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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正青故作平静,回道:“怎么会呢,我们只不过是普通百姓,哪有什么仇家。”
“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云正青刚来西岭村落户时,老村长有问过他们原因。
云正青有解释说,是从北方一带逃荒来的,村长当时见夫妇二人带着孩子也不容易,便答应他们留下了。
一晃云家在西岭村住了两年了,这期间老实本分,虽与村民们没有多少来往,但也和睦相处。
两夫妻没有田地,但辛勤做事儿,供五个儿子读书的事,让老村长也为之敬佩。
要知道他虽是西岭村的村正,也并没有让自家全部的孩子们读书,只是让天赋好的孩子去读,回来再教其他孩子。
他一直把这夫妻二人作为西岭村的榜样来讲的,也时常鼓励西岭村的村民好好做事,赚了钱,也能像云家人送自家孩子去读书。
若是西岭村能出几个秀才,他作为村正,不管去哪里,都能挺直腰杆。
就在今日村长去乡里办事时,有个乡绅喊住了他,问他村子里是不是有户云姓人家。
村长长了个心眼,说没有他说的这户人家。
乡绅警告他,如果有的话,要尽快把这户人家赶出西岭村,因为云家人得罪了镇上的大人物了,以免西岭村受连累。
老村长闻言也是吓得不轻,事没办完就赶忙从乡里赶了回来。
他首先想的是,云正青是否有什么仇家,若是有,他说出来,大家还可以一起想想办法。
云正青听到村长的解释,说道:“多谢村长叔,您老就放心吧,此事我能解决,不过是个小误会而已。”
村长点了点头:“能解决就好。”
云正青把村长送到门外后,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听村长的意思,想来是镇上这些人。
只要不是京城那些人寻来便好。
又想到安福消失,这次是安福,那下次呢?若是伤到小五,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云正青眼中发狠,看来镇上有些人的手伸得太长了些,那就给他卸掉吧!
他交待了刘氏两句,也去了镇上。
第二日,赵掌柜一早来到铺子,看到安福被满身是血的,被扔到了云记门口。
即便是经事颇多的赵掌柜,见到安福这个样子,也是吓了一跳。
他赶忙进铺子从后院喊了人来,把安福抬进了后院。
同时安排顾澈去西岭村通知云知谦,又吩咐另一个大点的孩子去请大夫。
在顾澈还没走出铺子时,云知谦已经进了铺中。
因没找到安福,云知谦在家不能安心读书,一早便来了镇上。
见安福身上布满血痕,云知谦的眸子冷了冷。
“顾澈,去通知杜捕头,就说人找到了。”
大夫来后,帮安福做了检查,告知云知谦安福只是些外伤,但伤有些严重,需要休养些日子才能好。
大夫又给安福上了药,开了汤药,便离开了。
安福醒后就哭了,他说道:“东家,是林有财,是林有财派人把我抓起来的。前两日我在回家的路上,他们把我抓到了林宅,还对我施刑。”
“原本他们是想要了我的命的,当时幸亏有一黑衣人潜入林宅,断掉林有财的一只手臂,顺便把我救了出来。”
安福所说的林有财,此时在林宅疼的“哇哇”叫,请来了大夫,大夫告知说,他的手臂怕是保不住了。
那黑衣人的眼神,还有警告他的话,他现在想到还有些后怕。
但他这会子什么都顾不上,备好马车,去了谢府。
他听说谢府现在的府医,是谢家主在外面新请来的名医,说不定能治好他的手臂。
谢明聪此时在府中发脾气,他将玉镯一把摔碎在了谢绮嫣房中。
谢绮嫣这时才知,她的玉镯竟然被谢明聪拿走了,怪不得她没找到。
这个白冰玉镯是谢家主在外面花高价寻来的奇物,会随着天气的温度调节玉镯的温度。
夏日戴着冰冰凉凉的,再热的天气都会觉得好上许多。而冬天时又暖暖的,即便穿得很薄也会觉得身上暖暖的。
谢绮嫣一直舍不得戴,怕平时不注意磕碰到了镯子,只有在参加宴会时,才会戴上,向那些富家小姐炫耀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