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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你别冲动。”
秦淮茹一把拉住傻柱,即是泪眼婆娑、委屈巴巴地道:“不怪他,要怪就我命苦,家里只有我和婆婆还有三个孩子,没有本事让他们吃饱饭,你别为了我犯傻啊!”
都是怒发冲冠为红颜,何况是傻柱。
看着相好眼泪扑簌簌地流,傻柱顿时脑子一热,安慰道:“秦姐你放心,我今天非好好教训姓方的这个小杂碎,让他知道院子里的规矩。”
说罢,他挤出人群,走到方岩面前喊道:“方岩,识相的赶紧把猪肉送给秦姐一家,我就不跟你一般计较。”
“凭什么?”
方岩有些好笑地看着傻柱。
“凭什么?”
傻柱愣了下。
或者是没想到平时老实巴交的方岩会这么说,于是挥了挥自己的拳头:“凭的是我的这双拳头,听明白了吗?”
“呵呵,傻柱,你也别威胁我。”
方岩当然不惯着他,冷声说道:“你不是想替她们出头吗?有本事你自己去买肉送给她们吃,拿别人的东西当人情送礼,你这么大个人还真是好意思!”
“说到底,还是你自己没本事。”
“你要是真有钱,天天给她们家买肉吃,把她们全家喂得油光满面,也不会让棒梗来我家偷肉吃。”
看着方岩口若悬河,劈头盖脸地训着傻柱,所有人都惊住了。
方岩平时老实巴交,都不敢抬头正视院里的人。
今天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嘴巴就像刀子一样,就连贾张氏都被他说的坐地撒泼。
“放你奶奶的狗屁,老子今天就替你爹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怎么尊敬长辈!”
傻柱当场被方岩说破防了,抡起拳头打了过来。
方岩见状皱了下眉头,转身回屋。
这傻柱人高马大,方岩魂穿的这具身体又瘦弱不堪,真打起来肯定不是对手。
看到方岩回屋,傻柱还以为对方怕了,登时兴起。
“小杂碎,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傻柱喊叫着,毫不犹豫冲了进去。
“啊!我的眼睛!”
进屋的瞬间,傻柱发出一声惨叫,跌跌撞撞退了出来。
只见他满脸都是香灰,迷了眼睛。
很快,方岩手里拎着香炉走了出来,对着傻柱脑袋砸了下去。
傻柱惨叫一声,瞬间头破血流。
方岩再次举起香炉砸了上去,不过没有打头,而是砸向后背,直接把傻柱整个人打倒在地。
接着,方岩对准傻柱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铁拳战神是吧?
终极舔狗是吧?
别人怕你,我方岩可不怕。
今天非把你打出屎不可!
“别打了……别打了……”
傻柱双手抱头护住脑袋,如同蛆虫般满地打滚,“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打了……疼死我了!”
“你哪里错了?”
方岩一脚踩在傻柱胸口,居高临下问道。
傻柱连忙压低声音道:“我不该帮秦淮茹出头……我知道错了。”
“错!”
方岩摇了摇头,一脸戏谑地说道:“你不是不该帮秦淮茹出头,而是不该招惹我!”
说完,对准傻柱肚子就是一脚。
这一脚下去,痛得傻柱当场昏死过去。
贾张氏和秦淮茹看着眼前一幕,顿时惊得瞠目结舌。
他们没想到平时老实巴交的方岩,揍起人来,下手这么狠,连人高马大的傻柱都不是对手。
贾张氏心里暗自庆幸。
还好她刚才扑了个空,真动手起来,她这把老骨头非被打断不可。
棒梗这会儿吓得躲在秦淮茹身后,瑟瑟发抖。
“方岩,快住手!”
就在这时,四合院的道德天尊易中海快步赶了过来,一把从方岩手里抢过香炉训道:“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你有必要下手这么狠吗,你想打死傻柱吗?”
方岩瞥了眼易中海,冷笑道:“如果我真想杀他,他早就死了。”
说完,他从易中海手里抢回香炉,转身回屋。
易中海见傻柱不再动弹,赶紧叫人过来,把傻柱送往医院。
还好方岩下手不重,傻柱只是头破了点皮,打了针破伤风,拿了点药就出院了。
从医院回来,傻柱生怕丢了面子,见人就说:“这次是我大意了,着了那小杂碎的道儿,下次非打死他不可。”
嘴上这么说,但傻柱心里多少对方面有些忌惮。
老话说“不叫的狗咬人最凶,不说话的人最狠”,还真是没说错。
那天看见方岩用香炉砸自己脑袋,傻柱还真以为自己要挂了。
想想都后怕。
得知傻柱没事后,秦淮茹也是松了口气。
她倒不是担心傻柱,而是想着要是傻柱真没了,以后就没人给她们家带剩饭了。
“婆婆,我回来了。”
秦淮茹回到屋里唤了声。
坐在炕上的贾张氏扫了她一眼,阴阳怪气地问道:“傻柱咋样了?”
秦淮茹道:“他没事,就是头上破了点皮。”
“没用的废物!”
贾张氏把脸一横,讥讽道:
“亏他长得人高马大,竟然被一个小兔崽子打得哭天喊地,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要不是他平时带剩菜剩饭过来,我都不准你和他说话。”
说到这里,她恶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还有你,别跟他交心,你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是我们贾家的鬼,少动那些花花肠子。”
秦淮茹脸色一红,急忙点头称是。
贾张氏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宝贝孙子被人夹伤手指,非但医药费没讨过来,反而生了一肚子闷气。
本来指望傻柱能帮自己出头,没想到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但很快她就释然了。
反正今后的日子还长得很。
方岩再怎么说也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小青年,怎么可能是她这块老姜的对手?
以后有的是机会整他。
想到方岩那间位置不错的房子,贾张氏不由得眼睛发亮。
“妈妈,这是什么味儿啊,好香!”
正趴着吃剩饭的贾小当抬起头,用力努着鼻子吸。
贾槐花也是有样学样。
贾张氏也闻到这股香味了,分明是炖猪肉的味儿,从方岩那边传过来的。
这会儿正是做晚饭的时间点。
方岩把猪肉切块焯水,又从糖罐里取出些白糖炒糖色,准备炖红烧肉。
要知道白糖在那会儿可是稀罕物,方岩是轧钢厂的采购员,平时搞点白糖并不是难事。
红烧肉的香味从窗户里飘出,在院子上空扩散,渗进各家各户。
六七十年代,物资匮乏。
平时大家都是吃窝窝头,咸菜疙瘩,高粱米,连白面和鸡蛋都舍不得吃,更不要说猪肉了。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垂涎欲滴、蠢蠢欲动。
有些人家甚至打开窗户,让肉香飘进来,就着窝头吃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