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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过五日。
今天的西州倒不像之前那么热闹,那些修士们从远方来是来围观九州宴的,不是来吃喝玩乐的。
今日便是九州宴,那些原本在西州的修士们也全往北州去。
现在的北州,怕是人山人海,连走路都得停个好一会才能前进得了一步。
九州宴一共举办九天,这九天里每天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比试,谁能在比试中赢得第一,便能为自己州争光!
所以九州的百姓跟修士们对九州宴格外关心,也格外关注。
陆家。
陆晚悠哉悠哉地起身,坐在铜镜前,由着春夏跟秋冬替她梳洗打扮。
“九州宴上诸位少主、小姐们定会打扮的光鲜亮丽,大小姐您确定……确定要这么穿?”春夏小心翼翼问。
那些去九州宴的肯定会穿的光鲜亮丽,在美这方面也与其他人争一争,可她们家大小姐却是一身便服。
黑红相间又紧着身,不像是去参加九州宴的,反而像是去当贼的。
连那一头乌黑丝滑的头发也只是简单的用发绳高绑起来,没任何步摇、流苏做点缀。
这一身衣裳看起来干练又飒,着实不像是个姑娘家。
任谁都喜欢自己光鲜亮丽,好看漂亮些,可她们家大小姐好像是个例外。
“本小姐参加的是九州宴,不是比美宴,这一身就很好。”陆晚开口道,对自己身上穿的这一身便服很是满意。
打扮的光鲜亮丽、花枝招展对她来说反而是累赘,这一身行动方便不说,若遇上什么危险,出招或逃跑也方便许多。
“你觉得呢?”陆晚看向白墨沉,只见他一身白衣又披着白狐裘披风,挽着头发,宛若个贵气小少爷般。
“这一身很好。”白墨沉瞥了陆晚一眼,点头应道。
他也觉得这一身就很好,该严实的地方严实,不该露的地方也没露,很好。
他看着很顺眼,也很喜欢。
去九州宴的人就该像陆晚这么穿才对!
“你们看,大家都觉得很好。”陆晚嘴角扬起一笑,看向春夏跟秋冬道。
春夏跟秋冬互相看了眼,一脸无奈。
“不过大小姐倾国倾城,就是这么穿,也比一般人漂亮。”春秋开口道,又旋即把挂在一旁的披风拿下来,披在陆晚身上,替她整理着,动作轻缓。
“多加一件披风,大小姐便不冷了。”春夏整理好披风,眉眼弯弯道。
“今天的雪比前几天的雪还大,大小姐把汤婆子也拿上,还能暖暖手。”秋冬把事先准备好的汤婆子拿出来,递给陆晚。
两人看着陆晚就跟看着自家姐妹般,生怕她冷又怕她冻着。
“你们小姐我……是个修士,不止是个火灵根,还是西州第一天才。”陆晚抬起手,手指微弯朝春夏的额头上弹去,提醒道。
她们两人这般,不是把她当成修士,而是把她当成个手无缚鸡之力又没灵根的废材大小姐。
她是火灵根,若想暖身,催动灵力便能暖全身,又哪需要汤婆子这东西。
春秋哎哟一声,身上揉了揉额头。
白墨沉看着这一幕,嘴角不禁扬起一笑。
陆晚若不出手或不说话,确实像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废材。
可她一动手便是毁一整个暗牢,一开口便能把那些人气死,就像现在这样。
她这一番话幸好是对春夏跟秋冬说,若是对外人说,那个人肯定要被气死,也要嫉妒而死。
“看好院子,没本小姐命令谁也不准进。”陆晚提醒道。
这两人是白墨沉身侧的左右护法,上一世白墨沉统领九州时,这对左右护法也一直跟在身侧,修为上也只输白墨沉一个小境界。
可见,两人本事是有的,修为也不低。
她们替她看院子,她放心。
“大小姐放心,奴婢跟姐姐一定帮您看好院子,保证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秋冬开口道,说到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时,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欣喜与激动。
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好战。
而春夏,比较冷静。
从这一点便能看出两人的性格如何。
白墨沉瞥了眼秋冬,又看向陆晚,见她正看着秋冬,伸手拉住她的手,开口道:“走了。”
陆晚低头,看着主动牵她手的白墨沉。
白墨沉的手软乎乎地还有些冷冰冰,好似这一身衣裳怎么捂都捂不热他的手般。
白墨沉好似知道陆晚正看着他般,别扭地挪开视线,不看她一眼。
她对他的喜欢是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光明正大了。
之前还只是耍耍嘴皮子而已,就是盯着他看,那也是趁着他昏迷或睡着时才会,现在却是光明正大地盯着他。
可真是……厚脸皮。
“小白你该不会发烧了吧?”陆晚见白墨沉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不禁问,心里也泛起疑问来。
修士是这么容易生病的吗?
还是说白墨沉现在是小孩身型的缘故,所以容易发烧生病?
陆晚说罢,伸出另外一只手想探探白墨沉额头,然而手还没碰到额头,便被白墨沉另一只小手拍开。
“我没发烧。”白墨沉冷声道。
他才没发烧,他不过是觉得……
觉得衣服太厚,有些热罢了。
“确定?”陆晚挑眉。
白墨沉瞪了眼陆晚,脸上有些不耐烦。
“没发烧便好。”陆晚见状,也没再多问。
白墨沉没发烧便好,他要是发烧去不了九州宴或因些什么事不能去九州宴,那她这出戏很难再唱下去。
她能不能成功解除婚约,关键得看白墨沉。
他去,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解除婚约。
他不去,她只有一半的把握,也就是百分之五十。
就在两人刚踏出院子时,一道黑影倒挂着,紧贴着院墙。
“主子,你要属下做的事,属下已经搞定了。”陆晚一身黑衣,连脸也蒙着面罩,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
陆温语气欣喜又带着几分激动,这是他家主子第一次吩咐他办事,而他不负他家主子所托,办成了。
“干得漂亮。”陆晚毫不吝啬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