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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谦看向齐君烨,这次他是感激的。
他早有怀疑这位少年的身份,上次在谢府,不仅谢家主见到他点头哈腰像条狗一般,就连太守府的大公子赵明舟见到这少年也是一副敬畏的模样。
现在孔县令看到他又是一副惧怕的样子,想来他的身份并不简单。
而他们刚开始开铺子的钱,也是从这人身上‘借’出来的,可以说,这人几次帮了他们云家。
他想着,不管如何,这少年日后便是他云知谦的恩人了。
擎北道:“孔县令,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身为石桥县百姓父母官,竟然做出这等欺压百姓的行径,看来你头上这顶乌纱帽也不想戴了。”
“来人,将孔县令压下。”
两个侍卫上前,想将孔县令拿下,但有几位衙差过来阻止,全都被侍卫一剑刺伤。
宸王身边的侍卫,那可是从小像死士一般训练的,就连皇上身边的人,都不是对手,更别说这些衙差了。
孔县令被侍卫控制后,他战战兢兢,两腿发软:
“下官冤枉啊,是谢家主,谢家主说送来的是丫鬟,我这才收下了,要是下官知道她是良籍,可万万不敢啊。”
孔县令也是老油条了,知道话该怎么讲对自己有利。
若是谢家送来的是贱籍丫鬟的话,是通买卖的,即便是宸王都无法管这件事。
他一下子就将谢家主给出卖了。
齐君烨命令人去请来谢家主,说是请,但侍卫一听便知,不用对谢家主客气。
因梅书语受了伤,云知谦急于回去给梅书语上药,便想带着梅书语和云扶先回去。
齐君烨见云扶要走,眼角的笑意霎时没了。
擎北见这情形,立即明白王爷这是不想让小丫头走,他说道:“小姑娘,你不想知道处理结果吗?”
云扶想都没想,便道:“不用了,梅姐姐受伤了,我们先回去给她上药。”
擎北试图劝说:“让你哥哥带她去就好了,你留下来等结果好不好?一会我们再送你回去。”
云扶想了想,留下来也好,她也想看看宸王是怎么处置谢家主的。
上次她被掳的那次便是,齐君烨似乎是谢家主请去的。
让她奇怪的是,谢家主居然能请来宸王。
这次呢,齐君烨会处置谢家主吗?
几次的接触下来,让云扶对齐君烨的态度有了些许改观。
而前世那种骨子里对齐君烨的厌恶,她实在控制不了,甚至忍不住把他往坏处想。
云扶看向云知谦:“大哥,我先留下来,你快去带梅姐姐去上药吧。”
云知谦不肯,妹妹留在这里他实在是不放心。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砸门和争吵声,听动静,似乎人还不少。
原来,是王二走后,找了许多被孔县令欺压的人家,还有因孔县令受贿错审的人家,又煽动了一些百姓,在县衙外面闹起了事。
外面值班的衙差只剩下一名,实在是控制不了民愤,将县衙大门关了起来。
于是,百姓们朝县衙扔起了石头、烂菜叶子、臭鸡蛋等等东西。
齐君烨派的人出去了解了状况后,回来禀报了外面的情形。
这下可好,别说刚巧办差回来的衙差想进衙门,就连云知谦和梅书语想出去都难了。
将谢家主带回来的侍卫见此情形,只好拎着谢家主跳墙进了县衙。
齐君烨问道:“谢家主,你来讲讲是怎么回事?”
孔县令看向谢家主,眼神中充满了警告,但谢家主理都没理他,自顾自的说道:
“回主子,是孔县令相中了在我府中做女夫子的梅书语,他毕竟是官,小人是民,小人反抗不了,只好照做。”
谢家主可不敢欺瞒,在宸王面前,若是把事揽在自己身上,那他不死定了。
孔县令一急,也说道:“谢家主,你这就不对了,还不是你求上门来,想让我将云知谦两兄弟从院试名单中剔除。你为了讨好我,才将梅书语送到了我的府上来。”
两人的目光对视,如两道火焰在空中互相较劲。
谢家主见孔县令这么容易就将他给卖了,一时气急,拆起了孔县令的老底来。
孔县令也不甘示弱,也讲起了谢家主的坏话。
还没等宸王问什么,两人的老底都互相拆了个七七八八。
齐君烨的眸子越来越冷:“将孔县令绑了,扔出县衙门外平民愤,谢家主也扔出去吧。”
谢家主怎么都没想到,他帮宸王将七皇子找回来,非但没有得到赏赐,反而折腾的命都快没了。
他悔啊,后悔将宸王引到石桥镇。
他连忙磕头:“主子,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宸王的人没有理会他,直接将他与孔县令扔出了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