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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
“世子,该上早朝面见皇上了”,清晨一大早,鸿胪寺少卿蔡宴就在柴赢房外喊到。
“蔡大人,世子已经起床洗漱完毕,正在更衣,还请蔡大人稍作等候”,侍女抱琴从房间内打开门对着门外站着的蔡宴行礼说道。
“好,那本官稍等一会”,蔡宴闻言说道。
少倾
“蔡大人,久等”,柴赢出门看着蔡宴开口说道。
“世子不愧北凉侯府贵公子,果然是丰神如玉,身姿不凡”,蔡宴看着一袭白袍翩翩公子般出门走来的柴赢发自内心的赞叹道。
“蔡大人过奖,走吧,省得误了朝会时程”,柴赢口中淡淡开口说道。
“对,世子,快走,世子初次入京,如误了时辰,皇上和朝廷诸公对世子肯定印象大减,小人差点误了世子大事”,蔡宴一边前方快走赶去马车一边对着柴赢说到。
承天殿
柴赢看着眼前的皇宫,和前世记忆中所记的差不多,宏伟壮丽、气势磅礴,金碧辉煌,一眼看去宛如一座用黄金铸就而成的宫城;宫殿一座连着一座,绵延不绝,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阳光洒落在皇宫的屋顶和墙壁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令人不禁为之目眩神迷。这些建筑不仅规模宏大,而且工艺精湛,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奢华与尊贵。
站在皇宫前看着眼前这一切,柴赢心中涌起一股万丈豪情,这里是权力的中心,天下的中心,也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这皇位他赵家坐得,为何我柴赢坐不得?
柴赢只感觉好像体内某种基因被突然打开,瞬间浑身血液都颤抖直冲天灵盖,就想高举双手冲着这皇宫,冲着这文武百官,冲着这天人高声喊出那八个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柴赢平息了一下内心的心情,有些激动的面色也平静了下来,而一旁的蔡宴看着来到皇宫就突然停下脚步驻足不前的柴赢,眼神呆呆看着前方,面色突然激动,也是见怪不怪,每个朝廷的大员包括他自己刚来到这座皇宫时,都会被眼前宏伟的皇宫所震撼,表现和柴赢并无不同。
“哈哈,又是刚进皇宫的小地方来的土包子吧”,此时旁边一道声音传来,柴赢转头一看,就见旁边两个身着红色禽袍的官员,正在手中指指点点,哈哈大笑,而此时正值上朝,朝廷大员众多,听到动静,不少人也是把目光纷纷移来。
“放肆,此位乃北凉侯府世子,当今皇上的驸马,岂容尔等两个区区六品小官置喙”,柴赢还没开口,旁边的蔡宴就急忙上前指着哈哈大笑那两人臭骂道。
“蔡大人,望恕罪,我等不知是北凉侯世子当面,否则怎敢有胆开口嘲笑”,两人认出说话的是蔡宴,鸿胪寺少卿乃朝廷五品大员,品级比自身高得罪不起,连忙出声赔罪道。
“哼,跟本官赔罪有什么用,还不快去给世子赔罪”,蔡宴冷哼一声开口说道。
“世子,还望世子大人有大量,小人等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世子见谅”,两人一听蔡宴说完连忙转身跑到柴赢开口哀求道。
“算了,恕尔等无罪,走吧”,柴赢口中淡淡出声挥挥手说道,这等小人物还不值得自己计较。
“谢世子”,两名官员连忙躬身抱拳开口,说完立马转身逃跑一般走开。
“北凉侯世子,好大的排场”,此时又听一道阴阳怪气但又洪亮的声音传来。
柴赢定眼看去,发出声音的是台阶上方身着兽袍的一魁梧大汉,满脸横肉,正居高临下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
“见本官为何不拜?”,魁梧大汉见柴赢目光冷淡看着自己却不出声,不由得心头更是恼怒厉声问道。
“本世子并无朝廷官职在身,见上官无需参拜,为何要拜你?”柴赢口中淡淡出声看着大汉开口问道。
“好个小儿,伶牙俐齿,无官身是不需要参拜本官,但难道北凉侯没有教过你基本的礼仪,遇长者也不拜吗?这就是你北凉侯府的家教”,大汉面色更是恼怒,怒极反笑冷声对着柴赢问道。
“吾北凉侯府家教,遇长者有德者拜之,无德者,本世子拜他做甚”,柴赢冷眼看着大汉语气冰冷开口说到。
“竖子小儿,敢如此欺辱本侯,你找死”,大汉一听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撸起袖子走下台阶就想动手。
“宣平侯,宣平侯,此地乃皇宫重地,皇上就在里面坐着,你还想在此地动武不成”,一旁蔡宴本来看着局面两方他都得罪不起,不如当个透明人不关自己事不往身上揽,结果看到大汉想动手,看大汉那魁梧体格,柴赢明显不是对手,万一打伤了柴赢皇帝问罪可就关自己事了,连忙上前拦下大汉开口说到。
“怎么,你一小小鸿胪寺少卿五品小官也想拦本侯不成?”,魁梧大汉面色不善盯着蔡宴语气威胁说道。
“宣平侯大人,下官不敢,只是皇上交代下官带世子入朝面圣,要是世子出什么问题,下官没法向皇上交差,而且皇宫重地不能动武,下官也是为了宣平侯着想,免得被皇上责罚”,蔡宴面对魁梧大汉的威胁有些卑微的解释道。
“哼,北凉侯世子,竖子小儿。本侯记住你了,下次你就不会有这么好运气”,魁梧大汉冷哼一声,对着柴赢语气冷冽威胁说完,转身便朝台阶上走去。
“世子,对不住,那宣平侯下官也是得罪不起”,看魁梧大汉走了蔡宴也是马上对着柴赢抱拳说道。
“无妨,那人是何人,为何对本世子这么大敌意”,柴赢摆摆手,朝着蔡宴开口问到。
“世子,我们边走边说吧,那人是宣平侯,名王阔,太原王氏旁支出身,世子有所不知,他其实也不是针对世子”,蔡宴说着停顿下来,面色有些迟疑。
“不是针对本世子,那是何意?”,柴赢有些不解问道。
“算了,这事在朝廷也不算是秘密,下官就跟世子说吧,宣平侯其实主要不是针对世子,而是针对世子您父亲北凉侯”,蔡宴开口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本世子属于是被牵连了,他们两者间有何恩怨”,柴赢淡淡开口问道。
“世子,这就说来话长,下官长话短说,宣平侯和北凉侯都是同一时期几十年前随先皇北伐胡人那次之后封侯,爵位相同,但是战后因宣平侯伤势过重返回了京城养伤,而北凉侯伤势较轻留在了陇右镇守,就此埋下了恩怨”。
“北凉侯因镇守陇右道,统领大军,被朝廷册封为正二品的龙武大将军,而宣平侯伤好之后被调去了河北道镇守防备蛮人,却只被册封为从二品右卫上将军,品级比北凉侯低了一等,宣平侯心有不满,而且认为是北凉侯暗中使手段夺走了他镇守陇右的位置”。
“之后时间,北凉侯镇守陇右这些年胡人也一直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乱子,而宣平侯这边蛮人却搞出了不少事情,这次宣平侯回京主要也是前段时间蛮人又搞出事情,宣平侯被朝廷问责,回来述职,正在气头上,所以听到北凉侯府便上前来针对世子”,蔡宴一边爬台阶一边说话也是有些气喘吁吁道。
“原来是这样,本世子知道了”,柴赢解开了心中疑惑出声开口道。
“世子,朝会也准备开始了,我们进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