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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他的嘴巴,找东西压住他的舌头。”
欧夫人还未有所动作,秦漠时就先她一步拿起了旁边的筷子,捏住欧成辉的下巴,迫使他张口,将两只筷子压在他的舌头上。
“欧先生的癫痫得了有多久了?”
阮栀解开了欧成辉的衣领,让他能够更顺畅的呼吸,又将包厢的门打开,让新鲜空气能通进来。
欧夫人眼里雾气迷蒙,好一会儿才道:“半年前查出来的。”
“有药么?”
“药?”欧夫人忍着大哭的冲动,尽力让自己维持冷静,“药没有了,昨天晚上刚吃完。”
这次出门是为了和北部的研究所合作,出门比较急,止惊药就带了三天的,本来以为足够,谁知道因为工作耽搁了一天。
阮栀抿紧嘴唇,下一瞬,心念微动,手掌心多出一瓶药。
她佯装是从身后的包里拿出来的,打开药瓶倒出一粒,“我这儿有止惊药,有水吗?”
“有,我这儿还有。”欧夫人立刻拿出水瓶,并没怀疑药物的来历,“他这个状态,能吃下去吗?”
“只要有意识就行,”
阮栀把药塞到欧成辉嘴里,抬起他的下巴,倒了水进去。
“咕咚”一声,欧成辉的喉结滚动,药丸被顺利吞下去。
“吃下去了!”欧夫人捂着心口,喜极而泣。
秦漠时的目光落在阮栀身上,又转移到她手中的药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阮栀怎么会有治疗癫痫症的药?
约莫十分钟后,欧成辉抽搐的动静小了下去。
他的癫痫症并没有那么严重,现在只是初发期,最多两个小时就能清醒过来。
说来也怪,前世欧成辉活到了六十五岁,可刚刚如果她没有出手帮忙,欧成辉只怕会因为癫痫发作,咬舌窒息而死。
她前世并没有踏上这班火车,那么,是有其他人救了欧成辉?
阮栀的眉头轻轻蹙起,趁着秦漠时还在前面看着,另外从空间拿出一瓶左乙拉西坦片,将两瓶药上的标签撕了个干净,放在桌子上。
“这是……”欧夫人好奇。
“小瓶的是止惊片,大瓶的是治疗癫痫症的,可以在路上吃。”
欧成辉是医学研究业的领军人物,如果出了什么事,国内的医学水平可能会因此停滞许久。
和在卫生所救那个小娃娃不同,一瓶药而已,不会引起什么大风浪。
“真是太感谢你了,阮栀同志。”
欧夫人感激的接过药瓶。
如果说之前对阮栀的好感是因为小姑娘的聪明礼貌,和高考状元这个不可多得人才的身份,那么现在,她是完全蛰伏于阮栀救人时的有条不紊和镇定自若。
“你怎么会有这些药?”秦漠时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口。
专治癫痫症的药,她还对这个病这么了解,难道……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升起,秦漠时的心骤然一紧。
阮栀看出了他眼中的担忧,拍拍他的手背,以示他放心,“临走的时候梁姐不放心,给我带了一些感冒药之类的,大概是放错了,没想到正好派上用场了,我刚刚也奇怪来着,怎么会这么巧。”
知道她身体没什么问题,秦漠时就放心了,他对这个药的来历并不关心,他只关心阮栀。
“如果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他垂下眸子,一脸认真。
“放心。”
欧成辉是在一个小时之后醒的,才睁开眼,就对上了欧夫人一双通红的眼睛。
病发那一瞬间的刺痛感在心头涌现,他艰难撑着身体坐起来:“我又发病了!”
欧夫人鼻子一酸,又气又心疼:“都说了让你注意身体,非要多留这一天,每天就知道工作,你要是出了点事,我和孩子怎么办?”
欧成辉叹口气,揽着人入怀好一顿安慰。
“这不是没事儿吗,放心,我回家就好好吃药。”
他也有些后怕,没想到这病发作的这么频繁,他不过是少吃了两顿药而已。
“没事儿!”欧夫人闻言,一把将他推开了,“今天要不是遇到阮栀和秦漠时同志,你以为你还能醒的过来,多亏了人家给的药。”
她板着脸将两瓶药塞到了他怀里。
欧成辉有有些茫然的拾起两个药瓶,又看向阮栀和秦漠时,没有半点迟疑:“两位小同志,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阮栀是医学院的新生,刚刚交谈的过程中,也有提到她在卫生所当志愿者的事情。
是以,欧成辉自然而然的将她们两人救自己的事情归功于阮栀在卫生所学到的知识,并没有怀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