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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夏季,云记又开始陆续上了冰饮。
云知谦在京城那边也开了两家冰饮铺子,将那边的生意打理妥当后,便回了石桥镇。
京城这边的生意起初也有些难,总是有人来寻事,但云知谦心中明白,若靠自己的力量摆平耗时耗力,不如还按妹妹说的借力。
于是,他放话出去,这铺子是武安侯府罩着的,起初那些人不信,最后武安侯常亦泊真的出现了,他们才消停。
常侯爷又放话出去,谁敢来铺子寻事,便是与他常亦泊过不去。
因此,铺子进行的很是顺利。
云知谦这次急于回家,是因为梅书语有孕了。
他打算将京城的生意先放一放,由手下人去打理。
而他自己则留在石桥镇,等有合适铺面,在石桥镇的东街再开家分铺,这样也好守着家照顾妻子。
这半年多以来,新的县令一直没到任,由杜进和向丘代为打理县衙之事,石桥镇的治安反而好了许多。
因此,云知谦也能在京城好好开铺子,不用分心。
由于梅书语的身子不太方便,每日舟车劳顿去镇上授课,云正青和刘氏曾提出搬到镇上去住,而梅书语却拒绝了。
她明白公婆喜欢留在西岭村,过自己平淡的小日子。
于是,由大家协商后决定,由梅书语在农场为孩子们授课,常清清和江晚吟每日来农场上课。
她二人也很开心,于是,常清清和江晚吟索性又住进了农场。
而竹露和太守府的厨娘,外加两个守卫,也住进了农场,云家顿时热闹了起来。
剑心师傅不想每日来回奔波,便也住进了云家农场。
好在云正青当时盖的房间够多,也够住。
这几日,云知谦去了伢行几次,终于相中了个东街的铺面,想买下来。
云知谦和伢行的掌柜刚从铺面出来,上了马车,就听到有人喊他,云知谦一转头便看到了陈子期。
他吓了一跳,赶忙往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马儿飞奔跑得极快。
陈子期又喊了两声,见云知谦没有听到,他有些不快。
他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云知谦了。
陈子期几次去找云知谦,云知谦不是不在石桥镇,就是出去办事了。
他也给赵掌柜说过几次,让云知谦没事了,来书院找他。
可这半年多过去了,一次都没有。
自那次院试后,在平阳府时,他问过云知谦要不要回书院一起读书时,云知谦却拒绝了。
原因是,云知谦志不在此。
云知谦谈到了自己未来规划,想把生意做到整个大周国,甚至其他国家。
陈子期当时也被他的想法吓了一跳,原来云知谦的志向这么远大。
也好,不管做生意,还是做个农夫,最起码云知谦有秀才这个读书人的身份在,还算很是受人尊重。
自平阳府回来后,陈子期与云知谦见过两次,后面再找云知谦时,云家人说云知谦去了京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云知谦了。
不行,他要去找云知谦,问问他真有这么忙吗,忙的连兄弟都不要了吗?
于是,陈子期决定去云记找云知谦。
他想拉着云知谦大醉一场,告诉云知谦,他心爱的女子嫁人了。
去年院试放榜后,陈子期从平阳府回来,曾去过云宅,想见见梅书语。
因他已经是秀才的身份了,也敢与梅书语表露心事了。
没成想,梅书语已经离开石桥镇回了京城。
那时,陈子期还曾见到过云知谦一次,云知谦告知他,梅书语确实回京定亲了,让他死了这个心。
陈子期不信,便托了京城那边的亲戚打听了梅家,却被告知梅书语确实定亲了。
梅家人卖了院子,随梅书语的夫家走了,说是去了梅书语夫家当地成婚。
陈子期犹如晴天霹雳,他只觉得这辈子再也遇不到这么好的女子了。
之前他不敢表露心声,却错过了这么好的女子。
那些日子,他每日抑郁寡欢,连读书的心思都没有了。
他急于找云知谦这个最好的兄弟吐露下心事,两人大醉一场,却一直没有见到云知谦。
今日,他说什么都要见到云知谦。
陈子期来到云记后,赵掌柜依旧是那副说辞,东家在忙。
陈子期道:“赵掌柜,你只需要告诉我,云兄在哪里便可,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