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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些大世家来说,其他世家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肯定第一时间知悉。
所以,早在各大世家爬墙进陆家时,萧家便收到了风声。
萧家大厅内。
萧家家主冷哼了声:“一群半只脚快踏进棺材的人竟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阿谀奉承,简直丢了自家脸面!”
“顾鸣跟凌老家主好歹是元婴期修士,竟也与那些金丹期修士一样上赶着去巴结陆晚,不过是侥幸赢他们罢了,竟真把陆晚当成什么厉害人物。”萧家家主不屑道,不承认陆晚的厉害。
“家主,那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那些世家为了巴结陆晚,孤立萧家,萧家现在是寸步难行啊。”萧四长老开口道,一脸惆怅。
萧慕说的那些都是虚的,最重要的是自从决斗过后,其他世家也不怎么爱跟萧家走近,更有孤立萧家的意思。
饶是萧家属于大世家,被这么孤立,也吃不消。
“萧家与那些大世家没多少利益往来,不过是被孤立,怎么可能会吃不消?”萧慕满不在意道。
萧家可没那么弱,被孤立便寸步难行。
“萧家先前一直支持明家,跟明家有利益来往,明家日子不好过之后,连带着萧家日子也不太好过,如今明家没落,萧家的日子也越来越不如以前,手底下的产业也受到打击,种种原因加上各大世家孤立,根本……根本就吃不消。”萧四长老继续道,语气里带着几分着急。
明家不好过之后,萧家的产业也不似之前如日中天,连踏进他们铺子里的修士都变得寥寥无几,各大世家也不像原先那样买萧家的账。
再这样下去,萧家可不止寸步难行那么简单,下场还有可能跟明家一样。
“还有我们派出去对付陆家的修士,也都被陆家弟子按在地上捶打,说好的要跟陆家没完,反而被陆家的盯上了,一派人去,少不了被揍一顿。”萧四长老继续道。
他们之前在决斗上放下狠话,之后便想着总要讨回一点颜面,所以派人暗中对付陆家弟子,看看有没有落单的,若有落单的陆家弟子,便给他们一点教训。
没想到,对方没吃到半点苦头,倒是他们的人吃尽了苦头。
陆家那些弟子下手重,但又没下死手,每次都给他们留一口气。
光是给那些受了伤的修士疗伤,也花了不少银子。
入不敷出。
萧家现在步步难。
萧慕脸色一沉,抬头看了眼跟前着急的长老,冷声道:“萧家的产业之前生意不是挺好?派出去对付陆家弟子的修士不都是些高手?怎么会?”
“萧家之前的产业是好,但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家主应该知晓,咱们背靠明家,明家没了,萧家自然也就……”
“派出去对付陆家的修士确实都是高手,但陆家那些弟子随了陆晚,都……都能以下克上,虽不如陆晚那般能跨那么大的等级,可,可也不容小觑。”
萧四长老丧着脸,拍手着急道。
要不是如此,他也不会着急,更不会惆怅。
“家主,我们不如……不如上门给陆晚道个歉如何?”萧四长老小心翼翼道。
这也是他今天来萧家的目的,劝萧家家主登门给陆晚道歉。
这般,萧家往后在表面上还能跟各大世家保持和睦,他们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陆晚成了西北州州主,事已成定局。
跟一州之主对着干,又被其他世家孤立,是讨不到好果子吃的。
“荒唐!家主若上陆家道歉,岂不是代表我儿的仇无法报!别忘了我儿还在床上躺着呢!他是为了萧家而战,却被陆晚打成那样,还被废了双手!”一道浑厚发怒的声音从大厅外传来,声音震耳欲聋。
嗖——
一道狂风吹进大厅,茶几与茶杯摇晃。
眨眼,一个老头出现在两人面前,老头佝偻着腰,眼神凌厉。
一想到自己儿子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对陆晚,对陆家的憎恨便只增不减!
若当时他没及时接住萧恩,没给他灌输灵力,他儿子早死了。
此仇若不报,他难咽下这口气!
“家主,你切莫忘了我儿对萧家做的贡献!”老头看向萧慕,冷声道。
若萧慕真拉下脸上门给陆晚道歉,那他便会想尽办法对付陆晚!
他活着一天,就让陆晚、让陆家不好过一天!
哪怕萧慕不帮忙,他也要拼尽全力为自己儿子出一口恶气!
“萧恩是为萧家而战,代表萧家脸面,我也当众说过一定会替他报仇,陆晚做的也太过分,不给萧家半点面子。”
“萧长老放心,本家主是不会向陆晚妥协,更不可能登门道歉的!”
萧慕见老头生气,斩钉截铁道。
他当初当着众人面说跟陆晚没完,陆家那些弟子又雀跃地让萧家针对他们,使劲儿针对。
那些话,明摆着是挑衅。
他若上陆家道歉,何止会被其他世家笑话他没骨气,陆家的弟子也会笑话他们。
不争馒头争口气。
他不可能上陆家,更不可能对陆晚道歉!
陆晚毁了他们萧家最年轻的金丹后期修士。
这仇,大着呢!
老头听见萧慕这番话,心里的担心消散了几分,赞赏地看着萧慕:“家主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与有些人不同,为了那么点苍蝇小利便想对仇人低头,没骨气!”
萧四长老一听,脸上有些不悦,他这么说是为了整个萧家考虑,什么叫为了这点苍蝇小利,什么叫没骨气!
萧四长老瞥了眼老头,又看向心意已决的萧慕,想说的话都噎回肚子里。
“萧家主放心,我还有些积蓄,如今萧家有难,我愿拿出毕生积攒的积蓄出来,助萧家渡过难关!”老头继续道。
只要萧慕愿意为他儿子报仇雪恨,他愿倾家荡产,把自己之前所积攒的积蓄全拿出来!
“好,好,二长老大方!”萧慕一听,脸上布满喜悦之色,连连点头说着好好好。
“老夫虽是旁系,但却心系本家,知唇亡齿寒的道理,与某些人不同。”老头说时看向身侧的中年男人,眼神之中尽是鄙夷。
萧四长老也是只老狐狸,一听便知是在含沙射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