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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怎么打娘!”凌楚瑶见刘氏被打,立即冲过来抱着刘氏问道。
凌尚书没有理会她们,而是一个箭步走到夜玄渊面前,立即跪下道:“王爷恕罪,是下官疏忽了,这彩礼下官一定会补上,王爷怎么罚下官都行。”
虽然夜玄渊是个不受宠的王爷,可不管怎么说,凌子溪与他的婚约都是皇上下旨赐婚的,这刘氏居然敢用石头代替嫁妆,想瞒天过海,如果让皇上知道了,那可是欺君之罪,他这乌纱帽能不能保住不说,还有可能会抄家流放。
想到这里,凌尚书已经是一脑门子汗了 ,身上的内衫都被汗水湿透。
他在这官场小心翼翼才好不容易爬上这一品大员的位置,这眼看着就要被刘氏这个妇人给毁了。
夜玄渊轻轻抿了一口茶,再将茶杯放下,才慢慢的说道:“凌大人,这嫁妆你自然是必须要补回来的,不过,至于补多少……”夜玄渊故意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嘴角微微上翘看着跪在地上的凌尚书。
凌尚书一听夜玄渊说这话,他赶紧说道:“是,是,王爷,您说个数,您说多少就是多少。”
凌楚瑶在一旁一听叫道:“爹,她……”
“给我闭嘴!”凌尚书侧头对着凌楚瑶怒吼道。
凌楚瑶气的眼泪立即在眼眶里打转,从小到大她都是父亲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父亲从来没有这样大声吼过她,都是因为那个凌子溪,这个丑陋的乡下丫头。
凌楚瑶此时更是巴不得凌子溪快点死,也不知道这夜玄渊怎么想得,居然为一个丑八怪出头。
这是夜玄渊又说道:“凌尚书,你这话说的不对,这嫁妆哪是我说多少就是多少的?咱们苍龙国嫁女儿的嫁妆不都是自己母亲给留下的陪嫁吗?”
停了一会夜玄渊继续说道:“据本王所知,先夫人,也是本王的岳母,可是当年叶丞相的独女,虽然那时候本王不在京城,不过当年叶小姐出嫁时,丞相府可是抬了十里红妆,这个本王相信一些老臣应该还是记得的,虽然现在已经找不到当年的嫁妆单子了,不过依本王想来,那价值也应该不少于二百万两,而且想来尚书府的库房应该还有先夫人的陪嫁在吧!”
刘氏一听夜玄渊的话,二百万两?你们怎么不去抢?还有,库房里的那些好东西她可是要留给自己女儿的。
她也顾不了嘴疼了,立即说道:“老爷,不行,库房里那是我留给楚瑶的。”
“你给我闭嘴!”凌尚书大声对刘氏怒吼道,他现在一肚子火大,都是这个目光短浅的妇人,才把事情弄到这个境地。
突然,海棠指着刘氏和凌楚瑶对凌子溪说道:“小姐,夫人头上的那根玉簪还有二小姐戴得翡翠耳环,奴婢记得在先夫人的首饰盒里见过,这些都是先夫人的东西。”
哦,好啊,她们现在都把原主亲生母亲的东西明晃晃的戴在自己身上了,还真当她回不来了。
只是凌子溪还没开口,夜玄渊就先说话了:“去,把它们都给本王取下来。”
有了王爷发话,海棠直接大步走到刘氏面前,一边把她头上的玉簪拔了出来,又伸手去摘凌楚瑶耳朵上的耳环,凌楚瑶下意识的一摆头。
这对耳环是她最喜欢的,那两颗翡翠晶莹剔透,光洁无比,就连太子都说这耳环衬得她给娇艳迷人,她怎么舍得把这耳环就这么轻易让海棠取下来。
而站在凌楚瑶身后的秋云也是怒目瞪着海棠,仿佛在说,你这个贱人,我看你敢?
海棠见凌楚瑶不乐意,她也不惯着,现在她可不怕这些人,再说了,王爷还在这呢?
海棠一只手一把按住凌楚瑶的头,一只手两下就把耳环给取了下来,因为太不温柔,凌楚瑶的耳朵把耳环的耳钉划破,血一下就流了下来 ,刘氏一见凌楚瑶耳朵流了血,她就要朝海棠扑过来,海棠把巴掌一举,她感觉现在自己强的可怕,别说秋云了,就是刘氏,现在她也敢打。
“够了。”凌尚书见刘氏和凌楚瑶还要闹,痛苦的闭上眼睛,大声吼道。
海棠轻蔑的瞪了刘氏和凌楚瑶一眼,一转身昂着头就回到了小姐身边。
凌子溪使劲忍着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现在海棠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小姐,你看这……”海棠拿着首饰问道。
“你回去好好洗洗再给我,被别人戴过了,脏!”凌子溪故意大声说道,最后一个字还加重了一下语气。
海棠立即答道:“是,小姐。”说着,她就拿出帕子把玉簪和耳环包好,揣进怀里。
刘氏和凌楚瑶听到凌子溪说她们脏,气得牙都要咬碎了,这个贱人,早知道,就让人在乡下就把她杀了。
夜玄渊微微一笑,他这个小王妃啊,骂人都不带个脏字,不过他喜欢。
凌尚书看着夜玄渊又说道:“王爷,您看这嫁妆下官什么时候补过去?”
夜玄渊微微一笑,说道:“哦,对了,凌大人,还有一件事本王亲自来通知你,五日后本王要与王妃在王府重新拜堂成亲,到时候文武百官都会过来祝贺,你记得那天把嫁妆给抬到战王府来,本王会派人一一验过。”
“是,下官一定亲自办这件事,一定让王爷和王妃满意!”凌尚书赶紧说道。
夜玄渊没在理他,而是温柔的对凌子溪说道:“王妃,这都出来半天了,咱们回府吧!本王都饿了。”
凌子溪忍着笑,说道:“好,王爷,臣妾来推您回去。”
说着,她就站起身来,走到夜玄渊身后,握住轮椅的把手,推着就朝外走去。
“王爷,下官已经备好了饭菜,还请王爷王妃用完膳再回去。”凌尚书大声说道。
如果让同僚们知道他尚书府的出嫁女回门都没在娘家吃饭,那他脸往哪搁?
只是,夜玄渊和凌子溪,没有一个人理他。
见王爷王妃出了尚书府,王爷的侍卫们也立即排着队向外走去。
没多会,王府的马车和队伍就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