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徐正急忙问:“怎么了?”
电话里一阵寂静,停顿片刻,贺微微重重喘了几口气才说:“没事,差点崴脚,先这样吧。”
不等徐正出声,贺微微就挂了电话。
愣了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没有证据。
从楼上下来也就一两分钟的事,但过了十多分钟,大奔车主没来挪车。
更重要的是楼梯间也不见贺微微的身影,不免有点担心,该不会崴脚很严重吧。
再打贺微微的电话也没人接,急急忙忙上楼,开门进屋,房间里空荡荡的,贺微微早走了。
既然能去公司,那应该不严重。
衣服换了,喝了半壶热水才感觉暖和了一些。躺进沙发,徐正打开“农药”玩起来。
不知怎的,心一直发慌,似乎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连跪几局,气的不玩了,一边问候坑货队友的祖宗,一边起身走进卫生间放水。
提上裤子刚想洗个热水澡,不经意的一瞥,发现脏衣篓里塞满了衣服。
徐正忽然心血来潮想把衣服洗了,拎起一条小裙子,上面还残留着熟悉的体香。
记得这条裙子贺微微早上才穿的,半天就脏了?
正反看了几眼,裙摆有一块粘稠的水渍,也不知抹了些什么东西,鼻涕似的。
这时,一条情趣小裤衩落在地上,细看还有贺微微穿过的痕迹。
徐正先是会心一笑,但随即笑容僵住,陷入深深的沉思。
镂空的小布片是徐正喜欢的样式,为了增加情侣生活的趣味性,徐正求了几次贺微微才同意买的。
还别说,贺微微妖精般的身段穿上这么一身,水蛇腰一扭,真带劲!
可徐正明明记得昨天夜里贺微微穿的是女仆装,既清纯又放浪。
难道记错了?
徐正把脏衣篓倒个底朝天,果然从中找出昨晚把玩过的女仆装。
徐正愣在原地老半天没回过神。
一上午都是贺微微自己在家,难道她自娱自乐了?
那是怎样一副动人的画面啊。
但……这怎么可能。
徐正身体健壮本钱十足,两人也有足够的默契,贺微微没撑死就不错了,远没到吃不饱的程度。
可让人臆想连连的镂空内衣又作何解释。
如果不是一个人穿着玩,还能是两个人么?
回头看了眼浴室,玻璃门上还残留着未干透的水渍,沐浴露倒在一边。
这说明贺微微出门之前刻意洗了个澡,而且相当匆忙,瓶子倒了都来不及扶。
既然急着去公司,为什么要洗澡呢?
不禁怀疑,贺微微是去公司还去见什么人?
徐正的心像被什么扎了一下,刺痛冰凉,恍惚间构思出一系列可耻的情节。
徐正觉得自己不应该疑神疑鬼。
可有些事就那么奇怪,越不想琢磨,想的就越多。
之前两人没有报备行踪的习惯,这回怎么突然转了性要跟他说一声?难道贺微微知道他回来了?
车库空荡荡的,怎么就偏偏占了自己的车位。
徐正想到一个段子,男子与人妻私会,故意把车停在男主人的车位上,来电挪车就鸣金收兵。
现在回想起来,大奔车主的声音有点耳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是谁。
还有,贺微微“哎呦”那一声,明明透着一股舒爽痛快。
讨厌?谁讨厌?
之前打电话徐正并没在意这些细节,贺微微的那句讨厌似乎是对着什么人说的。
跟自己打电话,除此之外还能有谁?
可是……谁会在崴脚的时候嗔一句讨厌,相比这个词,徐正反而能接受粗鲁的脏话,毕竟更符合逻辑。
崴了脚,情急之下说讨厌还是说卧糙,不言而喻。
难道她当时身边真有另外一个人?
这个大胆的想法把徐正自己也吓了一跳。
贺微微已经把奸夫带到家里来了?
几乎本能的,立即脑补出最合理的故事情节。
当二人打电话的时候,一个陌生人正在“袭击”惹人怜惜的女朋友。贺微微嗔怒回头,用挑逗的口吻哼一句讨厌……
多么顺理成章,就连大奔占了徐正的车位,贺微微娇滴滴的喘息声都说通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徐正使劲甩甩头,想让自己冷静冷静,尽量把事往好的方面想。
可眼下的种种迹象,又让他疑心重重。
徐正双眼乱转,似乎要从洁净的地板上找到另一个人存在的证据。
打电话时,贺微微应该在床边的衣柜旁,徐正明明听到衣架的声音。可在这之前之后呢,是躺着还是撅着,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姿势……
被蛰了一下似的跳起来,翻开鞋柜衣柜,检查他与贺微微精心搭建的幸福小窝,审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徐正像条警犬,如果有个狗鼻子一定会趴到地上嗅。
衣柜里白色连衣裙所在的位置只剩下孤零零的衣架,垃圾桶里多了肉色丝袜的包装袋。
如果徐正没记错,这是一双开裆袜……
最最要紧的是,样式传统的内衣像一队列兵整齐排列着,一个不少。
内衣一件不少!
不是没穿,而是少了一套“作战服”。
徐正跌坐在床上,目光呆滞几乎忘了呼吸。
那是一套布料省到极致的果绿色内衣,丁字裤三角罩,最大的一片布只有半个巴掌大。
徐正如遭雷击!
天呐,贺微微把自己洗干净,穿着丁字裤、套上开裆丝袜出门了。
穿成这样不要太方便,她这是穿给谁看?
拿起电话打给贺微微,随即触电般又挂断了。
总得找个理由才行,徐正总不能上来就质问吧?就算真有事贺微微也不会承认。
男人得沉得住气,尽管心怀鬼胎,可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万不能表露出任何怀疑,毕竟那是同床共枕、即将谈婚论嫁的女朋友。
万一是误会,岂不伤了感情?
思索良久,徐正深呼一口气,毅然拨出贺微微的电话。
可随着一声声令人焦躁的嘟嘟声,心沉到谷底。
竟然关机了。
贺微微有随身携带充电宝的习惯,徐正还没遇到过贺微微关机的情况。
“不会的,她不是随便的人。”
徐正也闹不明白这句话出自对贺微微的信任还是要说服自己不要乱想。
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点,徐正冲进卫生间,扯下一块纸小心翼翼的捏起裙子上的那团“鼻涕”。
“靠!”徐正大吼,作为一个男人如果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可真是白活了。
草原绿,实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