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陆晚挑眉,原来当时就已经在传白墨沉心狠手辣,好杀了吗?
她还以为是他当上州主之后才传出来的。
这么说来,上一世在白墨沉还没当上州主之前,她对他了解甚少。
九州宴才过去多久,他便一口气解决了所有事,可见……
救他是对的,没跟他为敌也是对的!
他才刚回江州,便解决了一直视他为敌的白夫人,可见他早在受伤之前就已经部署好了,只等一个机会!
至于江州主,上一世传的好像是说白墨沉弑父,不是说他自缢,这会儿怎么……
“什么自缢,江州主明摆着是……哎,算了,不说了。”一修士插进话题中,说到一半又住了嘴。
那些讨论此事的修士反而被勾起了好奇心,纷纷看着刚才说话的修士。
“你说话别说一半,倒是说啊!明摆着是什么?”一修士催促道,其他修士附和着:“就是。”
“那我可说了,白州主之前便传出走火入魔,但都好好地还活着,白少主一回去,白夫人被魔修所杀,白州主因走火入魔而自缢,你说有这么巧的事吗?”那修士询问。
另外几个修士眉头紧蹙,思索了好一会,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
“白州主不是自缢,白夫人不是被魔修所杀,而是……被白家少主所杀!”那修士神秘兮兮道,说完还左右看了眼。
其他人沉默,转动眼睛思索了下,点头。
确实巧合了点!
难道白家少主为了这州主之位连自己父亲也下了狠手?
若是这样,那也太狠了点。
陆晚:……
得,她知道是谁传出去的了。
白墨沉恨不恨自己父亲她不知道,但她的直觉告诉她,白任鸣不是他杀的。
这节骨眼上杀白任鸣只会招人怀疑,毕竟一死,死了白家两位重要人物,很难不让人怀疑。
所以,她猜白任鸣死,要么是巧合,要么是别人所为!
“听闻白少主失踪时白州主因疯癫,有几次自残行为,他趁着看守的人不注意,自缢也有可能。”陆晚忍不住,开口道。
众人齐刷刷看向女扮男装的陆晚。
听得她这话,他们倒是想起来之前确实听过这传闻。
白州主自残了好几次,下手不轻,故而药师一直在旁边照顾着,生怕出他出什么意外。
这小少年说的,不无道理。
“再者,白少主本就是州主第一人选,白州主疯癫已无法管事,只要白少主一回江州,州主一位便是他的,他杀自己父亲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陆晚继续道。
众人一想,摇头。
杀白州主最大的好处便是能继承州主一位。
从白州主走火入魔开始,江州的担子便落在白夫人身上,但大家心知肚明,到时继承州主一位的是白少主。
州主一位已是白家少主的,那他确实没必要多此一举杀自己父亲。
因为杀自己父亲,没什么好处,反而会惹得一身腥。
“白少主刚当上江州州主便起了他弑父的传闻,为了不让白家长老以及江州的修士们误会,你们猜他会怎么做?”陆晚视线落在方才说白墨沉杀自己父亲的修士身上。
那修士也察觉到眼前这少年正看着他,虚心地撇开视线。
“肯定会……会追究此事,找出是谁造的谣,然后……”经过提醒,那些修士们心里咯噔,旋即明了这小少年的意思。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白家少主刚上任,为了巩固人心,肯定会追究到底是谁传出他弑父的。
若查到是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他们,杀鸡儆猴,以儆效尤啊!
“小少年你说的对,幸好你提醒,要不然我们……”一修士想着,感激道。
要不是这小少年提醒,恐怕他们也会把这事说出去。
到时越传越广,对他们来说就越不利。
见那些人不敢再说,陆晚才迈着步子离开。
希望这一世,外面少些人传白墨沉弑父吧。
那些原本讨论乐呵的修士经过陆晚提醒,也不敢在说白墨沉弑父一事。
喜乐赌坊,寂静一片。
众人纷纷看着无力地从赌坊内走出去的少年。
明少斐就跟失了魂儿一样,连走路都晃晃悠悠地,双眼空洞无神。
一出赌坊,一阵冷意袭来,看着天空飘落的雪,明少斐才逐渐回过神来。
输了,输光光了。
一输,便输了两千万两……
此刻,明少斐后悔没在赢四百万两时收手。
此刻,他后悔借了又借,借了又借,然后越借越多……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跟赌坊借了两千万两,而且……
全输完了!
两千万两,两千万两啊!
这笔银子比他爹赔给缥缈空他们的银子加起来还多!
要是让他爹知道这件事,他……
明少斐不敢往下想,越想心越凉。
他就只想着赢,怎么会越借越多呢?
有人愁有人欢,庄家高声喊道:“公子慢走。”
一句公子慢走,让赌坊里的赌客们回了神。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位庄家赢走了那位少年的银子,又把银子借给那位少年。
如此反复,直到那少年借的数额加起来两千万两时,那位少年才停了手。
两千万两……不是个小数目啊。
哪怕不要利息,一朝一夕也还不起。
除非,能猎得一头元婴期妖兽,挖取内丹。
但是,整个九州元婴期的修士都不多,何况元婴期的妖兽?
就是真有元婴期妖兽出现,凭他的修为肯定也猎杀不了,反而有可能会成为妖兽的盘中餐。
也就是说,这两千万两难还咯。
“你们就这么放他走,万一他……”一赌客看向庄家,不禁问。
那可是行走的两千万两啊!
只是按个手指印就把银子借给他,现在还任由他离开,就不怕他逃之夭夭吗?
要是逃到其他州去,赌坊不是白白损失两千万两?
她们看着都着急,这庄家竟一点都不急,还慢悠悠地数着银子!
“放心,跑得了和尚庙还在。”庄家抬头,看着替他们着急得赌客,开口道。
人跑了,对他们来说兴许更好。
找不到他,还能找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