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翌日
果真,以将军府为首的人,再次来到了云宅。
满大捶开门后,问道:“哪位是将军府的人?”
云嵩赶忙上前,“我是,这位壮士,我是将军府的当家人。”
“将军府的人都随我来吧。”
云嵩与其父云容进了云宅,在满大捶的带领下,来到了偏厅。
云容一进门,便瞧见了坐在那里的云正青,他先是怔愣了下,随后便否认了,应该是他认错了。
云破早就死了,还是他亲手看着入棺埋葬的,这人兴许与云破长得像而已。
后面的云嵩见爹踌躇不前,忙唤他,“爹,快进门啊。”
云容这才回过神来,进了屋子。
此时,除了云正青在屋中,云家的几位儿女,除了云知彰和云知礼外,全都在偏厅。
云嵩试图将点心递给云家人,云家人没接,云扶道:“拿回去吧,这些点心在我们家下人都不吃。”
云嵩一滞,随后面上有些涨红,面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许多。
心中有些不屑,不就是乡下来的,家中出来个状元郎嘛,有什么了不起。
但他清楚,自己走这一趟,是为儿子云如柏而来的,愣是将这话咽了回去。
“云老爷,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犬子云如柏,那孩子年纪小不懂事,多有得罪了,我替他上门道歉。”
而云正青没看云嵩,却抬眸看着云容,“我有一事困惑了二十多年,不知云老太爷能否为我解惑。”
此时的云容眉头紧锁。
他这年纪,也算是这位云老爷的长辈,他竟让自己站着与他讲话。
而这位云老爷,却好端端的坐在那里。
他的孩子也一样,竟没有为长辈让座的意思,真是乡下人上不得台面,缺少礼教。
他不耐烦道:“你请说。”
“狼虎虽恶,还不食其子,为何云老太爷连自己的儿子都谋害呢?”
云容立即反驳道:“怎么会呢,我的儿子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我怎么舍得谋害他。”
随后他又想到了什么,睁大眸子望向云正青,“你…你…”
云正青面上浮起一抹淡笑,“云老太爷真是位好父亲啊,我倒是很艳羡您身边的儿子。”
云容闻言僵在了原地。
他先是有些恼怒,而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问道:“破儿,你真是破儿吗?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你真是让为父想的好苦啊,快让父亲看看你…”
云扶真想将他的脸皮撕下来,看看有多厚。
他不去搭台子唱戏,真的是可惜了。
在一旁的云嵩也怔愣住了,什么?他是云破?
仔细打量云正青,慢慢与自己记忆中云破的模样重合。
他还真是云破啊。
“大哥,你是大哥吗?这可太好了,柏儿有救了,你快去京兆府…”
云知澜眸色犀利,“呸,谁是你大哥,我劝你不要乱认亲戚。”
“这话说的,这位是侄子吧,长得真是一表人才,我可是你二叔,你对长辈如此无礼,实在欠管教了些,大哥你也真是的,孩子们不听话,就要教。”
云嵩话中满满的嘲讽。
云知澜握拳,眸底划过一阵凉意。
云正青抿了一口茶,“去吧小四。”
云知澜这才站起,朝着云嵩脸上“啪啪”就是两巴掌。
云嵩不可思议的望向云正青,“你?”
云正青也望向云嵩,眉眼冷了几分,“你说对了。长兄如父,长辈们讲话,哪容得你插嘴,不听话,便要教。”
云嵩张了张嘴,想反驳几句,又见屋中的人望着他虎视眈眈,便闭上了嘴。
他用手捅了捅怔愣着的云容,云容这才反应过来。
云容由记得云破幼年时最听他的话了,只要他这个老子说什么,他肯定照做。
于是,他挺了挺身板道:“破儿,被你们送进京兆府的人,其中有你的侄子云如柏,你还不快去京兆府跑一趟,将柏儿接出来,而后再跟他道个歉,相信柏儿会原谅你这个大伯的。毕竟你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云知砚再也忍不下,“老东西,你真是好大的脸。”
“你…”
被一个小儿指着鼻子骂,云容的脸此时胀的通红。
云正青道:“既然云老太爷无法为我解惑,那便请回吧。来人,送客。”
云容和云嵩本还不想走,被外面候着的满大捶等人,直接连拖带拽,扔出了云宅,半点没有留情。
满大捶最后还朝云容和云嵩身上踢了几脚,“他娘的,原来你们就是谋害云大哥的那些所谓的亲人,我今日没弄死你们,已经算是仁慈了,还不快滚。”
外面的人,见就连将军府的人都被丢了出来,他们也是吓了一跳。
又见二三十位壮汉拿着大刀凶神恶煞的从宅子中冲出来,看那模样真的会杀人,他们哪里还敢待下去,全都四散逃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