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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向泷瞬间收了叫喊声,语气里带着丝惊讶,“他们真来了?还认我为老大?”
“是不是认你为老大我不知晓,但是他们嘴里是这么喊的。”宋时见他如此神情,试探问道,“难道他们老大也是你在南风楼时的入幕之宾?”
真是这样,那这人还是有些厉害的。
但向泷听了这话反应就大了。
“什么入幕之宾?那人长得一副猪头模样,比周牧都难伺候,我不过是略施小计让他为我卖命而已。”
略施小计?
“什么小计?”宋时眼眸微睁,好奇地盯着他瞧。
难不成是还有其他的迷惑人心的药?
若是他能给自己,到时见了景王还能冒险用上一用。
且就算没有药,她也很好奇,向泷长得也不是很俊朗,肤色还也不是肤若凝脂,虽说能描妆,但这人体型也不是其他小倌那般柔弱,怎么就能将这些人拿下的?
“世子很想知道?世子不会是...”向泷看着她打量自己的眼神里并没有恶意,也难得想要调侃两句。
“在做什么?”
马车外,突然传来韩逸之冷冽的声音,打断了向泷的话。
宋时坐在马车门口,在听见声音时,便掀开帘子侧首看去。
此时的韩逸之冷着一张脸立在前方几步之外,见着宋时出来,狭长的凤目闪过一丝厌恶。
“走了。”
宋时被他这目光看得有些不明所以。
她又是哪里惹到这人?心思还真是难以捉摸。
“世子,你给我个物件吧,届时进了京城,我来找你。”向泷见她要走,连忙开口道。
现在他不便骑马,只能和赵宇一道坐马车一道进京城。
到时进了京,赵宇恐怕就不会关他了,他人生地不熟的,只有去找这小世子求助了。
“我没有其他物件。”宋时说着便让一旁的棋三递了一袋银子过去,“你自己去找个地儿住不就成了,在京城,景王不敢轻举妄动的。”
见她并不想要管自己,向泷心底又泛起了哀愁。
“我又不缺银子,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去那里找地儿?”
他说着便往下躺了躺,拉棋身上的被子遮过头顶,瓮声瓮气道,“罢了,等我好了就回药王谷去,连州南风楼也开不下去,没有收留我的地方,若被追杀那也是我活该。”
“等等。”宋时听见他说到药王谷这几字,连忙开口,“我可以让你住进侯府,但你必须让药王谷的人一道过来。”
是了。
她怎么忘了还有药王谷。
到时她身上的毒药可以让药王谷看看,说不定对他们来说是小事一桩啊。
“让他们来做什么?”向泷掀开被子问,“他们来了我不就不好过了?”
这群人大都比自己年长,且因着母亲的原因,很喜欢管教自己。
宋时当然不会说实话,只是抬了抬下颌,“我父亲常年征战,身上定然会有大大小小的伤,届时让药王谷的人看看也好。”
“你父亲是武靖侯,那都是太医院的事,难不成宫里的太医看个外伤都不成?”向泷显然不信她的话,还要继续说,“你是不是...”
“世子,殿下派人来催了。”棋三走过来打断他的话。
“朝堂的弯弯绕绕你不懂。”宋时也怕韩逸之等久了不耐烦,边下马车边道,“反正话我也说了,来不来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完,也不给他回话的机会,跳下马车,便翻身上马,挥鞭离去。
而赵宇依旧押送周牧,带着太医院的人一道走。
因着前面景王的事,他们耽搁了两三日,后面这几日,韩逸之都是没日没夜的赶,实在受不住时便找个地儿歇息,次日又接着赶路,比来连州时更累。
如此六日过去,他们总算是在太后寿辰前三日抵达了京城郊外。
但因着天色已晚,赶不上在关城门前进城,便只在京城二十里外找了个客栈住下。
屋内,侍卫将晚膳撤了下去,宋时也准备起身离开,便听得韩逸之道。
“明日不用太赶,晨时再出发。”
听此,宋时还愣了一瞬,这几日都是天不亮便起,夜半才歇息,她都快记不清时辰,险些没反应过来。
“是。”
“李和的事,你可有收到消息?”韩逸之手指轻敲着桌面,缓缓勾起嘴角问道,“世子不会忘记了吧?”
这事宋时当然没有忘记。
“臣当然没忘记。”她虽是疑惑,但还是面不改色地缓缓说道,“不过臣当初请的那江湖之人帮忙将玉佩放入李和房间,事了后,自然也就没了联系。”
不过说来奇怪,赵娘子与表兄秦潜都未曾给她来信,上次得知消息还是韩逸之告诉她的。
“那世子觉得,这次丞相府能否被扳倒?”韩逸之又继续问。
上一次他不是说丞相府的人都被关押了?为何又要如此问她?
宋时不明白他是何意,只沉思半响,才谨慎开口,“与前朝有了牵连,且证据确凿定然是没有翻身的余地。”
其实宋时心里明白,李和的房间内虽然有与前朝太子有关的玉佩,但却是她故意栽赃的,大理寺前后查不到线索,也不一定能彻底扳倒丞相府。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陛下是绝对不会容忍与前朝有牵连的人留在朝堂,这会是埋在陛下心里怀疑丞相府的一颗种子。
“那若不能,世子可有其他的法子?”韩逸之并不打算就此揭过,一再询问,“丞相是二皇兄的人,他不会轻易让丞相府倒下,如今能轻易让大理寺的人将丞相府的人提走,那定然是知晓这玉佩是他人故意放的。”
听此,宋时才明白韩逸之问她这些是为何。
她不是圣母,并不想要这般轻易放过丞相府,但这个引子抛了出去,东宫的人自然不会轻易让二皇子将人救出去,她就算是要再行事,也不会摆明面了与他讨论。
“臣也没有其他的法子。”宋时面上闪过一丝无奈,轻拧着眉缓缓道,“但二皇子要救出丞相并没有这般容易。”
话落,韩逸之的面色便沉了下,他似乎对她这回答不太满意,眉头下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世子明明有着一颗玲珑心,为何总要做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