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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叙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想起上次那位夫人便是这种要求。
“有什么问题吗?”柳寻芳见他呆愣住。
“哦,没没。姑娘你写吧。”阿叙赶紧恢复正常,拿来纸笔。
柳寻芳道过谢,开始提笔写方子。
阿叙好奇地站在一旁看着,然后越看越不对劲。心里开始拔凉拔凉。
这不是师门秘传的一种制毒药方么......越看越像。
等柳寻芳落笔完最后一个字,阿叙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完了,又惹上麻烦了!
柳寻芳淡定地将方子递给阿叙,浅笑盈盈:“有劳小兄弟了。”
阿叙接过方子,笑得比哭还难看,还好有疤遮住脸。
“姑娘,你这方子看着挺特别啊,有几种药材蛮稀有,刚好咱们济世堂有。你懂医术呀?”他随口问道。
柳寻芳一副明显不想多说的样子,只淡淡回道:“以前同一位大夫学过一点皮毛。”
阿叙不敢多问,拿着方子的手已经忍不住发抖,赶紧滚去一边儿备药。
扔下一句:“姑娘你等等哈。”
所有的药材和提炼步骤只需要一个时辰便可搞定,剩下的工序得柳寻芳自己来做。
阿叙一边忙活一边苦着脸寻思。师父的师父以前是宫里的御医,这姑娘难不成还是某位同门师姐么?
她都用上这药方了,肯定要去干什么大事。不会待会儿又有人来找他吧。
阿叙现在很想哭。
上次沈鸢的事情还没完,怎么现在又摊上这种事。
这个毒药方子一般大夫看不出来。
这位姑娘为了掩人耳目,还把毒药和解药的材料混在一起写。
阿叙虽然当大夫的经验不足,可背医书的本事出类拔萃。他一看就懂。
纠结半天后,只能全当什么都不知道。
一个时辰后,阿叙乖乖将准备好的药交给柳寻芳。
看眼前姑娘的面相不像什么大恶人,说不定还真是同门师姐。他这次大方笑道:
“姑娘,我看你是第一次光顾咱们济世堂,这次给你打个对折吧。”
柳寻芳听了心中一喜,还有这等好事。不过她谨慎地观察了一番阿叙的神色,怕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阿叙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现在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柳寻芳这才开心地接过药道谢。
然后稍微打开药包查看是否有差错。
阿叙趁机笑道:“姑娘,你以后再来抓药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打折。你住得离这里近吗,咱们济世堂还能送药上门。”
柳寻芳自然不愿多说,只笑着说她以后会再来。
阿叙最后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只觉得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接下来的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生怕有人突然找上门来。
他心里念叨着,不知道上次那位夫人咋样了,一直没有再回来过。
沈鸢自打上次出门遇到谢怀琛,这两天吓得门都不敢出。
回去以后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偷偷拿出谢怀琛给的那块玉佩,坐在床上发呆。
其实她虽然想彻底告别过去,心里却始终没有忘记砚之。
砚之和她相处时间算起来并不长,却在她生命中划下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是她宁愿和他相忘于江湖,也不愿相认啊。
现在当侯府小姐的日子多么美滋滋,谁还想去做青楼女子呢。
以后能靠着侯府的门楣嫁个好人家做主母,谁还愿意去当富家公子的外室啊。
沈鸢想着想着,眼泪流下来。
虽然这样对不起砚之,拿着他的银子跑了还不认人。可是砚之这么优秀,以后一定能娶到好媳妇儿的。
于是沈鸢自我安慰一番后,把玉龙佩放在手心,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虔诚地祈祷:
“求老天爷保佑砚之好人有好报,打败他所有的对手和敌人,成为天下最有钱的商人,娶到门当户对又心仪的女子为妻......”
就这么内心拉扯两天后,沈鸢总算没那么难过了。但是依旧不敢出门。
沈知州以为她还是被上次宴会的事情吓到了,特意过来安慰一番。
沈鸢不害怕宴会,但是挺开心同老爹聊天。这府中只有爹是真心疼爱她。
这会儿父女俩正说着宫宴的事。
沈知州保证会亲自带她去见识皇宫的宴会,让她先熟悉一番宫里的礼仪。
沈鸢听得正起劲,突然有人来报,说是江州太守冯大人来府上拜访。
沈鸢心里一个咯噔,冯太守怎么会来京城。
冯照说不定能认出她啊。
沈知州听到禀报后并不意外。
冯牧之要来的事情他早就知道。这两天会来拜访也是三皇子提早打过招呼的。
但他这会儿同宝贝女儿聊得正起劲,干脆对沈鸢说:“阿鸢,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见见冯大人。
他以前是你和你娘住的地方的太守,以后会留在京城。家里有个与你一般大小的女儿。以后府上可以多多来往。”
沈鸢差点噎住,心里顿时七上八下,强扯出一抹笑:
“不用了,爹。你们会谈正事的吧。我待会儿再去找你。”
沈知州都随着她,自己先去见客。
沈鸢现在对一切江州来的旧识都很心虚。
一个没忍住,跑去书房偷听。
沈知州早对府中侍卫打过招呼,沈鸢哪里都可以去。所以她来书房附近看蚂蚁搬家也没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