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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马车终于到了京城。老远看到京城的城门,陈妈妈可算松了一口气,终于到了!这半个月她可真是累得个够呛。
凌子溪靠在车厢里,撩开一点点马车车窗的帷布,向外面看去。
还别说,这京城里就是不一样,比路过的那些地方都热闹很多,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街道两边,开着各种各样的店铺,就是路边上,也是摆满了各种小商小贩的摊子,吃的、玩的、看的,应有尽有。
陈妈妈微微回过头,看见凌子溪正撩着窗帷向外看着,她心里一阵冷哼:“哼,乡巴佬,没见过世面吧?”
为了完成夫人交代的任务,她已经忍耐了这个乡下丫头半个月了,现在终于快要到府里了。
陈妈妈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她心想:“等回到府里,我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什么叫身份地位!”想着想着,陈妈妈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到了尚书府。
陈妈妈立即下车,让门房小厮去和老爷,夫人说一声,乡下的那个大小姐回来了。
然后她看着已经自己跳下马车的凌子溪,冷冷的说道:“大小姐,这就是尚书府了,您请吧!”
凌子溪看都没看陈妈妈一眼,迈过府门,自己就朝府里进去了。
陈妈妈看着凌子溪挺直的背影,气得咬牙切齿,心里想着:“哼!你个小贱人,这一路上让她吹了半个月的冷风,等会见到夫人,有你好受的!”于是,她立刻跟在凌子溪身后,一同进入了府内。
凌尚书和刘氏得到小厮的禀报后,已经在前厅等候多时。凌楚瑶也坐在刘氏下方,好奇地打量着凌子溪。
凌子溪踏入前厅,目光迅速扫视了一圈。她看到主座上坐着一名大约三四十岁的男子,身旁是一个稍显年轻的美丽妇人,而下方则坐着与她年龄相仿的小姐。
她猜测那位男子可能就是原主的父亲,也就是她现在的便宜爹。至于那个女人,她并不确定其身份。因此,凌子溪静静地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与此同时,刘氏和凌楚瑶也紧紧地盯着凌子溪。只见她身着一袭淡绿色的襦裙,头上戴着一顶帷帽,让人无法看清她的面容,但可以看出她身材娇小。
“把帷帽摘了吧!十多年没见,倒是长大了不少。”凌尚书突然开口对着凌子溪说道。
凌子溪听到这句话后,抬起头来看着凌尚书,眼神里充满了冷漠和敌意。但她并没有立刻摘下帷帽,而是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伸出手,慢慢地将帷帽摘了下来。
凌子溪把帷帽摘下来,就这么拿在手里,然后就这样把脸上的黑色胎记露出来,直直的面对这个凌尚书他们三个人,只是她还是没有说话。
凌尚书一眼看到她脸上的黑色胎记,没错,是这个孩子。就是这个胎记当时把他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生了个什么怪物呢?
而刘氏一眼看到这个胎记,没错,这就是那个她以为生下来会是死胎却没死而被她送去乡下养的那个孩子。
凌子溪的目光落在了凌尚书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她知道这个人就是原主的父亲,但对他没有丝毫感情可言,因为她早已经换了芯子,因为她替原主这十四年的生命不值。
见她一直不说话,凌尚书以为她是因为害怕,便又开口说道:“听说你叫黑丫,我是你的父亲,这是你的继母刘氏,还有这是你续母给你生的妹妹凌楚瑶。”
凌子溪听着凌尚书的介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凌子溪的眼神扫过凌尚书、刘氏和凌楚瑶,眼中满是不屑和鄙夷。
她知道,这家人根本不值得她去尊敬或信任。
“我叫凌子溪!”凌子溪突然开口说道。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
“你说你叫什么?”凌尚书问道,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他记得当初这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给她取名啊。
“凌子溪!”凌子溪提高了音量,又重复了一遍,眼神坚定而自信地看着凌尚书。
“谁给你取得名字?你不是一直叫黑丫吗?陈妈妈是不是?”这时刘氏开口说道,语气带着几分疑惑和不满。
她转头看向刚刚一进门就走过来站在自己身后的陈妈妈,眼中闪过一丝责备之意。
结果,她一转头吓了一跳,刚刚注意力都在那乡下丫头身上,没有注意陈妈妈,现在一看,这陈妈妈怎么去乡下接个人,回来大变样了?那脸上都起了红皮褶子。
而那边凌子溪说道:“我娘给我起的。”
“胡说,你娘一生下你,就死了,怎么给你取名字?”凌尚书打断她说道。
果然,原主的亲生母亲一生下原主就没了,和她预判的一样。
“托梦啊!”她说道。
而这时凌楚瑶也发现了陈妈妈满脸的红色褶子,一看就是被外面冷风吹的。
“陈妈妈 ,你这脸怎么了?”凌楚瑶对着陈妈妈问道。
见终于有人注意到自己了,而且还是大小姐,不,现在应该是二小姐了。
“二小姐,您不知道老奴这半个月赶路是怎么过来的啊!”陈妈妈故意装作很可怜的样子说道。
“我不是让你挑了一辆好一点的马车去接人的吗?”刘氏也说道。
“是,夫人您是心疼老奴,让老奴坐着马车去接大小姐,只是,回来的时候,大小姐就不让老奴坐马车里了。”陈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冷冷的看着凌子溪。
“哦,是这样吗?”刘氏看着凌子溪问道。
“是,是我,”凌子溪说道:“我不想和一个奴才坐一辆马车,所以就让她坐在外面了!”
“你怎么能让陈妈妈坐外面呢?”凌尚书一听凌子溪这样说,立即说道。
“为什么不能?”凌子溪问道。
“因为她是我母亲的贴身妈妈,那是一般奴才吗?”凌楚瑶也说道。
“管她一般二般,那也是奴才。”凌子溪看着凌楚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