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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状似平常地提出:“夫君,我这病久未痊愈,怕不是沾染了什么邪祟。我想去禅风寺上香。”
温氏虽然已到中年,可风韵犹存。
作为锦衣玉食的太守夫人,她比一般的妇人看起来要年轻不少。
此刻因为身体不好,面色显得有些苍白,整个人透着一股脆弱,让人见之生怜。
冯牧之自然是心疼的,可一想到那个女儿可能还活着,暂时都不想她出门。
所以他现在面上有些犹豫:“夫人,大夫说了你只需好好静养便可慢慢痊愈。哪里有什么邪祟啊。”
温氏皱了皱眉,一脸愁容:“夫君,可我这病久不见好,天天在家闷着难受。我就去趟寺庙上香,看看风景便回来。”
冯牧之明白他确实把人闷太久了,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于是眉头紧蹙,艰难地回道:“这样吧,我过两天抽空陪你一起去。”
温氏心里一个咯噔,嘴角强牵起一抹笑,试探性地说:“夫君,你还在忙赈灾的事,我一个人去就好。”
冯牧之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已经忙得差不多了。好久没好好陪夫人。我同你一起去吧。”
不一起去看着人,他总觉得不放心。
温氏没辙,只得先应下。
然后按照匿名之人所说的方法将这消息偷偷传出去。
过了两天,夫妻二人正准备一起去禅风寺上香时,冯牧之突然接到太子召见,让他立刻前去商议要事。
温氏直觉这可能不是巧合,但正合她意:“夫君,你先去忙正事吧。我自己去一趟就行,有丫鬟侍卫跟着呢,你别担心。”
冯牧之一时也没辙,只能再三叮嘱下人要好好照看夫人。
他心中诧异太子这个时候突然要见他能有什么要事,赈灾的事情已经忙得差不多了。
太子留在江州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再做点善后工作,就要启程回京了。
冯牧之匆匆赶来见到谢怀琛时,他并不在书房或者厅中。
只见他在府邸院中一棵树下端坐着喝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冯太守请坐。”谢怀琛缓缓对他摆手示意,看样子一点不着急。
冯牧之心里打鼓,就算这里全是他自己人,就这么在外头坐着能商议什么要事。
但人家是太子他也不好说什么,行完礼后便沉稳地入座。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公事公办地问:“殿下,不知你急召臣前来有何要事商议?”
谢怀琛摩挲着手中的茶杯,目光一如既往的深沉,毫无情绪。
这般漠然之色让冯牧之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似笑非笑:“赈灾的事已经进行得井然有序,这还得多多仰仗冯大人的功劳。
孤很快就要回京。此番叫冯大人前来,是想问问大人之后要不要也回京述职。”
现在不到地方太守进京述职的时候。
但遇到这么大的天灾,太子向皇帝禀明情况后,他是可以进京向皇帝陈述救灾后续事宜的。
太子但凡不是好大喜功,功劳独揽,这就是正常操作。
况且这是一个他回京任职的大好机会。
冯牧之是三皇子一派的人。他要调回京城并不难。
但他一直认为在地方任职比在京城逍遥自在,所以这些年并没有要回京的意愿。
但此刻他犹豫了。温氏女儿的事情搅得他心神不宁。
与其这么长久防着,四处灭口,不如搬迁去京城。这样也省得老是看着温氏不让她出门。