?”孙刚惊到了。
今时不同往日,徐正想买醉,最好是醉到抱着野狗拜把子的那种。
不过,徐正酒量不小,他属于天赋异禀的那一类,能喝停两个孙刚,五十六度的两斤没事。
但空腹喝就是另一回事了。
三人聊了两句久别重逢的叙旧话,老板就把烤串端上桌。
孙刚基本没话,全是徐正跟袁蓉在拌嘴。
徐正心里苦,早知道这丫头要来打死也不请这顿饭。
“小正,你跟贺微微是怎么回事?”酒过三巡,孙刚突然问。
“拉倒了呗。”徐正随口一说。
孙刚扶了扶眼镜,他看出徐正有事,可没想到是这事:“不是明年开春就结婚么?酒店都定了,就差下请柬了,怎么说分就分。”
“她给我找了个连襟。”徐正深呼一口气,端起酒杯又一口干了。
“我去……”孙刚听懂了,也懵了。
徐正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叹了口气:“这他么什么世道,什么感情不感情的,也就那么回事吧。哪还有真爱,现在都看钱。”
父母在世的时候,徐正家庭条件优渥,贺微微跟她感情可好了。自从家道中落,什么都变了。
贺微微之所以跟徐正虚与委蛇,还不是想要郊区那个仓库?
“要是别人这么说我也就信了,你跟前不就有个真爱么?”孙刚示意袁蓉。
袁蓉说:“她不要你我要你。”
“袁蓉,你到底喜欢我什么?”连续空腹喝酒,徐正有点醉意,眼神迷离,舌头开始不打弯了。
袁蓉想了想,委屈的哼哼:“我喜欢你丑,喜欢你坏,喜欢你满嘴跑舌头,还喜欢你对我不理不睬。我这样说你满意了?”
倒贴这么多年,袁蓉心里怎么会没点怨气,借着酒劲眼圈都红了。就因为当年袁泰把徐茂昌打了,徐正对袁蓉一句中听的话都没说过,更不要说卿卿我我。
“你们俩的嘴都够损的,有夫妻相。”孙刚轻笑。
透过玻璃,徐正看向路对面的那片烂尾楼,那是徐茂昌接手的最后一项工程,近千万的身家都压在里面。
可开发商跑了,徐正的父母接连重病离世,幸福的小家支离破碎。
之所以舍近求远到这吃烧烤,徐正也是想看看那片楼。如果有一天有人接盘重新复工,也就说明工程款有眉目了。
“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孙刚问。
“看能不能接点工程,自己干。”杯里没酒,徐正晃了晃空酒瓶。
“没了,你自己喝了一斤多,今天就这样吧。”孙刚见徐正不在状态,赶紧劝道。
“老板,拿瓶酒,度数最高的那种。”袁蓉毫无淑女形象的大声嚷嚷。
孙刚还要劝,袁蓉说:“他心里不痛快,我陪他喝点。”
“那一会喝多了你给他送回去。”
“我把他带回家!”袁蓉说。
孙刚咂咂嘴:“你倒是坦诚,如果怀上了,孩子要认我当干爹啊,酒是色媒人,今天的酒是我拿的,所以我还是媒人。”
“滚!你不配。”袁蓉白了孙刚一眼。
袁蓉的亲爹是有名的大痞子,她身上自然带着匪气,颇有点小太妹的气质。
孙刚尬笑:“你的温柔只给这头牲口。唉,好花非往牛粪上插,可惜了那么多人想当这坨牛粪。”
“我乐意。”袁蓉接过老板拿来的白酒,给徐正倒上。
徐正酒到杯干,烧烤没吃几串,直到醉的说胡话。
徐正醒过来时已经是午夜了,睁开眼,直勾勾的看着月亮造型的灯。
粉色格调的房间,顶棚装饰成星空的模样,身上的毯子很软也很香。
“醒了?”袁蓉侧躺在一边,就这么盯着徐正看了大半天,她不舍得睡,已经记不清多久没这么认真的看徐正了:“床头柜上有水,卫生间出门左拐。”
徐正浑身一点劲都没有,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这是哪?”侧头看到袁蓉穿着睡衣松了口气。
撑着起身,掀掉身上的毯子愣了一下,随即把毯子抓回来重新盖好:“我衣服呢?你把我咋了?”
“臭不要脸,把我当什么人了?就是跟你睡也得你主动。再说了,那么小,当我稀罕呢?”袁蓉忍俊不禁的笑:“衣服洗了,得一会才能烘干。”
小?
徐正还有点迷糊,好一会才明白袁蓉指的是什么:“你听说过超级赛亚鸟吗?变身之后可强了。”
“你就是属鸭子的,全身烂了嘴不烂。”袁蓉伸手要掀毯子:“什么是超级赛亚鸟?来来来,有本事你展示给我看看。”
“行了行了。”徐正使出仅有的一点力气压住,心惊不已,如今的姑娘都这么生猛吗?
袁蓉把一身蕾丝花边的粉色睡衣摔到徐正身上:“烂醉鬼,把我的车跟床都吐了,还有脸要衣服穿。”
“你的床?”徐正眨眨眼:“这是你家?”
袁蓉抿嘴笑:“你以为呢?如果你愿意也可以是你的家。”
“行了,大姐,倒插门我没兴趣。给我找身衣服穿行吗?”
“我不给你了么?我爸的你也穿不了。”袁蓉示意徐正穿蕾丝花边。
“穿这个?”徐正往身上比划,这也太……骚了。
袁蓉实在忍不住笑出声:“除了睡衣你还可以选择我的裙子。”
“就没有正式一点的衣服?中性的也可以。”
袁蓉吃着手指想了想:“倒是有一身非常中性的,围裙怎么样?”
浑身光溜溜的,只穿一件围裙,如果从后面看……徐正突然有种看岛国片的既视感:“袁蓉,你在国外都经历了什么?”
“当然是学习啊。”袁蓉奇怪的问:“不然呢?”
“那你学什么的?”徐正心说该不会学的拍片吧,不然怎么懂的那么多。
“法律!”
“法律还用跑到国外学?”徐正皱眉,觉得袁蓉在忽悠他,他想不到国人学国外的律法有毛用。
徐正憋的不行不行了,心一横套上蕾丝睡衣去放水。
“蓉蓉……时差还没调整过来吗?”
徐正一开门,浑身一哆嗦差点吓尿了。
一个矮胖的光头站在门外,敲门的手差点砸在他脸上,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
袁蓉从床上弹起来,吃惊的张大嘴:“爸,你不是说……晚上……不回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