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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来没人啊。”
陈赤赤见四周无人,冷哼一声,大步走到榕树下,从背包中拿出小铲子。
嘶!
陈赤赤倒吸一口冷气,他很快就挖出了黄金,还是大量的黄金!
虽然都是假的,但是“偷黄金”的感觉,还是很爽啊!
他很快装包,转过头来,冲镜头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背包,一脸贱笑。
“小良啊,你的黄金我就笑纳了!”
陈赤赤心想,每次都是楚良做些骚操作,留下影像恶心他。
现在他也要恶心回去!
楚良扛着摄影机,憋笑很困难,他的肩膀带着镜头微微抖动。
“喂,楚良在憋笑是吧!他在笑!”
“笑麻了好吧,陈赤赤你要不要睁眼看看眼前的摄影师是谁?”
“摄影师:猜猜我是谁?”
“你们两人当中有一个人是小丑,是谁我不说。”
直播间笑翻了。
毕竟小偷在失主面前炫耀,真是活久见!
很快,陈赤赤收拾好,贼头贼脑转身离开。
楚良也阴笑着跟上:亲自告诉我,你将黄金藏在哪里吧!然后我会将它们统统夺走!
陈赤赤背着包回到了所属河域,看到小鹿,正想要上前炫耀!
然而,他忽然一顿,只见远处,老舅正缓缓走来。
啧,现在还不能藏,否则就暴露了。
原来,陈赤赤的藏匿点,就在他们所挖的河床中!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现在老舅前来,他也只得改变路线!
想到这儿,陈赤赤连忙拐了个弯,钻入山林中。
楚良连忙跟了上去。
5分钟后,楚良微微皱眉。
陈赤赤好像在乱绕啊,难道发现我了?
还是说,藏匿点,根本就不在这山中?
楚良没有暴露,还是打算观察一段时间。
“累死了,怎么觉得比正经挖还累,要不就藏这算了。”
此时,陈赤赤满头大汗,坐在地上疯狂吐槽。
“噢哟!”
“啊!”
陈赤赤正想要起身开挖,忽然见到山林中闯出一人,正是范志翼。
两人都吓了一跳!
“赤赤啊,你来这做啥子?”
范志翼狐疑地看向赤赤。
这附近可是他藏黄金的地方,陈赤赤怎会出现在这儿?难不成是跟踪他来的?
“啊大哥,我来休息一下。先走了哈,拜拜!”
还不等范志翼开口,陈赤赤一溜烟就跑了。
范志翼目送陈赤赤和摄影师离开,微微皱眉,还是没多想,继续向山上跑去。
他没发现,下山的摄影师,也就是楚良,回头望了他一眼。
他露出邪笑:又有得偷了!
……
“嗬嗬嗬,小鹿!老舅,老舅走了没!”
陈赤赤终于走下山来,气都不顺了!
这一偷运气不好,撞了老舅又撞范大哥,累死人了。
“刚刚来问怎么挖,现在走了,怎么样,得手了吗?”
小鹿解释道。
“当当当当!”
陈赤赤取下背包,拉开包口往外倒,竟然倒出一大块一大块的黄金!
还有各种黄金碎块,掉落进池子中!
小鹿瞪大双眼,还真成功了!
看来小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
他俩按捺住欣喜,赶紧偷偷挖开自己的藏匿点。
楚良看着他俩在河床中挖出藏匿点,恍然大悟。
赤赤哥竟然就将藏匿点挖在附近!
这谁能猜到?
所谓灯下黑,就是如此!
那藏匿点中的黄金,确实少得可怜。看来他们挖金的运气一直不太好。
可现在倒入偷盗的黄金,坑中瞬间丰盈起来!
“呵哈哈哈,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到时候再去几次,偷死小良!”
“哇好玩,我也要去!”
“好,咱们轮换,那你拿的时候,记得往他的洞底下塞些石头,别让他发现了!”
“放心放心!”
小鹿第一次做小偷,很兴奋!
“嘿哈哈,哥哥们,藏什么呀!”
忽然,山林中冲出一人,笑眯眯盯着陈赤赤挖着的藏匿点。
正是蔡帼庆!
“来,给我点。”
他从身后拿出一个大袋蛇皮袋!
陈赤赤和小鹿瞪大双眼,这特么是给你“点”?
摄影机后,楚良也有些意外,不过却露出阴笑。
蔡老师来的好,正能帮我试一试,陈赤赤这个老狐狸,是不是真的只有一个藏匿点!
“蔡老师,这是我们的,你要讲道理,我们就这么点东西……”
陈赤赤起身,双手推在身前。
“讲什么道理,我只知道,导演之前要你们藏好,现在被我发现了,就要给我一些!”
“我也不要多,装半袋!”
蔡帼庆扔过蛇皮袋。
“别别,蔡老师,我们好辛苦挖的……”
小鹿拿起蛇皮袋,挡在蔡帼庆身前。
“什么,你们要动手?”
“太伤心了,我好不容易来玩一次,你们竟然不遵守规则,要欺负我?”
蔡帼庆佯装流泪。
好家伙,瞬间道德绑架!蔡帼庆表面看似儒雅,实则是个老顽童!
楚良看得头皮发麻。
另外两位也很头疼。
这可是从小听歌听到大的老歌手啊!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他们再怎么阴,也得照顾老前辈的情绪。
没办法,陈赤赤只能挖出藏匿坑中的大半黄金,装入蛇皮袋,装了七分满!
直播间脸都要笑裂了。
恶人自有天收,这句话真没错。
偷的抢的,迟早要还回去!
“蔡老师,我刚开挖您就来了,说实话,你是不是盯着我们很久了?”
陈赤赤哭丧着脸。
“没有啊,我刚在山中随便逛逛,就看到你摄影师,我循着尾巴,就想着来打个招呼,没成想撞见了。”
蔡帼庆一脸天真。
陈赤赤&小鹿:……
“哼老王,叫你抠不用无人机,现在摄影师都暴露了我们!”
陈赤赤扭过头来,狠狠瞪了楚良一眼。
楚良:……
“拜拜,蔡老师,再来…别来玩了。”
两人向着远处的蔡帼庆挥手告别,哭丧着脸。
“作孽啊!”
小鹿叹了一口气。
“啊啊啊!”
陈赤赤双手不停前后揉着头发,状若疯魔:
“咱们本来运气就不好,才挖了那么点。好不容易搞了点来,又没了!”
“哎!不说了,都是报应,报应……输定了。”
陈赤赤跪在河中,一脸颓丧,久久不语。
小鹿见状,也不好安慰,只能不停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