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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一位妇人说道:“正是因为老夫人病倒了,我们才来的,既然她活不了了,那么家产是不是该分分了?”
乔氏闻言很是气愤,真是太过分了,苏家如今还有什么家产。
苏家是被抄家的,当时苏府的东西一件都没有带出来,这些年来,他们好不容易才攒了些银钱,都被这些人要了走。
她们给婆母要,婆母便给。
婆母好说话,不代表她好说话。
如今,婆母病重了,她们一点情面都不讲,竟还过来逼迫。
“你们在屋中好好待着,我去去就来。”
乔氏不等云扶和云知砚回答,便匆匆出了屋子。
云知砚道:“ 妹妹,我们也去看看。”
“好。”
兄妹二人来到了院子,见有六七个妇人在与乔氏争吵。
乔氏:“你们休要再提苏家是被公爹坑害的,婆母就是因为愧疚,受了你们十几年了,也该够了吧?
当初你们靠我们这一脉养着时,怎么没有骨气站出来说不呢?
当初你们靠着我们这一脉的军功,得了多少好处,你们咋不拿出来说说呢?
如今苏家出事了,你们倒好,闹了十几年了,也闹够了吧?”
有个妇人说道:“乔氏,今天即便你 说破天去,我们也要拿走一些银两。我们已经揭不开锅了,管你这些那些,如今还是花氏当家,她就应该拿出钱来。”
“即便花氏死了,今天也得给我们一家拿十两银子。”
乔氏气的从院中找到一根木棍儿,朝着那些妇人就打去。
妇人们见此,她们撸起袖子,就与乔氏打成了一团。
十几年的历经沧桑,早已经让她们忘了身为一个大家夫人的矜持与端庄。
而苏槿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范妈妈也在一旁抹泪儿:“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们会有报应的。”
云知砚上前,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动手的,那些妇人全都被他扔出了门外。
“你小子又是谁?不会又是苏槿那个狐狸精勾来的吧?”
只听“啪~~”的一声,那妇人脸上挨了一巴掌。
乔氏道:“你也是有女儿的人,你女儿又勾了几个男人呢?积点德吧。”
“你……”
那妇人想动手,看到了一旁的云知砚,便没有敢。
云知砚看向那些妇人:“你们想要多少银钱?”
“我们只要十两,只要给我们十两,我们就走。”
“好,通知族人,我给你们每家二十两,明日上午过来取钱。不过,你们要签下断亲书,日后与苏仲行这一脉,彻底断绝关系往来。若再敢来闹,刀剑伺候!”
几位妇人面面相觑,他们从地上爬起,便走了,回去协商去了。
乔氏道:“孩子,这些人贪得无厌,你怎么还给他们钱?”
云知砚:“大舅母,外祖母病重,若不给他们钱,她们三天两头来闹,外祖母便无法安心养病,就当是花钱买个清净吧。”
更何况,他们家中的男丁被外祖父连累流放是事实。
告别了苏家人,云知砚、云扶、和江晚吟三人没有在苏家用饭,便走了。
他们承诺明日上午会来送钱。
乔氏也没有挽留他们三人,家中也没有什么好饭菜招待他们,也怕他们吃不惯。
到了第二日,云知砚和云扶是赶着马车来的,马车上装满了生活所用和吃食,还有给苏老夫人买的补品以及珍贵药材。
他们一进院子,便看到聚集了很多人,都是苏氏族中的女眷。
云知砚来时带了笔墨纸砚,刚想动笔,便听苏槿道:“我来写。”
“好。谁签了断亲书,按下手印,便可以领钱走人,若日后再来闹事,哼~~”
云知砚随手在地上捡了一个树枝,掰断一截,往上一扔,竟然有两只鸟儿的尸体落在了地上。
本来看云知砚是个文弱书生,还想闹事之人,见此赶忙闭了嘴,半句都不敢再言语。
苏槿一共写了十一份断亲书,她们签字画押,按下手印领了银钱,这院中总算清静了。
还有几家不肯领钱,她们要与苏夫人共赴时艰。
云扶与云知砚不想暴露身份,不宜在苏家待的太久。
他们将马车上的东西卸下,与乔氏告别了声,过段时间再来看老夫人,便离开了。
临走时,云扶还与乔氏单独讲了,若有事,可以去香云庄找她,她暂时还不会离开京城。
没有选择与苏仲行一脉断亲的旁支,见那么大马车的东西往屋子里搬,都庆幸自己赌对了。
她们好奇这二人是谁,便纷纷问乔氏。
乔氏道:“别问了,他们家以前受过公爹的恩惠,前来报恩的。”
苏家人这才恍然,原来如此。
唯有苏槿不信,她隐隐觉得云公子和云姑娘,似乎与苏家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