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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景,棋三连忙闪到宋时跟前,将她护在身后,“世子。”
看着一步步靠近的人,宋时忍不住后退两步,白着一张小脸解释,“殿下,臣,臣不是这个意思,是赵大人他先……”
但韩逸之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他走下最后一步阶梯,立在几步之外,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抬腿狠狠踢向棋三。
棋三也是有些功力在身上的,不然也不能被选为世子的贴身侍卫。
他闪身躲过,手横搭在宋时肩膀,将人带离那地。
又是‘砰’的一声,刚刚宋时两人站立的地板瞬间破裂,木屑横飞,引得刚刚进去的齐然走了出来。
“发生何事了?”齐然震惊得看着浑身散着冷意的韩逸之,快步走下楼,见着宋时一脸后怕地躲在棋三身后,心中更是疑惑。
他转头问脸色微白的赵宇,“怎么回事?”
还未得到回复,身后便传来掌柜痛心的叫苦声,“哎哟,几位大人是怎么了?可是小店哪里做得不好?”
“是,宋时出口侮辱殿下清白。”赵宇也被韩逸之这模样吓住了,但同时心底也后悔,刚刚就该直接打宋时一顿,何必给了他乱嚼舌根的机会。
齐然倒是好奇这胆小的宋世子到底是说了什么话,能将人惹怒成这样。
但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他上前拿出一袋银子递给掌柜,“这是修缮地板的银子,掌柜先行休歇息。”
掌柜接过银子,掂了掂,脸上怒气消散,应声带着小二离开。
人走后,齐然又转身看着韩逸之,苦口婆心低声道,“殿下,如今二皇子因着丞相府的事可将咱们盯得紧,有什么事,咱们坐下好好说。”
听了这话,宋时连忙上前,闭眼恭敬地对着韩逸之行礼致歉,“对,是臣的错,不该因为受了些刁难,便拿殿下调侃,这木板与门的银子由该由臣来赔付。”
刁难两字韩逸之是听明白了,他微微偏首看着她,嗤笑一声,眼里闪过一股狠劲。
“怎么?宋世子想要本殿下踢赵宇为你出气?”
不待她应话,他又冷声道,“若有人不想去连州,便即刻回去,再让本殿下听到些什么,可就不是一脚的问题了。”
前面那话直接拆穿了宋时的心思,后面这话却是警告了赵宇。
他不待两人应话,便转身上了楼。
宋时也不再停留,连忙带着棋三在赵宇杀人的目光下跑上楼。
翌日,宋时还在睡梦中便被棋三的敲门声弄醒。
“世子,殿下他们要出发了。”
听此,宋时一个激灵,瞬间清醒,翻身下床传起外套。
“怎得不早些叫我,快端水净面。”
然而等她出了屋子后,楼下早已没了韩逸之几人的身影,只剩桌上还冒着热气的两个包子。
叹了口气,宋时快步下楼,拿起包子走出屋外,翻身上马,一边吃着一边追赶那几人。
就这样,她每日都是晚间到驿站,累得用了膳简单沐浴后倒头就睡,白日又出发追赶,一路下来,连韩逸之的面都没见着,只见过齐然几次。
总算在十日后,到了连州城附近,在城外十多公里外的一个小客栈歇脚。
客栈内,宋时拖着疲惫的身子上楼,如往常一样,先沐浴,再出去用膳。
而这次不同的是,韩逸之与齐然都在,只有赵宇不见人影。
或许是跟着押送物资的车一路,还未到。
这般想着,人便到了楼下,她白净的小脸换上笑颜,算是打了招呼。
现在在连州城,便没再同在京城时那般守礼,免得暴露了身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等下来屋内一趟。”韩逸之依旧穿着一身黑色束身衣,等她来时,冷着一脸说了这句话后,便起身上了楼。
“宋公子慢用。”齐然笑着起身离开。
宋时倒习惯了韩逸之对自己这冷淡又带有厌恶的态度,没同以往那般纠结此事。
用完膳后,宋时也不磨蹭,上了二楼推门而入,先行见礼道,“殿下,齐大人。”
“世子。”齐然笑着点头回礼,“请坐。”
韩逸之也没看她,只盯着手中的茶盏,“连州太守还不知晓我们提前到了连州,齐然,你明日伪装成进城的百姓,先打探下连州太守的情况,我会先去一趟河堤处看看,日落前赶回。”
连州水患决堤时,太守便第一时间上书禀告,并及时做出了应对之策减少伤亡与粮食的糟蹋。
而皇兄也及时请旨接下此事,让他来此查案。
但这一路来,越靠近连州,他便越觉得此事有蹊跷。
这些难民明明是因洪水淹没而流离失所,但他却没有从他们脸上看到苦难。
很不对劲。
“是。”见他这番神情,齐然也面色凝应道。
而宋时也是明白韩逸之的意思,这一路虽然她累得不行,但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比如在连州城边的两个村庄,虽然没有被洪水淹没,但他们路过时那里的泥土不对,气息味道重且有腥味,而那里的房屋与百姓却没有任何异样。
因此在韩逸之提出要先去查看一番时,她也是觉得有理。
只是这人至始至都没有提到她,亦没有给她分派任务。
摸不清他的意思,她也不想多嘴,但这一路她本就很累了,也乐得轻松。
跟着齐然点了点头,正要起身一同出去,就听见韩逸之的声音传来。
“宋世子,明日你便在这等着赵宇前来汇合。”
等赵宇?
等他作何?
这还不如一早与齐然进城打探情况呢。
她转身杏眼微睁,张了张嘴,刚要说些什么,但在触及那双含着沁人冷意的黑眸时,她又将话咽了下去。
不情愿低声道,“是。”
然而到了第二日,事情并没有如他们想象中进展顺利。
正当他们在屋内用着早膳时,外面便冲进一名锦衣卫,束发凌乱,全身上下都沾有泥土。
见此,宋时连忙跑过去将门关上,又让棋三在门边守着。
那名侍卫喘了两口气,语气慌乱道,“殿下,不好了,押送物资的马车被劫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