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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驭兽师,没什么来头。”陆晚淡定道,脸上也波澜不惊。
“不,你绝对不是平平无奇。”蛤蟆反驳。
它才不相信她是个平平无奇的驭兽师,若真是,她怎么可能当上两州州主?
再者,面对它时,她淡定得很。
这份魄力,不是个十几岁小姑娘该有的!
“你从一开口便问我的事,难道你一点都不关心吾州如何?不关心你的子孙们如何?”陆晚转移话题问道。
它先前好歹是缥缈家的州主,但从她们交谈开始,它没问过关于缥缈家的任何事。
蛤蟆先是一愣,又冷哼一声:“他们如何,与吾何关?”
“吾当初是想借观天之眼跟真谛之眼修炼,缥缈家的长老们极力阻拦,若不是他们阻拦,吾又怎么可能会起歹念,会偷走缥缈家的至宝。”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吾若能借用至宝修炼至大始境界,便有机会能上天界,等吾上了天界便能庇护缥缈家,往后有吾在,谁也无法欺负缥缈家!”
“那些人却道那两只眼是缥缈家的至宝,是缥缈家的象征,需供奉着,不能提炼里面的灵气修炼。”
“他们当时若能答应,如今吾又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模样,又怎么可能为了躲避天道清除而躲在这永不见天日的鬼地方修炼!”
蛤蟆厉声厉色道,对缥缈家只有恨,没有关心!
方才它吃了几个穿着缥缈家衣裳的修士,它知道缥缈家的人也来了,就是不知带领他们前来的头是谁。
若能遇见,它必定第一个吃了他!
百年前缥缈家那些长老们是如何反驳他的请求,如何阻挠他一事,他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若不是缥缈家的修士在追他途中重伤他,他还能多活着几年。
说不定多活的那几年,他能从元婴达到大始境界!
但却因为缥缈家那些人追捕他时重伤了他,他只剩一年的寿命!
若当初他们愿意让他拿至宝修炼,等他上天界,有他庇护,缥缈家该是九州第一才对!
“天界?”陆晚挑眉,抓住关键问。
“你个小丫头不知道吧?九州之上还有一个天界,那里才是修士一生追寻想去的地方,只有去了天界,才能成为人上人,九州在天界那些人眼里,不过是弹指一瞬就能灭掉的地方。”
“天界才是所有修士向往想去的地方!”
提及天界,蛤蟆那双绿豆大的眼露出一抹激动,连语气也变得激动。
在他眼里,九州就是个弱者呆的地方,只有天界才是他该去的地方。
只有上了天界,才能得到更好的修炼资源,继续修炼,一步踏过天,飞升成仙!
成仙!
这是多少修士梦寐以求的事!
成仙,等于永生不死!
“天界?天邸?”陆晚神情微变,询问。
“不错,就是天邸上界,简称天界!”蛤蟆回答道,随后又意识到不对劲,打量着陆晚:“你,你是如何知道天邸的!”
“难道,难道你也亲眼见过有修士上了天界?”蛤蟆继续问。
他还是缥缈无时,他以为九州是最大的,以为这辈子只能在九州,当缥缈家的州主。
但是,他亲眼见到一扇门在天边打开,门内是刺目的光,还有一道强的可怕的威压从门那边传出来,压得他喘不过气,然后……
然后他看到了江州白家的祖宗被两个少年请到天边的门,他们临走前的对话让他知道,原来天外有天。
九州之上,还有一个叫天邸上界的地方!
那里才是上上者该呆的地方,只有入了天界,他才有机会飞升成仙!
当了仙,便凌驾于所有修士之上,比天高,还高所有人一等!
从那之后,什么吾州,什么九州,他不屑一顾。
他只想上天邸上界!
只想更上一层,与天媲比!
天邸上界这个地方,只有他知道,从那之后,他看着那些人时只觉得他们无知,觉得他们不配跟他相提并论!
从那之后,他也再无心管理吾州,管理缥缈家的生意,而是专心修炼。
但是,不管他怎么砸钱,怎么绞尽脑汁修炼,都没法突破。
所以他才把主意打到缥缈家那两只眼身上。
那两只眼是缥缈家老祖宗留下的,而老祖宗是货真价实的大始境界。
用那两只眼修炼,他绝对能有大突破,绝对能跟江州白家的老祖宗一样开天门,被请上天界!
“像你这样的上了天邸,只有死路一条。”陆晚直接浇灭蛤蟆的幻想。
“你又没上去过,你怎么知道!”蛤蟆嘴角笑容凝滞,眼神凌厉地看着陆晚,因她这话而生气。
她这小丫头片子没上去过,又怎么知道它上了天界就是死路一条!
“因为……你连我都打不过。”陆晚莞尔,毫不犹豫道。
十一尾妖狐说过,元婴后期的它在天邸都如蝼蚁一般,缥缈无虽借助这只妖兽的身体延长了寿命,也因为吃人而让自己修为大增,可连她都打不过,就是上了天邸也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蛤蟆眼神骤然变得凶狠,那只被长鸣剑所伤的眼骤然一转,变得完好如初。
“谁说我打不过你!”蛤蟆厉声厉色道。
“吃了那只灵兽,再吃了你,吾便能再进一级!”蛤蟆桀桀笑着道。
这百年它不是白活的,它的皮肤有毒,任何妖兽或者修士一碰上它的表皮便会被毒死,它体内有酸,能融化一切,它还能治愈!
是了,不管受多重的伤,只要给它时间它就能治愈!
它怎么可能会打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
他可是要去上界,要成仙的人!
七尾妖狐看着那只骤然变好的眼,惊愕。
陆晚挑眉,它想拖延时间她看得出来,她没阻拦,是因为她想试试长鸣剑能否被它体内的酸融化,但她没想到它竟有治愈的本事。
那只眼被长鸣剑所伤,也能在这么一小会的时间里恢复如初,难怪它那么嚣张。
蛤蟆话落,脸腮鼓气,一跃落在陆晚面前。
赫然,一道强大威压散出,企图用威压让陆晚臣服于它。
然而,陆晚发丝飞舞,波澜不惊地看着眼前的蛤蟆。
“真丑,不管看几次还是丑。”陆晚冷声道。
别人觉得它身上的颜色漂亮,但在她看来,这颜色很丑。
丑到她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