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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傅斯年眼中那抹异样后,我心中微微一动,忍不住轻声探问。
“你最近总是对我这么照顾,是有什么事情想让我帮忙吗?”
傅斯年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他摇摇头掩饰道:“没什么,只是答应你爸爸要照看你。”
但他望向我的目光却深邃而复杂,仿佛在透过我寻找着某个影子。
此刻傅斯年的内心还在挣扎、怀疑:眼前的裴芊芊,甚至连喜好都和陆倩倩这样相似,难道她真的是我日夜思念的那个人?
虽然傅斯年最近的反常行为,让我感到困惑,我也无法洞悉他的心思。
然而,此刻我也没有时间去深究他的情绪。
我打开手机细细查看,发现在我昏迷的几天里,乔云泽发来了不少信息。
起初,他只是询问一些公司事务,但随着我迟迟未回复。
他的消息逐渐变得焦急,甚至开始担心我的安危。
我沉思片刻,回复了一条简短的信息:“最近身体不适,休息了几天。”
信息刚发出,乔云泽的电话便立刻打了过来。
我瞥了一眼傅斯年,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但我还是硬着头皮接起了电话。
“倩倩,你终于接电话了!你身体还好吗?要不要我去看你?”电话里,乔云泽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我平静地解释道:“不用了,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正在回云城的路上。”
听到我在和乔云泽通话,傅斯年的目光变得冷冽,我尴尬地对他笑了笑。
电话那头的乔云泽听说我即将回到云城,便热情地邀请我见面。
“那就好,对了,芊芊,你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饭。”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当然可以。”
心里却在暗自揣测着,那天我离开陆家后,昏迷期间乔云泽和陆雨柔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等我挂断电话后,傅斯年的语气中透出一丝不悦,低声缓缓问道:“你今晚要和乔云泽见面?”
我点了点头:“是的。”
傅斯年有些不能理解:“你刚病愈,居然第一个就联系他?”
我并未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异样,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应道。
“我们已经拿到了陆家和乔家的股份,我要开始进行下一步行动了。”
傅斯年若有所思,停顿片刻才问:“说起来,我只知道你和乔家、陆家有恩怨,但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恩怨?”
听到他的问题,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回避:“这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告诉你吧?”
傅斯年见我态度冷淡,也不再追问,只是低头迎合道,“这么说,倒是我冒昧了。”
只不过,话虽如此,但傅斯年心中对我的怀疑,却愈发深重。
如果裴芊芊真的是陆倩倩,那么她这番针对陆、乔两家的计划就再合理不过了。
只是,如果她真的是陆倩倩,我又怎能让她独自肩负如此重担呢?
想到这,傅斯年心中已经有了其他的计划。
飞机抵达云城后,我立刻让小米开车送我前往乔云泽约定的餐厅。
一路上,城市的霓虹灯在车窗外飞速掠过,我的心情也如同这闪烁的灯光,忽明忽暗。
抵达餐厅时,乔云泽已经在那里等候,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脸上挂着一贯的温和笑容。
见到我,他立刻迎了上来,亲切地拉着我的手领我入座。
而当他的手触碰到我的手臂时,我不自觉地缩了回去。
乔云泽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有如此反应。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疑惑地问道:“芊芊,你这是怎么了?”
我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对他的抵抗已经融入了潜意识。
于是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波动,冷冷地回答:“在你和陆雨柔的关系还没有彻底了断,我不想被其他人说闲话。”
乔云泽却没有松开我的手,反而握得更紧,他的语气诚恳。
“你放心,我已经和陆雨柔提出了离婚,我很快就会恢复单身的。”
听到他的话,我的疑虑如同愈发浓厚,陆雨柔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以她之前对乔云泽的占有欲,离婚对她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试探性地问道:“她已经同意了吗?”
乔云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迟疑:“她还没有答应,但我已经告诉她,我的心已经属于别人了。”
“雨柔那么善解人意,既然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感情了,不会再勉强维持这段婚姻的。”
他的话听起来含糊其辞,我冷冷一笑,冷不丁将手抽回,“谁都会把话说好听。”
乔云泽见我如此坚决,他咬了咬牙,坚定地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和她离婚的。”
“但我需要时间……最多一周,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故作欣喜,微笑着答应了陪他吃完这顿饭,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晚餐结束后,乔云泽本打算开车送我回去,却突然接到了陆雨柔的电话。
电话里不知她说了什么,乔云泽的神色匆匆,和我告别后急忙离去。
我趁机让小米开车,直奔之前在陆家做法事的那个僧人的住处。
上次在京城时,我见过傅斯年审问过那个僧人,但因为他在场,我害怕问多了被怀疑身份。
因此心中的诸多疑问始终无法解开,只能亲自前来那僧人的住处一探究竟。
然而在我去往僧人住处的路上,并没有察觉到身后远远跟着一辆黑色的汽车。
车里正坐着周特助,他透过耳机向傅斯年汇报。
“傅总,您还真是料事如神,裴小姐果然和乔云泽见过面后,去那僧人的住处了。”
电话那头,傅斯年正握着笔,听到这个消息时,手一抖,笔尖竟戳破了纸张。
他稳了稳情绪,深吸一口气对周特助交代道:“继续跟着她,一定保护好裴芊芊的安全。”
周特助应道,心里暗暗猜测。
傅斯年这段时间对裴小姐的关心过于反常,难道是对裴小姐动了情?
这么一想,他不禁笑着点了点头,傅斯年喜欢裴芊芊也好,总比牵挂逝去的陆小姐要好。
夜色深沉,我终于抵达了那僧人的住所,迅速开始搜查。
那僧人的住处极其简单,除了供奉佛像的佛龛外,屋内仅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和一个书柜,显得格外朴素。
我的目光落在那张桌子上,下意识地拉开了它自带的抽屉。
然而,当抽屉缓缓打开,里面的东西让我不禁浑身一冷,仿佛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