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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主见地上跪了一片,吼道:“说,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杀了你们。”
林姨娘院中的下人们全都身子一缩,陆陆续续说道:“家主,海棠和水芹所说的就是我们要说的。”
“是啊,之前我们也是不敢讲出来,怕被灭口。”
有个年纪大些的妈妈说道:“老爷,姨娘刚进门不久,她大吵着要回林家看望爹娘,您交待我好好伺候姨娘,那时,姨娘便与舅老爷有了首尾,只是那时老爷把姨娘看得太重,奴婢实在不敢讲…”
“你…你…你胡说…”
妈妈的话还没讲完,谢老夫人便昏迷了过去。
她没想到,自己一直疼爱的孙子,有可能不是自己的亲孙子。
随后谢家主一激动,也气晕了过去。
谢大爷道:“府医,快,快给我爹看看。”
谢二爷抽出短刀,一刀刺向妈妈,他咬牙切齿的说道:“老东西,你竟敢胡说八道,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随后又是几刀,直到人咽了气,谢二爷还不解恨,朝她的尸首上吐了两口。
谢二爷回头再想找王二,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他吩咐道:“将这些人全都捆起来,乱棍打死。”
他的话音落下,院中一片寂静,没有人讲话,更没有人行动。
他一转头,就看到谢大爷无比嘲讽的望着他。
“你是不是爹的儿子都有待查证,你还想命令谁?”
谢二爷一噎:“你…”
谢大爷没理他,警告下人今晚之事不许外传,便进了屋。
云扶回到家,刘氏便抱着她再也不撒手了,她看到女儿脸上的伤,可心疼坏了。
“娘,我没事。”
刘氏道:“还嘴硬呢,都肿成这样了。”
“真没事,王夫人已经帮我上过药了,明日就能消肿了。娘,二哥这么久没回家了,他回来您不高兴吗?”
刘氏抹掉脸上的泪意,这才露出了笑脸。
云扶见娘被二哥转移了注意力,总算轻松了许多。
“爹,娘,哥哥们,我困了,我和晚吟要睡了,你们不要跟来了。”
云扶逃似的拉着江晚吟回了房。
不然,她又会被二哥缠得烦烦的,总是拉着她问这问那的。
要是她不回房,二哥都能跟她聊一个通宵,真是好苦逼啊。
兴许是累了,云扶和江晚吟沾枕头就睡着了,一直睡到了第二日大晌午。
两人被饿醒了,才起了床。
刚进堂屋,就看到了江大哥夫妇。
见云扶和江晚吟进屋,江大嫂纪芸赶忙站起身,走过来问道:“晚吟,你没事吧?”
江晚吟摇了摇头:“嫂嫂,你都不知道昨晚可好玩了,我们三人被坏人抓走了,然后我们从窗子逃了出去,我们厉害吧?”
纪芸闻言微微一怔,好吧,是她想多了,她还以为自己小姑会吓坏了呢。
要不是小叔从书院跑回来通风报信,他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这种事。
他们夫妇急坏了,急忙从镇上赶过来,知道江晚吟安然无恙,人还在睡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谢家是吧,看来这笔账得算了。”
纪芸讲这句话属实是有些没底气的。
纪家与谢家这几年来因为生意原因一直是敌对关系,而谢家一直占了上风。
若是他们想赢过谢家,属实有些不易。除非他们现在能研究出新的酿酒方子,酒品在谢家之上。
纪芸叹了口气!
云扶附耳低语:“晚吟,你嫂嫂对你可真好,你出了事,你看她都愁坏了,我要是有个这样的嫂嫂便好了。”
看到纪芸,云扶又想到了大哥那位意中人,她缠着大哥问了几次,大哥一点都不给透露,真是好着急啊。
“我嫂嫂是挺好的,不过,她愁的可不是我,是谢家。
我嫂嫂的娘家是做酿酒生意的,但是一直被谢家打压,现在生意都快做不下去了,而她又是家中唯一的孩子,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她能不愁吗?”
云扶闻言有些惊讶,这个时代女子嫁人后,若是她是独女,日后娘家的财产是要归族中的,或者从族中过继一个儿子来。
出嫁女是无法继承娘家的财产的,只能在她出嫁时,父母多给她准备些嫁妆,或者给独女招婿。
“那你嫂嫂的族中能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