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第一千八百七十一章 亲口带给我的话
我顿时就叫苦不迭,掀开被子光着脚就跑到了院子里。
果然,帆布包正歪歪斜斜的挂在一根绳子上滴答着水,铁红拎着我的鞋子追了过来。
“哎哟哟,这是怎么话儿说的,人还病着呢,怎么就光着脚满地跑了?也不嫌这地烫脚啊你是,赶紧穿上。得,不用你问,喏,东西都在石桌上放着晒太阳呢,一样儿也不少,我和老刘洗了三遍手才给你拿出来的,准保没碰脏了。”
我赶紧抓过鞋子套上,跑到石桌旁挨样儿检查了一遍重要的法器,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谢谢红姐了,以后……呃,这个包你不用帮我洗,反正那个……我我不嫌它脏。”
“切,还真是好心没好报。知道啦,以后我不动你东西了。”
铁红佯装生气的伸手在我脑门上戳了一下,脸色中还是掩饰不住一丝慌张。
“兄弟,你包里的东西都……没坏吧?”
“没有没有。”
我赶紧从墙角找了块干净的防雨布,一边把法器都包了起来一边笑道。
“红姐,你别误会,我还真不是怕你和刘哥弄坏什么东西,这些玩意儿都不值钱。不过你俩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这些个物件儿……有的不是太干净,我怕你俩不留神沾上了身,是这个意思。”
“哟,那我明白了,以后可不敢碰了。”
铁红赶紧缩着脖子跑到刘叔身边,一会儿捏捏他的脸,一会儿又翻翻他的眼皮儿,好像是在找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无奈的把那包法器抱进屋里,在东北角找了个抽屉放好,想想还是不太放心,又用毛笔在抽屉上画了个镇符。
说句实话吧,我包里还真没有什么不干净的物件儿。
就算是有,上面残留着的煞气也早就被我给化解掉了。
我的确就是怕铁红和刘叔手脚没轻没重的,或者是太过于好奇,导致一些重要的法器和镇物受到损毁,这些可都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孤品。
比如说移海扇,老君鼎,还有……
苏眉用我的活人尸油炼制出来的九根尸油蜡烛。
哦,在之前我已经用掉了四支,此时油纸包里就只剩下最后五根了。
除此之外,还有我所剩不多的几张紫阶和银阶符箓。
此时我已经法力全失,一旦遇到危险,身边又没有随手可取的法力来源,这几张符箓可是用来保命的最后保险,用一张就少一张。
“对啊,说起符箓……啧,还真得找个合适的人借用一下他的法力,再多画几张了。”
我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声,看看手机,离下一次四柱八字完全符合要求的时间点还剩下了足足一天多点儿。
根据前几次破阵失败的经验,我觉着如果我没有失去法力的话,或许是可以支撑到结束的。
最佳的解决方案,就是我找几个法力高深的人来给我当帮手,在进入困龙阵法之前借用他们的法力,再次尝试破阵。
可我琢磨了一下,这事儿吧,说起来容易,想实操还真有点儿不太好办。
打个电话随时就能叫过来的人倒不少,比如那若兰,德福,潘浩,包括岳杏林和梁多多,都随时可以成为我借用法力的对象。
但破解困龙阵法的过程,我却担心有其他人在场的话,会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变数。
破阵失败还是小事儿,一旦造成了人员伤亡……
我可真的是没法交代的过去了。
看来眼下最稳妥的办法,还是我独身一人破阵比较安全。
但在此之前,我还要想办法画几张高阶符箓,放在身边以防万一。
我想了想,给那若兰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一会儿我就去他家蹭饭,让他动用手里的五色五魁令召集齐中州五魁的门人一起给我帮个忙。
“嘿哟,嘿哟哟哟哟!小猴儿崽子,你一人过来祸害人家不过瘾,还要把五魁里那些个牛鬼蛇神拉上一起吃大户啊!门都没有,这一顿饭甭说是工钱了,就光是食材值多少银子,知道吗你?!少拿着人家的血汗钱装大方!”
“血汗?你真好意思说的出口!哎哎,不是,好师兄,是这么回事儿。师弟现在遇着了个天大的难事儿,你说,我不靠着中州五魁的自家人,还能靠着谁?师兄正好又是五魁的魁首,那师弟的难处,不就是你的难处嘛。至于饭钱嘛,好说好说,我来掏。但人你可得帮我给攒齐了,谁让全天下就只有我师兄有这个本事,还最心疼我呢,你说是不是?”
这一通马屁拍的那若兰差点儿原地飞升,当即就答应免了我的饭钱,他来请客。
我当然也老实不客气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连虚情假意的推辞都没敢说一句。
因为我是真知道,这家伙是个实打实的吃主,一顿饭光是那些稀奇古怪的食材就得大几千上万的。
好不容易等帆布包晾干,我赶紧把法器全都装了回去,打了个车直奔一等公第。
德福早就候在门口了,他坏笑着问我是不是破解困龙阵法有了重大突破,因为每次我一遇到喜事儿,就会毫不客气的来宰那若兰一顿高的。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德福也不多问,带着我穿过前院,老远的就看到了一片忙碌的景象。
虽然没有人大声喧哗,但我眼前却满是从厨房操作间里进进出出的人影,显的异常热闹。
厨房里更是响动连天,铲子触碰铁锅的“乒乓”声不绝于耳,时不时的还“嘭”的冒气一团烈火,映红了厨房的窗户。
“哟,看来我师兄这是下了血本了。”
我笑着小声对德福说道,他也笑着点头。
“那是,别看平时大少爷嘴上不饶人,可心里头疼你疼的跟什么似的。自打刚一接着你电话到这会儿,他就马不停蹄的忙活着给你攒局,一袋烟的工夫都没闲着。”
“嗯,我信。啧,还别说,真有个当师兄的样儿。”
我夸赞了那若兰一句,起身刚走进正屋,一眼就看见了那若兰摆着个贵妃醉酒的妖娆姿势躺在床榻上,面前坐着正在喝茶的潘浩和颜安。
“师兄,搬山掌门陶多余,在这儿给魁首请安了,您吉祥。”
我学着电视剧里那套好笑的礼数,小碎步跑到那若兰面前一躬身,装模作样的抹了两下袖子,弯起左腿腿弯,右胳膊直垂向地。
那若兰没忍住一声笑了起来,抬起短胖的腿虚踹了我一下。
“滚滚滚,挂完了电话人家才回过味儿来,合着你个猴儿崽子几句好听话,就骗着人家出人出钱还出地方,当了这个冤大头?不成,这顿饭钱还是得你掏,赶紧给钱,不给就滚出去。”
我扑在那若兰肥胖的身上腻歪着耍赖皮,就在他尖声尖气的喊我滚蛋,我却死皮赖脸的时候,颜安轻轻咳嗽了一声。
“多余弟弟,我这儿有句话要单独跟你说,是……家母嘱托我,一定要亲口带给你的话。”
“好,安哥哥,那咱外边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