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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扶踮着手脚跟了过去。
但出了院门后,云正青和云知砚已经不见踪影。
走这么快去林子干嘛?
云扶打算跟上去瞧瞧。
由于天还未亮,林子里有些黑,但还是能看到路的,她往前走了片刻,终于听到了林子里的动静。
像是练武的声音。
云扶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躲在一棵大树后,竟发现云正青正在练剑,而且看起来功夫不差,也不知比起剑心师傅来,谁的武功更高。
而三哥,似乎在与爹学功夫,看样子学了有些年头了,最起码揍王二肯定是绰绰有余。
云正青感觉到林中有人,他手中举着剑,一个箭步飞奔而来,直指云扶的面门。
云扶吓了一跳,赶忙喊道:“爹,是我。”
云正青闻言赶忙收剑。
“扶儿,我…你今日所看到的事,不要与任何人讲,明白吗?”
云扶第一次见爹对她这么严厉。
她赶忙郑重的点了点头:“爹爹放心,此事你知我知三哥知,扶儿定不会给第四个人讲。”
云扶早就猜到了云正青不肯暴露功夫的原因。
也真是苦了他这些年的隐忍。
不过,若是让二哥知道,爹有这么高的功夫,却只教三哥,而不肯教他,会不会埋怨爹。
想想也是,凭着二哥沉不住气的性子,怕是迟早会暴露。
好在二哥现在在武馆学功夫,任谁也不会怀疑到云正青身上来。
而爹能选三哥,也是没错的。三哥的性子最沉稳,最能藏事,处事也圆滑。
且是几位哥哥当中最不起眼的那个人,在外人看来,他只是个书呆子,谁都想不到他会功夫。
云知砚也走了过来:“妹妹。”
云扶笑着道:“三哥当真好厉害。”
是她之前看走眼了,以为三哥只喜欢读书,日后入仕做个文官,没想到他是文武双攻,还能不分心,将书读的这么好。
云知砚也笑了:“妹妹也一样,再练几年,怕是都能打过三哥了。”
“那怕是不能。”云扶看向云正青:“爹爹能不能不要这么偏心,我也要随着爹练武。”
云正青一噎。
要说他偏心,他也是偏心女儿好嘛。
“爹只是不想让你吃苦,你跟着剑心师傅练武,还要再跟着爹练,能吃得消吗?
每日清晨要早起一个时辰,怕是你这小身板受不了。”
云扶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云正青:“我能吃苦的爹爹,爹爹能不能收下我。”
见女儿朝他撒娇,云正青的心顿时融化了,他说道:“一起来吧。”
云扶心中大喜,她要偷偷练武,省得常清清总是笑话她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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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云知谦在铺子中正忙着,杜进和向丘上门了。
云知谦见他二人一脸菜色,预感不好。
“两位大哥,这是怎么了?”
杜进拍了拍云知谦的肩膀道:“兄弟,我们只能陪你走到这了,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
云知谦大惊失色:“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杜进难以启齿。
向丘面露怒气:“我们被新来的谢县令逐出衙门了,自此后,我二人再也不是石桥县的捕头了。”
可恨他与杜进二人从未参加过科考,即便把县衙庶务做得再好,也无法被上面破格指为县令。
而县令又有主宰县衙所有捕快职务的命运,可以说,能不能做捕头,能不能做捕快,全凭县令的一句话。
刘氏早已提醒过云知谦,谢家二老爷要回石桥县之事。
但云知谦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他有预感,谢二老爷是冲着他来的,冲着太守府和纪家来的。
纪家因‘胭脂醉’上市后,这一年来,将谢家酒坊的生意抢了个七七八八,因此也得罪了谢家。
该来的迟早会来,只不过这一天早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云知谦心中明白,是他连累了两位大哥。
杜进和向丘二人也是要养家的,失了这份工作,怕是日子会很艰难。
“两位大哥若不嫌弃,不如与我干吧。只要有我一口饭吃,我绝不亏待二位哥哥。”
杜进道:“云兄弟的心意我杜进领了,只不过这次不只是我和向丘,还有另外十名捕快,全都被赶了出来。”
“我二人心中都明白,他们是被我俩所连累的,我们不能只想着自己,也要为兄弟们谋个生计。”
云知谦心中大喜,这是好事啊,这些捕快大哥之前是负责一县治安和侦查办案,可都是有能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