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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少斐敛眉,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晚。
他原以为陆晚会推脱,没想到她应得这么爽快!
她难道不怕自己作弊被发现?还是说有信心能再次瞒过众人。
明少斐心里猜测,却始终不相信陆晚是靠自己破阵的。
“不过我要是再一次破阵,明少主又说我是作弊的该怎么办?我总不可能永无止境地在明少主面前破阵,直到明少主相信我没作弊为止吧?”陆晚看向明少斐,眼一弯,仿佛在嘲讽他。
“老夫记得缥缈家有一件能探视周围的法宝,若有作弊行为,在那件法宝面前也会无所遁形。”杨苍开口道,视线落在缥缈空身上。
“杨州主倒是提醒我了,确实有那么一件法宝!”经杨苍提醒,缥缈空才猛地想起自己有那么一件法宝。
缥缈空往乾坤袋内一掏,手上旋即多了一只小小的金色眼睛。
那只金色眼睛似活人之眼般,眼珠子左右转动。
若非他们提前说这是法宝,只怕那些没见过此物的人会觉得这是活人的眼珠子。
“观天之眼。”陆晚看着缥缈空手上的法器,脸上划过一抹惊讶,开口道。
“哈哈哈陆大小姐真是见多识广,就是观天之眼。”缥缈空爽朗大笑,应道。
“可惜,只有一只观天之眼,却没真谛之眼的下落,若有生之年能凑齐两只眼,我缥缈空这辈子也算无憾了。”缥缈空哎声,惋惜道。
传闻他们缥缈家的祖先修炼至大始境界之后便飞升成仙,飞升之前又怕缥缈家无人护,便亲自挖去双眼,炼制成法器,一只取名观天,一只取名真谛,镇守吾州。
观天之眼能观周围情况,能发现旁人所发现不了的异常之处,比如作弊。
真谛之眼则能窥探人心,知人心里所想。
两只眼本来是供奉在缥缈家的灵堂内,守着缥缈家祖先的灵牌。
奈何,人心难测,缥缈家出了贼,偷走了真谛之眼。
从那之后,缥缈家便多了一条规矩,观日之眼由吾州现任州主保管。
所以,观天之眼在他手上。
至于真谛之眼,从上百年前被偷走之后便没了音讯。
每一代吾州州主最大的心愿便是找回真谛之眼,让两只眼合并为一,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若吾州找回真谛之眼,往后便也不会有人敢打吾州的主意。
任何对吾州心怀不轨的都会被真谛之眼看穿,任何想对吾州动手的会被观天之眼识破。
“是缥缈家的东西终究会回到缥缈家。”陆晚开口道。
“借陆大小姐吉言。”缥缈空开口道。
自他接管吾州之后,也一直派人寻找真谛之眼的下落,每次都说有线索,可每次派人去后,都发现消息是假的,叫他空欢喜一场。
现在就是有人说有真谛之眼的下落,他都不期待了,除非对方把真谛之眼拿到他面前,他才会相信。
缥缈空说罢,将观天之眼往半空中一抛,那只小小的眼泛起一抹金光,逐渐变大,眼珠子就好像是从天空冒出来一般,左右看着。
明少斐看着那只观天之眼,眼中划过一抹欣喜,又看向陆晚。
他不相信众人的眼睛,但却相信法器。
这次,看陆晚怎么作弊!
“爹,布阵吧。”明少斐迫不及待道。
明震天点头,起身,从怀中抽出几张符,往陆晚所在的方向飞去。
符在靠近陆晚之时,迅速分散开,在她面前形成一个北斗七星阵。
这次,众人看着紧紧盯着陆晚,连眼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些什么。
白墨沉看了眼信心满满的明少斐,他越是这样,待陆晚破阵,他越受打击。
有观天之眼在,明少斐便也找不到借口说陆晚作弊,也只能相信陆晚比他先一步破阵一事。
但同时,明少斐也会陷入自我怀疑中。
北城内,修士们紧盯着星影仪,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只见符在将陆晚包裹住之后便泛起一道浅色金光,下一秒,符旋即被烧毁。
如刚刚那样,符被火焰包住,旋即烧成了灰。
从明震天布阵到陆晚破阵,不过三秒,陆晚便把阵破了!
那只观天之眼也没发出任何异常,还如刚刚那般左右看着。
也就是说,陆晚没作弊!
“陆,陆,陆晚真的破了北斗七星阵?还,还只用了一秒时间!”修士们激动得结巴道。
那些刚刚没开口的人也旋即开了口,嘲讽道:“真有意思,明家上百年来没人能破的阵,被一个外行的破了,还不用一秒时间!你们有没有看清陆晚是怎么破阵的?”
“看什么看啊,只看到她抬起手,那些符纸就被烧得一干二净了,突然觉得我上我也行。”一修士开口道。
以前听闻北斗七星阵有多厉害,现在看到陆晚挥一挥手便破阵,他反而觉得之前是吹出来的。
“我也是,只看到陆晚抬起手阵便破了。”又一人开口道,其他人附和,他们看到的也是这样!根本就没看清楚陆晚做了些什么!
“刚刚那些说我们大小姐是作弊的在哪,怎么不开口了?”一西州修士看向身后的人,视线落在北州修士身上,开口道。
那些方才说陆晚是作弊说的起劲儿的修士低头,眼神闪躲,不敢再开口。
观天之眼没变化也没反应,证明陆晚没作弊。
事实摆在眼前,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只是他们不知道陆晚是怎么做到的!
“我们大小姐就是厉害!”西州的修士夸道。
“明家的人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自家阵法被一个外人破了。”一修士嘲讽道。
“突然觉得明家少主有些配不上陆大小姐。”又一修士道。
明少斐连符阵都比不上陆晚,陆晚要是真嫁给明少斐,反而叫他们觉得有些配不过。
“胡说些什么呢,我们少主跟陆家大小姐是天造地设一对,除了我家少主,还有谁能配得过陆家小姐!”北州的修士着急道,瞪了眼说话之人。
“谁说的,我们家少主就配得过!论身份论地位,我们家少主比你们明家少主高了不知多少,莫说你们少主,就是你们州主见了我们家少主也得敬个几分。”江州的修士开口道,也丝毫不怕北州的修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